楚京西故意沉了聲:“我最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我求你慣著我了?”落溪不以為意的道:“不想慣可以不慣,趁早一拍兩散,我也趁早邁入十億富婆的行列。”
楚京西被她噎的不輕,沒好氣的說了聲‘想得美’就把電話掛了。
落溪不放心,換好衣服又發了條警告微信過去。
“你敢給孟如雪的畫展提供幫忙,我就跟你離婚,沒得商量!”
楚京西看到‘離婚’二字就覺得刺眼,反手警告回去。
“你再說離婚試試!”
落溪偏要在他的雷區蹦迪:離婚離婚離婚離婚......
楚京西:呵。
落溪沒骨氣的怕了,默默撤回上一條消息。
不怕楚京西跟她吵架,就怕楚京西冷笑。
認慫不丟人,反正慫楚京西的又不止她一個。
大家誰也別笑話誰。
陳述聯系到了一家藝術館,先來請示楚京西:“楚總,需不需要先幫孟大小姐定下來?”
定什么定,他又不是不想要老婆了。
楚京西直接道:“你把聯系方式發給如雪,讓她自己去談。”
陳述略感意外,他還以為老板會重新定個地方補償孟如雪呢。
得了他的意思,陳述就打給了孟如雪,先表達了深城美術館那邊他們幫不上忙之后,才說了幫忙聯系了藝術館的事。
孟如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方什么來頭,連京西的面子都不給。”
倒也沒什么來頭,不過就是楚太太而已。
“這個我也不知道。”陳述守口如瓶,說了句‘我把藝術館的聯系方式發給您’后就掛了電話。
孟如雪什么也沒問到,心里又氣又沒有辦法,對方連楚京西的面子都不給,更不會給她孟大小姐面子。
為今之計只能更改場地了,陳述說的那個藝術館她知道,跟深城美術館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孟如雪一邊痛恨著搶她場地的人,一邊聯系印刷廠重新印一批邀請函。
孔荀一直在盯著孟如雪的一舉一動,因此落溪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她更改場地,重新印刷邀請函的消息。
落溪勾起了唇角:“忙去吧,忙到最后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還有后手?”孔荀問道。
落溪:“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雖然沒明說,但孔荀想孟如雪的畫展,多半會以失敗而告終。
楚太太,真是他見過的智商最在線的正宮娘娘了。
落溪畫了半天的畫,傍晚的時候楚京西給她發來消息,說晚上有飯局不回來了。
她就回了一個字:哦。
楚京西沒得到她半個字的關心,氣的磨牙。
落溪忙著畫畫,哪有空關心他,簡單的吃了幾口晚飯后,又一頭扎進了畫里。
楚京西回來時已近十點,主臥里黑漆漆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懶得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去找,直接給落溪打電話:“人呢?”
“畫畫呢。”落溪問道:“你回來了?”
楚京西:“嗯,在哪個房間?”
落溪沒答,掛了電話后沒一會就回來了。
“還想去看看你畫了什么呢。”楚京西道。
落溪雙手交叉在胸前:“想都不要想,提前看了還能有什么驚喜,等畫到墻上了你再看吧。”
“你確定是驚喜而不是驚嚇?”楚京西真怕小作精在他背景墻上亂涂鴉。
“少看不起人。”落溪哼道:“又不是只有孟如雪會畫畫。”
楚京西可不想再打翻醋壇子,單手攬過她:“不說了,洗澡睡覺。”
落溪一臉警惕:“動詞還是名詞?”
楚京西舉手:“我保證是名詞。”
落溪放了心。
十分鐘后,響起她罵罵咧咧的聲音:“楚京西你混蛋,你不說是名詞嗎。”
楚京西低笑著詭辯。
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