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權害怕她說不滿意:“你剛才不是很享受?”
慕容黎彎腰與他平時,粉唇輕啟:“你那兒確實是最大的,剛才我也挺舒服!只可惜,和以前比起來,還是差了點兒呢!”
“走了!”
她那點兒“可惜”讓蕭靖權很慌,抓著她,不讓她走:“在我們才做完之后,難道你還要找別人嗎?”
慕容黎歪了歪頭,微笑:“我覺得,我們之間不大合適聊這個!你也沒有這個權利干涉呢!”
蕭靖權仰著頭,喉結性感地滾動:“你想要的時候,來找我!”
慕容黎摸著他的喉結,低頭親了親,沒說話。
蕭靖權不想她再去找別的男人,抓著她不放手:“我可以,我們再來一次!”
慕容黎顯得興致缺缺:“改日再說吧!”
掰開他的手,轉身就走了,絲毫不留戀!
蕭靖權急急忙忙穿好衣裳,想要挽留她。
但等他轉動輪椅出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在庭院里枯坐許久,回到房里,還能聞到他們歡愛后的氣息,身上的寬袖袍上也全是她們痛快后的水跡!
他又定定瞧著被他們弄濕的衣裳很久。
怎么也沒想到,這輩子,他還能占有她,給她快樂!
她剛才,有沒有覺得滿意?
隔壁。
翻過高墻的慕容黎腿有些軟。
柏麟攙扶著她,總歸能聞到她身上的氣息。
若是叫哪個嘴碎的丫鬟婆子拿來亂說,定然不好!
進了院子后,便快速揮退了所有伺候的!
春意傳話叫廚房送了熱水來,伺候著慕容黎沐浴,緩解她身上的疲乏!
“肚子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慕容黎搖頭。
這一場歡愛是她在主導,自然把握好了度,肚子沒事,就是腿累得厲害!
酸酸脹脹的!
春意放心了,又問她:“他可知道您懷孕了?”
慕容黎揉著自己的雙腿,低聲道:“沒讓他碰到我的肚子!”
這都能瞞得住?
春意看著她的孕肚,也是震驚了。
雖然確實挺小的,也就是她吃飽后的樣子,但也明顯不是主子從前的身段兒啊!
兩人都這樣那樣了,居然還能藏得住?
“爺這反應也太遲鈍了些!”
慕容黎靠著浴桶,閉目休息。
他那會兒滿心滿腹都想著怎么讓她滿意,生怕她回來再找別人,哪里還能顧及得到旁的地方!
毒素對他的影響太大,持久力遠不如從前了……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對他的愛!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兒,若是牽扯進這個孩子,多少會讓他沖動下決定。一旦回頭冷靜下來,再聽到旁人說些什么,他又要胡思亂想!”
“還不如現在就讓他一氣兒亂想個夠!”
春意知道他們彼此相愛著,所以倒也不太擔心。
失笑道:“旁人都以為您知道了真相后,一定會哄著爺,誰想您是半點都不慣著他!”
慕容黎想起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他錯愕的表情,也是忍俊不禁:“他該!”
換了寢衣,慕容黎扶著孕肚慢慢走了出去。
柏麟看她勞累的樣子,忍不住吃醋:“就這么讓他享受了?”
慕容黎橫了他一眼:“小孩子家家的,不許亂說話!”
“我只比你小三個月!”
“沒成親,都是小孩子!”
柏麟嘟嘴:“真是便宜了狗男人!”
“他是你叔叔!”
“那也改變不了他自說自話、自作主張的惡劣本質!”
慕容黎:“……”
柏麟伸手向摸她,但是一想到她胸部剛才肯定被蕭靖權享用過,氣呼呼又收了回來!
下次趁她睡著,一定給她涂上黃連水!
苦死狗男人!
接下來的幾日,慕容黎沒再去宣王府。
倒是參加了幾場宴會。
蕭靖權并沒有因為那一場歡愛而滿足,反而越發想她!
為了見她,掙扎再三,他也接了帖子,去赴了宴席。
然而他追著她的腳步跑了大半個月,也沒能見著人!
這日禮部侍郎嫡幼子滿月宴。
慕容黎和他們家的女郎有些交情,便去了。
主家只是出于尊重,才叫人把帖子遞去了宣王府,事實上,他們跟蕭靖權并沒有任何往來!
看到他上門,整個都驚住了!
推著輪椅的第三,冷眼掃過!
大夏天的,主家抖了一身寒意,如夢初醒,立馬上前來迎接。
“皇爺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
“您請進!”
賓客未可以分開了兩個跨院,大家都在一處說笑八卦。
熱熱鬧鬧。
見著蕭靖權進院子,聲音如潮水般褪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皇爺一向都不喜跟朝臣打交道,最近倒是挺樂意出來赴宴的!”
“沒發現嗎?只有長公主出現的宴席,皇爺才會來!”
“這么愛,當初怎么就突然和離了?”
……
立馬有人道:“聽說是皇爺被人下藥,跟靳家那位有了首尾,被纏上了!男人三妻四妾倒沒什么,那位非得做正妃才罷休!”
愛恨情仇總是特別吸引人。
一群人立馬議論紛紛起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兒!慕容黎對她可就跟親妹妹似的,怎么有這個臉的!”
“難怪被打發出去和親,太后能讓她得意才怪了!”
“攪事精走了,慕容黎也回來了,皇爺這是想求和呀!”
……
日頭明晃晃的。
蕭靖權找不到她的身影,總歸失落。
多少議論也落進他的耳朵里,沒有人議論他的雙腿,他想,他們或許只是不敢!
至于議論他和靳漫的那些話……
他知道,若是慕容黎知道真相,一定會難過!
她總是愿意原諒別人無意中犯下的錯!
可要說心底深處的感受,其實蕭靖權是恨的。
若不是因為她被人利用,他們夫婦又何至于經歷這一切!
他又怎么會連說愛她的勇氣都沒有?
“她來了嗎?”
第三推著他去后花園里找:“來了,暗衛親眼看著殿下進來的!”
慕容黎正要進花廳,聽到這樣的議論,停下了腳步。
雖然她們經歷的傷痛和分離,確實有靳漫的責任,但她也是被人算計,并沒有想要怪她什么。她這樣背負著罵名背井離鄉,又讓慕容黎不是滋味。
她看到蕭靖權在遠處的九曲廊道上,目光搜尋著,似乎是在找她。
聽到這樣的議論,他在想什么?
會不會因為害怕她因此更加生氣難過,而說出真相?
慕容黎總歸有所期待!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
蕭靖權直直望著她,眼底有說不盡的貪戀。
慕容黎可不想被人看好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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