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順苦于沒有足夠且有能的底層官員來穩固地方政權。
就算如今穩固了,那起初也是吃了不少這方面的虧。
如今正黑旗面臨的問題,還有將來面臨的問題也差不多。
本來地方不大,下屬人口不多,這些個問題自然就不會暴露出來,可朱由檢得為將來做計較,總不能在人口大爆發之后再期望粘桿處能夠繼續管理數倍膨脹的人口。
得先給作為正黑旗基石的這些個首領做做工作。
然后嘛,就只能看著戰壕慢慢的向前延伸。
畢竟誰先從地面發起沖鋒誰就吃虧,對面建奴的戰壕里也是人頭攢動,正黑旗這邊的火銃手不斷射擊,建奴也沒閑著。
估計是從明軍和大順軍處得到了更多關于塹壕戰的經驗,他們對于漸漸向著他們陣地蔓延的壕溝,會時不時趁著半夜從戰壕里推出盾車,與戰壕互做掩護,然后嘗試接近正黑旗戰壕。
這一看就是要驅逐正在挖戰壕的黑旗披甲人。
當建奴推著盾車鬼鬼祟祟靠過來時,規模小吧,一枚震天雷就給逼回去了。
規模大吧,直接上火炮就完事。
而且,挖溝這一塊兒門道太多了。
建奴一陣前前后后,最終得到的效果也不過是趁著半夜把白日里正黑旗挖出的一段給填補回去了一些,根本無法有效阻止。
又過一日,估計是阿濟格想出了新花樣,建奴趁著半夜想摸入正黑旗戰壕。
估計也就是搞點破壞填點土,埋設下機關地雷什么的。
結果失敗了。
朱由檢發覺他們靠近戰壕的心思堅決,給戰壕最前方安排了守夜的獵犬。
且戰壕的挖掘是不停的,三班倒的,少有無人的空隙。
也就不到三天的功夫,正黑旗與建奴陣地之間那一里多的隔閡就一縮再縮,最終縮到只剩下區區百米的距離。
也是從這時開始,戰壕挖掘停了下來。
而建奴自然嚴陣以待,匯聚了大量甲士與盾車,不顧炮火先將地上防線設置好,隨后火槍與小炮立于盾車后方,壓制正黑旗火銃手。
看樣子也是不止想要做防守,蠢蠢欲動的樣子時刻準備著突入戰壕,將正黑旗挖掘出的戰壕通道占領。
可惜戰壕停下向前蔓延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們的壓制起到了效果,而是那些個披甲人正躲在溝里挖拋射坑。
“轟!”
很快,拋射坑的試射開始了。
一枚枚炸藥包飛至建奴陣地,將建奴籌備已久的盾車攻勢當場擊潰,一個個盾車都來不及收走,直接就退入戰壕當中。
似是覺出被拋射炸藥包轟炸的威脅,當晚依舊沒有搞明白拋射坑遠離的建奴就來拼命夜襲了。
三百多精銳猛推盾車,扛著震天雷的連綿爆炸成功突入了正黑旗戰壕,并且將那一段戰壕處的黑旗軍擊退。
結果啥也沒發現,啥也沒撈著。
拋射坑發射之后直接就坍塌了,與戰壕合為一體,就和之前一樣,想搞也搞不懂。
畢竟挖坑做大炮這種操作,沒有點知識儲備玩不動啊。
悻悻然剛想退走,黑旗軍甲士已經扛著短矛圍了過來,一番拼殺建奴被逼出戰壕,在火銃的歡送下丟下了數十具尸體。
而這就是數日以來最為激烈的戰壕沖突。
“這磨磨蹭蹭的......”
又是一日凌晨,羯拉瑪打著哈欠從帳篷里鉆出來,看著遠處的戰壕就是眉頭一皺,面容多少有些痛苦。
“沒法子啊,當初躲在戰壕里就該想到的,這玩意兒多好學啊。”
“兀兒特拿出來的法子,他自己也沒辦法。”
“也不是沒有,兀兒特說了咱們現在挖的那溝就是辦法。”
“說了就這兩天了,看看吧,不然你帶著勇士們去沖一次唄。”
“吃力不討好的事兒誰愛去誰去,我不去。”
幾個首領正閑聊著,突然發現軍營遠處跑來許多哨騎,一個個看樣子就知道有發現。
“出事兒了?”
“我去問問。”
有首領自告奮勇前去迎接哨騎,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頓時面色凝重的跑了回來。
“他們說北方有蒙古人的大軍,還有在建奴的城池后面還有另外一支建奴軍隊也正趕來,估計也是建奴的援軍。”
聞言,諸如羯拉瑪這等急躁的,已經跟著哨騎一起奔向朱由檢的大營了。
等人一窩蜂闖進去,卻發現朱由檢已經在看地圖了。
因為錦衣衛的運作,朱由檢也知道滿清正在堅守山西與河北。
而滿清也不可能真就放任盛京受到肆虐,必然會派出兵力支援,只是這兵力全看滿清如今還能擠出多少了。
目前來看,擠出來的不多。
面對兩方齊齊進攻,滿清實在不敢將太多兵力抽調至北方。
甚至最為精銳的京營八旗那更是動都不敢動。
可以說就算盛京丟了。
那京營八旗也必須穩穩的安坐順天府,護衛朝廷的安全。
至于這兩支援軍。
科爾沁蒙古數旗,以及盤踞于烏蘭察布一帶的察哈爾部蒙古,以及迫于局勢不得不嘗試調遣的大清綠營,都是還能擠出一些兵力的。
“兀兒特!派我去把建奴的援軍擋住吧!”
“我們一起去!探子怎么說!建奴有多少人!”
朱由檢卻是輕笑著看著他們搖搖頭:“你們可以去,但必須以興佳為主將。”
“什么!?”
眾首領自然詫異。
“他可是......”
“他是我正黑旗的梅勒額真,以戰功獲封的。”
一句話暫時搪塞住眾首領,朱由檢果斷拍板:“傳令下去!命鐵嶺將軍,三萬衛將軍,開原將軍協同梅勒額真瓜爾佳·興佳出戰,自盛京以北御敵,不得有誤!”
“嗻!”
說完,朱由檢走出大帳,途中拍拍羯拉瑪等人后心。
“家大業大免不了的,咱們人少,總是猜忌乃是取死之道,咱們沒有建奴那等好運道,也沒有建奴壓箱底子的實力,跟著我去前頭,咱們今日怎么也得打出點效果來,提前挫一挫建奴援軍的銳氣。”
說是不猜忌,實則在朱由檢看來這也是半賭博。
瓜爾佳·興佳這名字并未在他的三合一記憶中出現,也就是個沒法下定論的人物。
這也算是久違的朱由檢只憑借自己的肉眼與思想來辨別一個人忠誠與否后作出的決定。
而他打心眼里希望興佳能忠實的履行他的職責。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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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