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吃飽吶,力氣這么小。”

  宋曉云沒好氣地答道:“沒吃飽。”

  “行了行了,本將軍自己來。吃的雞去,放這招蟲子。”

  許威扯過布巾自己擦起來。

  宋曉云翻了一個白眼,走到桌子旁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許威、左將軍還有軍師都好奇怪。

  她能感覺得到許威對她沒有興趣,看她的眼神完全沒有那種欲望。

  現在不好動手,只能等他睡熟之后了。現在貿然動手,沒等她成功,許威能先把她脖子擰斷。

  趁著許威不注意,她把雞扔到空間里,以后空間里還是要多存一點吃的。

  系統見她沒動靜,默默地把視線給關了,費積分吶,這兩天都花了六十多萬積分了,雖然只是三百萬的零頭,它也很難過的好嗎。

  閑來無事,她在腦子里跟系統聊了起來。

  “統子,當初瑤姨給我的書為什么只能換那點積分?按理來說,那么珍貴的書籍怎么著也能換幾十萬積分吧。”

  許瑤的書可是好書啊,能讓讀書人跪下來拜讀的那種,傳家寶一樣的存在。

  “因為那些書不全,有些書只有上冊沒有下冊,研究的價值打了折扣,主系統那邊也是要看書的價值給積分。”

  “你當時怎么不說?”

  系統發了一個兩手一攤的表情:“說了然后呢?”

  宋曉云:“呵呵。”

  許威走過來在她面前坐下,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皺了皺眉:“雞呢?”

  “吃完了啊。”

  許威一挑眉:“你把盤子也啃了?”說著低頭看了一眼桌底下,沒有。

  宋曉云尷尬地笑了笑,完了,誰知道他還計較一個盤子啊,早知道剛剛把雞收起來就好了。

  默默地從空間里把盤子掏出來放桌子上:“這呢,沒吃,放我腿上了,呵呵。”

  “你以后就在我房里伺候吧,平日里別瞎跑。”

  “帶上這個。”

  許威從一旁摸出一根紅繩子:“系手上。”

  宋曉云拿起來乖乖系上。

  許威滿意地點點頭。

  許威打開柜子,拿出一張墊子,又拿出一床被子。

  把墊子扔床前,又把被子扔了上去,又去掏出了一個枕頭。

  宋曉云就看著他忙活。

  “愣著做什么,自己過來鋪上,還想讓本將軍伺候你啊。”

  她無奈地站起來,這怎么回事啊,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說好的叛軍首領呢,不應該是兇神惡煞,殺人如麻,見色起意……

  是不是她太小了他沒興趣?

  要不要用用美人計?還是直接把藥甩過去迷暈?就是這個藥有點貴,上次一瓶三十萬,不僅是系統,她也肉疼啊。

  “你今晚就睡這,別想著爬本將軍的床,本將軍對你這種小鬼頭沒興趣。”許威在床上躺下,給自己蓋好被子。

  宋曉云下意思地反問:“那你對什么感興趣?”

  許威認真想了想:“膚白貌美,豐腴一些的。”

  宋曉云點點頭:“我也喜歡。”

  于威白了她一眼,側身對著她閉上眼睛。

  江言在外也有些著急,屋內偶爾傳來一個兩句說話的聲音之后就靜悄悄的了。

  忍不住抬手敲了敲門:“將軍,屬下進來倒水。”

  許威沒說話,宋曉云自覺起來給江言開門。

  江言看到她無事松了一口氣,外邊還有守衛,兩個人也不敢有什么大動作。

  江言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宋曉云回握,用眼神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江言看了一下床上躺著的許威和地上的鋪蓋,點點頭。暗衛也跟在身后進來,兩個人把水抬出去。

  夜深,她睜開眼睛,再不動手她就要睡著了。

  看了一眼床上的許威,好像已經熟睡了,她輕輕把被子掀起來,把迷藥輕輕倒在手帕是,這種普通迷藥一瓶只需要五百積分。

  相比三十萬一瓶的可太實惠了,就是不能直接扔出去把人迷暈。

  她讓系統把商城死貴死貴的迷藥點出來準備著,要是許威醒了立刻馬上就買,小命要緊。

  躡手躡腳地站起來,把手帕抓在手里,直接用力捂在許威臉上。

  沒想到許威眼睛都沒睜開,一把她把她拉上床,手掐著她的脖子。

  “咳咳”。便宜沒好貨啊。

  外面的守衛聽到動靜,抬手敲門:“將軍?”

  “無事,本將軍起夜。”

  江言手里捏著刀柄,骨節泛白,他給了她一枚特制玉佩,關鍵時刻捏碎他就沖進去。

  她被掐得難受,開始從空間里掏東西,藥呢藥呢,狗系統,她要死了啊。

  她隨便抓了個什么東西就往許威臉上扔了過去。

  許威看著她扔過來的東西,有點眼熟,抬手拿了起來,手也漸漸松開。

  “你從哪得的?”

  宋曉云一把推開她,捂著脖子咳嗽,抬眼一看,不就是江言給她的定情信物嘛,江家傳家的玉佩。

  “撿的。”

  許威一臉不相信:“你是江家什么人?”

  宋曉云不確定地看著他,不會這么倒霉吧,遇到江家的仇人了?

  許威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塊玉佩,樣式和她的這塊差不多,上面刻著一個辛字。

  這什么情況啊……

  宋曉云反問道:“你是誰?”

  許威盤腿坐下:“我曾是江辛將軍的參將。被派到別的地方打探消息,不曾想被發現了,剛好當時將軍出事了,有人在軍中四處排除異己,我干脆離開了軍營。”

  “我本打算進京找江無涯的。”

  “后來平陽王找到了我,這個狗東西居然想造反,我當時也沒地方可去,就先答應他,看看他想做什么,沒想到我暗中發現當初謀害大哥,也有他的手筆,偽君子一個。”

  許威說到這愣了一下:“你聽得懂嗎?”

  宋曉云點點頭:“聽得懂聽得懂,我都知道。”

  “這個狗東西可是大哥的好朋友啊。”

  “平陽王不知道我和大哥的關系,擺出一副十分信任我的架勢,還把這個軍隊給我指揮,不過右將軍是他派來監視我的。”

  宋曉云點點頭:“左將軍不也是平陽王的人嗎?”

  許威看了她一眼:“知道得還挺多啊。左將軍是我的人,掉包了。軍師是平北王的人。”

  宋曉云皺了皺眉,這有點復雜啊:“他們兩個不是不合嗎?”

  “裝的,私底下熟得很。”

  “行了,說了這么多,你是誰?江家誰的孩子?”

  宋曉云看了他兩眼,應該沒說謊:“我是江言的未婚妻。”

  “江言?我大哥的長子?”

  宋曉云點點頭。

  “是了,今年應當有十六七歲了。”說著目光挑剔地看著宋曉,不相配三個字都刻在臉上了。

  他就知道有江無涯在,大公子他們沒那么容易死。

  “你怎么跑這來了?”

  “找你們和平陽王聯絡的證據。”

  許威下床,拿出長劍,把地下的證據拿了出來。

  沒錯,跟她掃描的位置一樣。

  “前幾日有賊摸了進來,不知道是哪路人馬,把我和平陽王信件拿走了,這剩下的是和平北王的信件。”

  “軍師是平北王的人,他們平時聯絡多一些,跟我都是一些不要緊的東西。”

  “明日我送你出去,你把這些帶走吧,交給大公子。”

  好家伙,叛軍首領是友軍啊,那他們前面折損了那么多人。

  宋曉云:“前幾日的賊其實是江大叔,他為什么沒認出你?”

  許威瞪大了眼睛:“我就沒見過那賊長什么樣,人是右將軍抓到的,帶到山下去審問了。聽說帶頭的那個跑了,被抓的身上也沒搜出什么我就懶得管了。”

  “反正信丟了急的也不是我,其他人也不知道丟的是什么東西。”

  “平陽王那邊來信也是明里暗里地提示我不要留下什么不利的證據。”

  宋曉云豎起大拇指:“您真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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