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云把碗放下:“我明日要出去一趟。”

  李澈趕緊阻止:“小宋大人,莊大人今早才說了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進出。”

  “無妨,我帶上幾個護衛就好,早上出去下午就回來了。”

  之前答應宋田要親自去紫云軒那邊談生意,沒想到耽誤了這么多天。

  幾個人也攔不了她,只好叮囑她小心點。

  第二日一早她做好安排就離開了,皇莊外面宋田已經在等著他。

  “小姐。”

  宋曉云和義思看到以安眼睛一亮:“你怎么來了?”

  以安笑了笑:“我送宋管事過來。”

  宋田在一旁垂手而立,真是折煞他了,要以安給他趕車。

  “走吧。”

  她搭著以安的手上馬車,義思想和以安說話,便坐在車轅上。

  江順被趕去和宋田一塊了。

  暗中盯著的人見他們出來,趕緊去稟報。

  “首領,小宋大人出來了。”

  為首的黑衣人點點頭:“走。”

  皇莊到陪都這條路經常有商人往來,路修得寬敞又平坦,但不知為何今日人卻很少,一路過來只看到附近的村民。

  “首領,他們來了。”

  為首的人一揮手:“動手。”

  十幾個黑衣人瞬間就竄了出去。

  以安和江順趕緊把馬車停下,看著迎面而來的黑衣人,以安從車轅下抽出自己的佩刀,敲了敲馬車門:“小姐,有危險。”

  江順也拉著宋田過來,看著周圍的黑衣人很戒備。

  義思反應也很快,摸上了自己的手腕,那里有小姐的送的暗器。

  她自己跳下馬車,把自己身上帶的小刀抽了出來,雖然緊張但是一臉的緊繃。

  黑衣人在江順和以安身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氣息,有些不敢動手,后面的首領直接就拔刀朝著江順砍來,其他人瞬間圍了上來。

  義思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她嚇了一跳,轉身一看:“小姐。”

  宋曉云把她往身后拉:“在這等著。”

  說完自己抽出長劍沖了過去,真是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這些人看著身手很不錯的樣子。

  短兵相接,刺殺的人不敢大意,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一打三綽綽有余,宋曉云沒什么經驗有些吃力,但是她可以作弊啊,一身大力無人能敵。

  眼見著這邊沒有突破口,有人直接沖著義思和宋田飛過去。

  宋曉云眼神一凝,趕緊讓暗中跟著的暗衛出來。

  宋田嚇死了,趕緊撿起地上的劍,把義思護在自己身后,眼看著劍就要刺過來了,義思趕緊發動自己的暗器。

  咻的一聲,長針刺入那人的胸口,瞬間就直接倒下了。

  宋田不可思議地看著義思,還有這一手呢。

  有了暗衛的加入,這些人沒一會就被殺得差不多了。

  “江順,留活口。”

  江順本來刺出去的劍換了一個方向,把黑衣人的肩膀刺穿,然后又一腳把人踹飛。

  剩下的人都被以安和暗衛們解決,戰斗結束很快,看著滿地的狼藉,宋田心里有些難受,為什么還有人要殺他們。

  他們不就是籍籍無名的小人物嗎?

  “以安,帶人清理現場。”

  “是。”

  以安帶著兄弟們處理尸體,這一地的死人,被村民看見也麻煩。

  “江順,去問點有用的東西。”

  “是。”

  江順直接把人拖到一旁的草叢里。

  沒一會只聽見一陣陣的慘叫聲傳來,宋田臉色都白了,之前他一直以為江順只是功夫好一些的護衛,今日才知道人家那是高手啊。

  江順出來的時候那黑衣人已經不見了,他平靜地走到宋曉云面前:“小姐,是五皇子的人。”

  宋曉云:?

  “我什么時候得罪五皇子了?”

  江順仔細想了想:“前些日子和您吵架的馬唯,他有個遠房表妹是五皇子的侍妾,據說十分得寵。”

  宋曉云無語:“有毛病吧,我就跟他吵了幾句他就要殺我?這種人怎么在朝為官的,私底下不會殺了好多同僚吧。”

  回頭她得查查。

  這個江順就不知道了。

  “小姐,現在怎么辦?”

  “先不管,繼續走,等回來我再去找……”算了,太子好像和江言一起出去了。

  宋田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江順,這劍……”他剛剛撿起來的。

  江順接過本想扔了的,被宋曉云喊住:“你們去把他們的武器都撿回來,這劍看著這么精良,值不少銀子吧。”

  江順預估了一下:“小姐,便宜的五兩,貴的少說也要二十兩。”

  “很好,撿起來,咱們順路賣了。”瞧瞧,勤儉節約就是她。

  宋田目瞪口呆地看著江順和以安把劍都撿回來扔在他的車廂里,他忍不住說道:“小姐,這會不會不太吉利。”

  這刀都不知道殺過多少人!

  宋曉云冷笑一聲:“有什么不吉利的,賣了賺錢咱們今晚吃頓好的壓壓驚。”

  宋田沒有再勸,小姐說吃頓好的那一定是非常豐盛,算了算了,他確實也要壓壓驚的。

  宋田過來趕車,三位女性直接躲車里聊天去了。

  江順則有些擔憂,剛剛交手的那些人應該不是五皇子的普通護衛,這事,恐怕沒這么容易結束。

  宋曉云自然也想到了,但她沒有放在心上,五皇子,她記得已經早早獨立出府娶了王妃了,怎么做事還這么混賬。

  五皇子妃好像還是出自名門望族的崔氏。

  此時的五皇子妃情況卻是不太好,她被囚禁在后院之中,五皇子喝多了就喜歡打她,孩子都流產了五個,此時只能躺在床上茍延殘喘。

  她的人都被殺了或者趕走了,孤立無援,只能無望地躺在后院等死。

  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五皇子也覺得不對,派人去找卻連尸體都沒有找到。

  “肅先生,那些暗衛是不是跑了?”

  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撫摸著自己的胡子搖搖頭:“殿下,他們的家人還在殿下手中呢,怎么會輕易離開,說不定是死了。”

  五皇子皺了皺眉頭:“不過是去殺一個無權無勢的司農卿,怎么會全死了。”

  肅先生搖搖頭,他敏銳的覺得事情不對:“殿下,這不是一般的司農卿,這是被陛下特詔回京的,說不定身邊有陛下的人保護。”

  五皇子一臉不屑:“不過就是個種地的,父皇也是糊涂了,女娘怎么能做官,天天在地里刨食,估計也和司農寺那幫人一樣又黑又丑。”

  肅先生勸解道:“殿下,慎言啊。”

  五皇子雖然桀驁不馴,但卻很聽肅先生的話,他以前在宮里慫得要死,他的生母不過是一個宮女,他從小就是在欺壓下長大。

  好不容易出宮建府,才能自己做主,生活好一些。

  雖然他俸祿很低,但是有大把人愿意給他送錢,再怎么落魄他也是個皇子。

  人家敢給他就敢收。

  肅先生看著一臉蠢樣的五皇子很滿意,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皇子。

  愚蠢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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