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看著冬寧認真的詢問,見到蕭允如此嚴肅的樣子,笑容也沒有遲疑。
“沒錯啊。”
冬寧再次確定的說道。
“放了吧!”
蕭允讓錦衣衛放了冬寧。
“殿下?”
陸鳴焉有些不理解,嚴康和冬寧之間的關系不言而喻,冬寧一定是知道很多嚴康的事情,得要帶回去啊。
“她什么都不知道。”
蕭允解釋了一下。
“何以見得?”
“就憑她能說出欠錢這兩個字,這就說明嚴康一直在提防她,一直都沒有把她當做自己人。”
蕭允跟陸鳴焉說道,他們沒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就算是把冬寧帶走了,恐怕也問不出任何的問題。
“殿下您這是什么意思?”
夏先雪急忙上前詢問。
她感覺這件事情和她有關系。
“上三樓!”
蕭允說了一句。
大家來到了三樓,老鴇則是在安撫客人。
“嚴康出事情了,他跟你說是因為欠錢不還?”
蕭允看著冬寧問道。
冬寧點了點頭,將事情全部告訴蕭允。
“你被騙了。”
蕭允淡淡的說道。
“被騙了?這不可能吧。”
冬寧不敢相信嚴康會欺騙自己。
“他不是欠錢不還,而是他偽造假的賬冊,他在欺上瞞下,當年夏姑娘父親就是被嚴康陷害的,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本王正在抓捕嚴康。”
蕭允說出了真正的原因。
“這怎么可能?”
冬寧聽著蕭允的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這不可能啊,嚴康他明明是親口告訴我的。”
冬寧坐下來呆滯的說道。
此時冬寧感覺整個世界正在轟塌。
“冬寧姑娘你被嚴康欺騙了,他就是一個無恥小人,他勾結戶部官員貪污稅銀,栽贓嫁禍給夏玉臣,現在又要故技重施,但是被殿下察覺,他知道事情敗露匆忙逃離。”
“他來你這里,就是為了拿走你的錢,他從府中逃離的時候逃的匆忙,身上沒有任何的錢財。”
陸鳴焉看著冬寧也有些心疼不已。
“這?”
“先雪姐那我現在怎么辦啊?”
冬寧看向夏先雪,她現在腦海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做什么了。
“沒事沒事,相信殿下會找到嚴康。”
夏先雪起身走到冬寧身旁,抱住冬寧安慰了幾句。
“殿下您說的可是真的?”
夏先雪問道。
“當然是真的,你的父親是被冤枉的,相信這就是這幾天的事情,知道我抓到了嚴康,事情就真相大白,你夏家就可以沉冤得雪,你也就可以恢復自由身了。”
蕭允非常認真的說道。
這件事情自己怎么可能說謊。
“多謝殿下!”
夏先雪感激的說道。
她等了這么年,終于是等到了。
“既然冬寧姑娘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們就走了,你多陪陪她。”
蕭允讓夏先雪看著冬寧,不要讓冬寧做出什么傻事。
“好。”
夏先雪點頭。
從萬花坊出來。
“殿下就如此相信冬寧說的是真的?”
陸鳴焉問道。
“嗯。”
蕭允點頭。
“那丫頭我接觸過,沒有什么心眼,我們帶小題大做了,就算是帶走了北鎮撫司,也問不出什么事情,反倒是給嚴康爭取了逃走的時間。”
蕭允苦笑著說道。
“那殿下覺得嚴康會去哪里?”
陸鳴焉問道。
“我們是否要發布海捕公文?”
陸鳴焉見到蕭允沒有說話,繼續詢問想法。
“發布海捕公文?太丟臉了,抓一個文官不需要公文,嚴康想要逃走,他沒有那種本事,他還是會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蕭允看向陸鳴焉。
而這句話像是提醒了陸鳴焉。
“信國公?”
陸鳴焉說道。
“聰明,他應該是去找信國公了。”
“走,去信國公府!”
陸鳴焉和蕭允立即帶著人來到了信國公府。
“開門!”
錦衣衛上前敲門。
很快府門打開。
“你們找誰啊?”
“錦衣衛辦案,不知道信國公在不在啊?”
“不在。”
“那在哪里?”
“在城外的莊園。”開門的人回答道。
“殿下,陸大人,信國公不在府中,在城外莊園!”錦衣衛立即給蕭允和陸鳴焉稟報。
“殿下?”
“殿下要進去嗎?”
陸鳴焉問蕭允是否進入信國公府檢查一下。
“不,我們現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
蕭允回答道。
他們現在掌握的是嚴康的證據,沒有信國公常遠山的證據,所以他們不能擅闖信國公府。
“去城門看看!”
蕭允說道。
既然嚴康想要逃走,必然會出城。
“好!”
陸鳴焉點頭。
“對了,留人盯著信國公府。”蕭允決定留下一兩個人看著信國公府,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必須要知道。
“是!”
“還有,你去立即去大理寺和刑部調集人馬,將那些被嚴康勾掉欠款名冊的官員也多給我盯著,決不能放過了他們。”
蕭允立即又叮囑一句。
“好。”
陸鳴焉點點頭。
“那殿下你?”
“信國公那里我去就可以了,你留在京城主持大局。”蕭允看向陸鳴焉說道。
“好,那殿下你多小心!”
陸鳴焉也囑咐一句。
二人兵分兩路,等蕭允來到城門口的時候,王五幾人也趕了過來。
從萬花坊出來的時候蕭允便讓人去通知王五他們,這也是為什么蕭允可以讓陸鳴焉留在京城的原因。
他有王五幾人不需要擔心。
“出城!”
蕭允說道。
蕭允帶著王五,趙六,齊穆幾人來到了城門口。
“殿下!”
“奉旨辦差,你調集兵馬跟我走!”
蕭允拿出金牌遞給了面前的姚彥章,姚彥章見到令牌的瞬間也不敢耽誤,立即護城軍兵馬。
短短時間,護城軍便聚集了一百來人。
“走!”
蕭允帶著兵馬出城直奔常遠山在城外的庭院。
此時嚴康也來到了庭院。
“信國公您可要救我啊!”
嚴康跪在了常遠山面前,不斷地給常遠山叩拜,希望常遠山能出手救自己,現在自己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啊?”
常遠山不明白的問道。
這昨天還好好的,甚至給了自己稅銀的規格,自己這剛剛命人鑄造稅銀,怎么嚴康就出事情了。
“漢王可能知道了我們的事情。”
嚴康恐懼,害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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