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陸風已經到了宴賓樓,正在包廂里和盧濤閑聊。
聞定中手里捧著茶壺,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站在兩人中間。
“老聞,咱們可是朋友,讓你這么伺候,我這心里可是有些過意不去。”盧濤嘴上客氣,但心里卻非常受用。
其實他心里還是有些奇怪的,平時的聞定中對自己雖然客氣,但卻是平起平坐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莫非知道今天自己宴請貴客,所以才為自己做臉?
這個老聞夠朋友,今天算是給足自己面子了。
盧濤打死也不會想到,聞定中這副模樣,完全是因為陸風。
這位爺可是連唐小姐的車都敢砸的人,而且砸過之后,唐璐非但不找他麻煩,反而主動投懷送抱。
陸風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小醫館大夫,他身后肯定站著大勢力。而且這個勢力說不定比京城陸家還要大。
要知道,尋找香香公主真人秀現場,聞定中也在。所以他知道唐璐是陸家人,后臺是許文和。
陸風和陸琦針鋒相對,把唐璐據為己有,這也是聞定中親眼所見的。
“應該的,應該的。”聞定中干笑幾聲。“對了!我已經吩咐總廚,讓他做幾個最拿手的招牌菜了。”
其實總廚早下班了,是聞定中特意打電話叫來的。
“老聞,你就別站著了,小陸是我的晚輩,用不著那么客氣,坐下來一起吃吧。”盧濤招呼著。
盧濤邀請陸風赴宴時打電話,還一口一個陸先生,現在又叫他小陸了。
這絕不是托大,而是他想盡快和陸風拉近關系。再說了,我是他未來的老丈人,女兒都給他了,叫他一聲小陸不是很正常嗎?
陸風并不介意稱呼這件事,畢竟論年齡盧濤是他父輩的人,況且他本來就沒想和盧濤稱兄道弟。
再說了,陸風還有事求盧濤呢。
何事相求?
當然是那批陪葬品了。
“別別別!我站著伺候您和陸先生就行了。”聞定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慶幸從前沒有得罪過盧濤。
通過今天這件事,也讓聞定中在以后的日子里更加低調做人了。
就說盧濤,論身份、地位,聞定中比他還略高一些。畢竟前者是打工的,而后者是老板。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以后萬不可瞧不起任何人,說不定某個掃大街的都能七拐八拐和哪個有頭有臉的人攀上關系。
正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盧歡。
“歡歡,你可算來了!”盧濤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見盧歡要去陸風對面坐著,他還強行把盧歡按在陸風身邊的椅子上。“乖女兒,你爸我不勝酒力,你今天負責陪好你陸大哥。”
聞定中看在眼里,面露恍然之色。
原來盧濤想把女兒介紹給陸先生。
尼瑪的!
有女兒真好啊!
可惜聞定中只有兩個兒子。
盧歡厭惡的掃了陸風一眼。“爸,我今天不能喝酒,而且我只能待一小時,等一會我還要回殯儀館去值夜班呢。”
“值什么班?”盧濤一瞪眼。“今天你的任務就是把你陸哥陪好。如果你喝多了,你聞叔這里有休息的地方,就住在這里。”
盧歡猛然站了起來,一臉倔強。“如果你再逼我,我現在就走!”
“盧叔,咱們還是喝飲料吧。正好我還有正事找你商量。”陸風趕忙打圓場。
盧濤又瞪了女兒一眼。“看看你陸哥,多會為你著想,還不謝謝他?”
“哼!”盧歡冷哼一聲,坐回到椅子上,鄙夷的目光斜睨著陸風。
這個男人真不要臉,而且膽小如鼠。
想追姑奶奶,那就大膽跟自己表白啊,雖然會被我拒絕,但最起碼我不會瞧不起你。
可他卻卑鄙的找父親給自己施壓,真不是個男人。
“內個……陸先生,老盧,還有盧小姐,你們先坐著,我到廚房去催催菜。”聞定中嗅出了濃濃的火藥味,當然要找個還算合理的理由開溜了。
“老聞!給我上三瓶紅酒,今天我豁出命也要陪小陸一醉方休!”
“好好好。”聞定中答應一聲,趕忙溜走了。
“爸!你不能喝酒,你忘了醫生跟你說的了?”
“喝死我愿意!你整天就會跟我唱反調,惹我生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陸風起身給盧濤倒了一杯茶。“盧叔,據我觀察,您有脂肪肝,而且身體各機能都有點弱。如果您信得過我,我給您一個藥方,服用三個療程就可以痊愈。”
“哈哈……”盧濤開懷大笑。“小陸,你的醫術可是在容州傳開了,小閻王敵的綽號可不是白叫的。有你的保證,我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了。”
陸風從提包里拿出紙筆,寫了一張藥房交給盧濤。“這張方子疏肝理氣,而且有強健體魄的功效。”他說完微微一笑。
陸風的笑容盧歡看不明白,但盧濤卻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強健體魄?
其實是壯陽強身。
盧濤樂得見牙不見眼,視若珍寶似的把藥方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小陸,你不但風水術出神入化,這醫術更是無人能及啊,看一眼就知道我的癥結所在,高,實在是高!”他連挑大拇指。
一個小小的脂肪肝,盧濤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最在意的正是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關鍵是他大小在容州也是個名人,根本不好意思去醫院看那方面的疾病。
如今有了這張方子,盧濤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大展雄風,把盧歡她娘治得服服帖帖的情景了。
這時,聞定中把三瓶紅酒拿了過來,隨即以家里漏水,急著回去修管道為理由開溜了。
盧濤打開紅酒,卻被盧歡奪了過去。“爸,你別喝了,我陪他喝,這總行了吧?”她隨即又打開一瓶,遞給陸風。“陸先生,謝謝你為我爸治病,廢話不多說,我干了,你隨意。”不等陸風表態,盧歡抓著酒瓶子就往嘴里灌。
陸風正要阻止,可盧歡已經把一整瓶酒喝干了。用時還不到三秒。
這娘們難道是鯰魚變的?不然為什么嗓子眼這么粗。
一個娘們都把酒干了,作為爺們的陸風如果只是品一口,這不是被人瞧不起嗎?
陸風也只能一口氣喝干了。
要說作弊,陸風絕對是海量,可要是真喝,這種酒他最多也就能喝三瓶。
一瓶灌下去,他已經有些微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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