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
王悍坐了起來,翻手揉著后心,鉆心的疼。
昨兒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了,就直接運轉《往生經》假死自我修復了。
沒成想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烏漆嘛黑的匣子里,四下一扒拉,確信自己被裝進了棺材了。
推開棺蓋往四周一瞅。
就看到不遠處,門口的孫老漢踉踉蹌蹌的往后倒退而去,當場摔了個屁股蹲兒。
孫老漢手忙腳亂的撿起來掃帚正對著王悍。
活了大半輩子,也抬埋過不少人,村子里的人死了他都是去幫過忙,也見過不少的死人,但是人死了還能復生的倒還是頭一次碰到。
孫老漢捏著掃帚,警惕的盯著王悍,吞了口口水。
王悍看著四周,目光最終聚焦在了驚慌失措的孫老漢身上,沖著孫老漢一笑。
即便是大白天。
一個自己眼瞅著死了的人呲著小白牙這么一笑,孫老漢還是被嚇得小腿肚子轉筋。
“你是人是鬼?”
王悍從棺材里面跳了出來,點了根煙,“孫老漢,哪個鬼會抽煙啊?”
孫老漢瞪著王悍,看著王悍點燃的煙,壯著膽子走了過來,摸了一把王悍,體溫恢復了不少,心跳也都恢復了。
這一幕直接給孫老漢看不會了。
這咋還有人能夠死了復活的。
“你不是死了嗎?”
王悍沖著孫老漢笑道,“休克了,不是真的死,這種醫學上也能解釋,你看電視,我這種死了好幾天又活過來的情況也有不少。”
孫老漢松了口氣。
“跟我一起的那個老人呢?”王悍又問。
“在屋里頭。”
王悍朝著房間走去。
屋里頭的阿婆看到王悍竟然活生生的站在外面,嚇得一陣劇烈咳嗽。
驚恐的縮到了床腳,瞪著大眼珠子看著王悍。
王悍笑著解釋道,“阿婆,我沒死,昨兒是孫老漢弄錯了!”
阿婆這才相信了一些。
王悍給李狗剩檢查了一下。
只是昏迷不醒。
之前別人給王悍說,天下九道里面的兩個倒霉蛋子倒霉出了天際,但是這兩位非常強。
后來還有人告訴王悍,這倆倒霉蛋子正常情況之下是三花境巔峰。
當時王悍沒怎么反應過來什么叫做個正常情況下。
昨兒一看。
原來是他媽這個意思啊!
只不過這種和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倒也沒差,按照李狗剩說的,要躺四個月了。
從昨兒李狗剩的那個表現來看,李狗剩對自己的情況很了解。
而且昨兒那個好像還不是李狗剩的上限。
也不知道李狗剩的上限在哪里。
以前只顧著拿李狗剩當樂子了,沒想到李狗剩正經起來戰斗力屬實有些超標。
王悍從孫老漢手中接過來粥喝了一大碗。
太叔藏電和百里春雷至今下落不明。
王悍給越紅卓打了個電話出去,沒人接聽。
腦子里把所有人過了一遍,盤算著到底是誰把這次的行動透露出去的。
王悍給孫老漢一家三口檢查了一下身體。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王悍直接給一家三口紛紛打入了一道炁體。
三人都覺得身體暖暖的。
臥病在床多年的阿婆臉色都紅潤了起來。
老兩口看著王悍的眼神已經有了敬畏。
覺得這個年輕人絕非尋常。
兜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王悍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項風打來的。
這個二臂非要跟著洛長歌一起去學裝逼。
“王悍,你們現在在哪里?”
“在辛家最近的這個小山村,你們那邊什么情況?”
項風似乎是在跑,一邊喘著氣一邊開口道,“我們按照原計劃過去之后,撲了個空,就意識到可能出了問題,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打不通,聽說李狗剩前輩也去找你匯合了,結果給他打電話也打不通。我和洛哥就來這邊接應你們了,我們現在距離你說的那個小山村很近,你們具體位置在哪里?”
王悍報了位置。
沒多久。
就看到外面來了幾個人。
項風和申屠離火背著太叔藏電和百里春雷,洛長歌跟在后頭。
幾個人都受了傷,太叔藏電傷勢最重。
王悍連忙迎了上去。
坐下之后。
王悍忙不迭的給檢查了一下,太叔藏電和百里春雷都受了很重的傷。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不至于傷成這個樣子吧?”
“那個小八嘎注射了一種藥劑,戰斗力成倍提升,要不是我們趕過去的及時,太叔前輩和百里前輩怕是都已經死了。”
項風一屁股坐了下來,也受了傷,身上大大小小的好幾處傷口。
一脫鞋,破了個洞的襪子上冒著白氣,被洛長歌踹了一腳才悻悻的穿好鞋。
孫老漢打量著來的這幾個人,不知道這幾個人都是什么路數,但是從幾個人的氣質上來看,絕非常人。
申屠離火沖著孫老漢點頭,“叨擾了。”
孫老漢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豎著耳朵聽這幾個人在聊什么。
“我們的行動對方知道的一清二楚!”
“有內鬼!”
幾個人沉默片刻之后。
“你們覺得誰的嫌疑最大?”洛長歌問道。
申屠離火接過話茬,“我覺得應該是白虎指揮使曲通天!”
“當初玄武指揮使宿衡陽就和小日子勾結,而曲通天和宿衡陽兩個人是一起的!他的嫌疑最大!”
申屠離火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
項風搖了搖頭,“不對!我覺得應該是青龍指揮使鮑元武!”
“有什么證據?”
項風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證據,憑我從來沒有失手過的直覺!”
幾人忍著不給這二臂踹一腳的沖動。
“小道主,您覺得呢?”
王悍夾著煙,“之前鮑元武手底下的一個人被我抓到過,我問過了,他說玄武指揮使宿衡陽的確和小八嘎之間有勾結,昨天動手之前,我又問過鮑元武手底下的人,他說鮑元武一切正常,我也問過島田海翔,島田海翔親口承認,宿衡陽和他們之間有勾結。”
“那你的意思就是曲通天了?”
王悍搖頭,“說不準!只是有嫌疑,但不能蓋棺定論。”
項風還是開口道,“我覺得還是鮑元武!我的直覺不會出錯!”
洛長歌忍無可忍踹了項風一腳。
項風一甩劉海,“我們看到的只是敵人想要讓我們看到的,真相往往隱藏在事實背后!”
“為什么沒人說是越鴻卓呢?”洛長歌又問,“這幾人之中越鴻卓摘的最干凈!”
幾個人再度沉默了下來。
申屠離火接著開口道,“這個問題還是需要驗證,但是當下有個問題,對方一大半半步朝元在這里,而我們殺過去的時候,都撲了個空,那他們的其他人去了哪里?”
王悍夾著煙的手一停頓,噌地站了起來,脫口而出三個字。
“九州鼎!”
所有人神色一凜。
“對方有五個半步朝元,現在只折了一個嚴檜!我們這邊的兩個半步朝元短時間內喪失了戰斗力,加上李狗剩,喪失了三個戰斗力!
現在對方有四個半步朝元,他們還有那種能夠大幅度提升功力的藥劑。
而我們現在有洛長歌,我,還有三個指揮使,五個半步朝元,但問題在于,指揮使里面肯定有內鬼!所以算下來,我們有四個半步朝元,對方有五個半步朝元!敵眾我寡啊!”
申屠離火分析了一下當下局勢。
王悍猛吸一口煙,不得不說對方這一手玩的著實漂亮,把田忌賽馬,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的非常六。
逼王洛長歌聞言不屑笑道。
“無妨!他們五個又如何?真正的強者都是逼出來的!”
不料話剛說完,二臂項風接過話茬。
“那也不一定,我是刨腹產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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