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爺,你為啥要幫朱全那個損貨?”
回去的路上,鐵塔很是不解。
我點了根煙,緩緩回答,“我打算讓他當內應,到時候對付錢余反戈一擊,里應外合,想必事半功倍。”
“嘖嘖!還是白七爺想的周到,講話也文縐縐的,瞧瞧一句話里多少成語。”
鐵塔邊開車邊咂舌。
我笑著打了他一下,“你取笑我呢?”
“我哪敢呀,就是看不得朱全那貨得意的樣,你瞧見沒,他剛才多囂張。”
鐵塔滿臉不忿。
我點了點,深以為然。
說起來,朱全確實是個小人。
上次贏幾百萬一毛錢沒分給我。
這次又堂而皇之問我借錢。
臉皮之厚,恐怕跟長城有的一比。
“對了,白七爺,你打算怎么對付錢余?”
鐵塔問到了重點。
我想了想,“再計劃計劃,我看的出來,他水平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到什么程度。”
“嗯,還是要好好想想,剛才他還留了我電話,喊我明天去喝茶,你說我要去不?”
鐵塔的話讓我皺起眉頭。
難不成是看出了我的端倪?
想通過鐵塔來打聽我的底細?
很快,我就否決了這種想法。
最關鍵的過三關最后一把。
我根本沒有插手。
應該是看不出什么才對。
此刻我又很慶幸,幸虧沒有換牌。
否則后續就很難說了。
不過今天對我來說是相當成功的。
打下了朱全這顆釘子。
不久的將來就會派上用場。
原本按照我的想法。
這段時間就要安排一場局。
一場能夠拉錢余下場的局。
可惜的是,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亂我的節奏。
一連幾天沒出現的米朵。
忽然給我打來了電話,“白七爺,你在哪呢?嗚嗚。”
聽著她的哭腔,我大感意外。
“怎么回事?”
米朵的聲音很低沉,“我出事了白七爺,你能來一趟嗎?”
“你在哪?”我問道。
“茶東派出所。”
聽到“派出所”三個字。
我渾身一震。
查了一下地圖才發現。
茶東是宜城的地名。
我很好奇米朵為什么會跑到宜城的派出所去。
要知道我們這個鎮子是遠離縣城的邊緣角落。
去市里最起碼也得開車四十分鐘。
饒是如此。
我還是叫上鐵塔趕往市區。
“白七爺,你說米朵是不是因為那事進去了?”
我很詫異,“什么事?”
“哎呀,你說還能有什么事?就她那德行,賣唄!”
鐵塔覺得理所當然。
我卻搖了搖頭,“不至于,她最近都賺了多少錢,還用的著去干這個嗎?”
“白七爺,你這就不懂了吧,有的女人習慣了做這行,要讓她不做,她一時間還接受不了,弄不好米朵就是心血來潮,跑市里接了一單。”
說到這個話筒。
鐵塔就跟個話癆似的。
滔滔不絕。
我充耳不聞看著窗外疾馳的風景。
若有所思。
我覺得米朵不至于是干這個。
她近來的改變很大。
不像從前那么水性楊花了。
到了茶東派出所門口。
我猶豫不決在門口排海許久不想進去。
父親的死給了我很大的感觸。
但凡看到派出所的招牌。
不由自主腦海里就會想起破損的尸體。
“你們來了啊!”
米朵從里面走了出來。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非常憔悴。
濃重的黑眼圈就像是幾天沒睡好。
鐵塔吃驚的問道,“你咋出來了?關了幾天啊?”
“什么關了幾天,我是來報案的好吧。”
米朵白了他一眼。
鐵塔追問道,“不是吧,你自己報案抓自己?”
忽然他又想到了一種可能。
露出古怪的表情,“你還搞仙人跳這套啊?”
“什么玩意仙人跳,我跳你媽呢!想什么東西呢?”
米朵毫不客氣的罵了過去。
鐵塔也不生氣,開口問道,“那你搞什么進派出所?還跑到市里來?”
“唉!一言難盡。”
我看米朵愁眉不展。
嘴唇干裂的破皮了,“走吧,找個地方喝口水再慢慢說。”
“嗯。”
好在市里的咖啡廳很多。
走了一個拐角就遇到一家。
“服務員,給我來杯冰美式。”
米朵剛坐下就大喊。
我笑了笑,“怎么著?喝美式減肥啊?”
“我去,白七爺,就我這身材你又不是沒摸過,我哪來的肉要減?”
米朵話剛說完。
鐵塔就露出古怪的表情,“你們。。。你們。”
我瞥了他一眼,“別亂想啊,我是清白的。”
“對,對,白七爺肯定清白,再不喝咖啡我都得睡過去了。”
米朵唉聲嘆氣。
看樣子非常苦惱。
我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要真是因為仙人跳,沒關系說出來,哥哥給你出頭。”
鐵塔拍著胸脯。
露出膀子上的肌肉。
米朵白了一眼,“唉!我真他媽的倒了八輩子血霉,我現在身無分文了。”
“什么?”
鐵塔不敢相信,“你開玩笑呢?我們幾個人就數你分錢最多,你還沒錢了?”
我知道米朵肯定還有話要說。
便沒有追問。
果然,她猛的喝了一口咖啡后,緩緩敘述著,“我他媽被人騙了,天殺的詐騙。”
“詐騙?你被誰詐騙了?”
我頓時起了好奇心。
能騙到米朵的可謂是個人才。
畢竟,她可是實打實的人精。
“說起來,跟賭也有關系,一著不慎回到解放前啊。”
米朵托著腮幫繼續說道,“我有個朋友介紹給我一款網頁游戲,本來我就是閑的無聊玩玩解解悶,跟我說充十塊錢就能押注,誰知道后面越玩越大。”
我聽到這里,心里已經有了大概。
這是最近興起的網絡賭局。
“我別的不玩,就玩押單雙,剛開始還有輸有贏,到后面把把輸,玩到第十二把就輸了個精光。”
米朵意興闌珊。
喝完一杯咖啡還不過癮。
就叫嚷著要喝啤酒。
“什么時候開始的?”我問道。
米朵想了一下,“半個月前,起初我就是玩玩十塊一百,昨天才突然輸掉的。”
“你一天就把所有的錢輸光了?你這來多大?”
鐵塔很是驚訝。
眼睛睜的老大。
我沉吟片刻后問道,“你這應該是倍增投注法,到第十二把的時候注碼已經幾十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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