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興傻了嗎?”
血影見林宇愣在那里,就用酸溜溜的口吻,冷冷的說了一句。
聽到血影的話,林宇收回心思,說道:“當然不是,我對她們都是走腎不走心呢!”
血影聞言一怔,問道:“那對我呢,走心不走腎嗎?”
林宇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不,對你是走心還走腎!”
血影臉頰一紅,嗔怒道:“滾!”
扔下這個“滾”字后,她就打算離開。
林宇見狀,就急忙沖她喊了一句。
“血影姐姐,等一下!”
血影停下腳步,冷冷的問道:“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林宇快步上前,將那珍珠發簪,重新插在了血影的頭上。
血影見狀,就下意識里想要拔下來。
不過,卻被林宇給制止住了。
“血影姐姐,你要是真的不想要的話,就等我離開后,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給扔了吧。要不然的話,我會傷心的!”
血影看著林宇,正瞪著真誠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這心下一軟,想要去拔頭上發簪的手,也就給放了下來。
“那好,我肯定會扔到一個,你哪怕學狗叫,都找不到的地方!”
血影離開后,就將頭上的珍珠發簪給取了下來。
不過,卻并沒有扔掉。
而且,放在掌心之上,細細的把玩起來。
同時,她的嘴角之上,還在不經意間,勾起了一抹彎彎的弧度。
不過,她還是看這個珍珠發簪,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
與此同時:
林宇已經返回了房間里。
想到那女帝周云裳,竟然要讓自己一個月連軸轉的去臨幸上官嫣然和紀顏兒。
林宇是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畢竟,沒有耕壞的田。
只有累死的牛。
更何況,自己這頭老黃牛,還要連軸轉的耕兩塊田。
毀掉愛好最快的方式,就是要把它當做工作。
哎,以前當社畜,天天享受996的福報。
這下好了,直接改成007了。
而且,上的還都是夜班。
都tmd穿越了,還是改變不了打工人,被壓榨的命運!
林宇在心里一通感嘆之后,也沒了修煉的興致,直接埋頭就睡,養精蓄銳。
打算為接下來一個月,苦逼打工人,通宵加班做準備。
剛開始,林宇還很有興致。
后來,純粹就是當工作應付了。
唯一的收獲,就是解鎖了不少新的姿勢。
甚至還嘗試著走了后門。
只是每次從上官嫣然,亦或者紀顏兒的寢宮里出來。
血影的臉色,都冷的嚇人。
那想要刀人的目光,根本就遮擋不住。
搞得林宇都擔驚受怕。
生怕她哪天醋意大發,再真的把自己給刀了。
聽說“陛下”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夜夜笙歌。
甚至,連早朝都不上了。
于是乎,文武百官就紛紛上諫。
要讓陛下保重龍體,不可學那桀紂,沉溺美色,不理政事。
看到這些勸諫的奏折,周云裳心頭怒火,就不打一處來。
要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她可都在通宵達旦的批改奏折。
為了地方災情,平衡朝堂微妙的局勢,那叫一個嘔心瀝血,沒有絲毫的懈怠。
可結果,好處都讓林宇那個狗男人給占了。
自己辛辛苦苦干活,還得替他背鍋挨罵。
突然間!
周云裳就感覺自己這個皇帝,當得好沒意思。
……
同一時間:
國公夏侯霸,正在秘密召見五名重要的客人。
其中四個人,還是林宇的老熟人。
七月十三分舵舵主,霸王槍古琦。
七月十四分舵舵主,紅娘子。
七月十五分舵舵主,霸刀冷一刀。
七月十六分舵舵主,混江龍李巳。
不過,今天的主角卻不是他們。
而是一個看著病懨懨,面如死灰,形如枯槁的中年男子。
別看這中年男子,隨時都可能掛掉的死人臉。
可那冷一刀和紅娘子,還有古琦,李巳,都對其畢恭畢敬。
因為他的身份就是,暗鶴流十二大堂口之一,七月堂口的話事人。
孫病虎!
夏侯霸陰沉著臉,帶著興師問罪的口吻,說道:“孫堂主,你們暗鶴流這次的事情,可不怎么漂亮!”
“不管是那血影,還是林宇,現在可都還活的好好地呢!”
原來,上次在白馬鎮的殺局。
就是夏侯霸和暗鶴流七月堂口聯手做的。
主要目的是除掉血影,這個影衛指揮使。
只要除掉血影。
那小皇帝在宮外,就等于沒了耳目,變成瞎子和聾子。
這將為他們日后,發動宮廷政變,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至于除掉林宇。
那純粹就是順手的事情。
至少,在目前的大柱國夏國公的眼里。
還真沒把林宇這個死太監,給放在眼里。
認為,他只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
跟池塘里的泥鰍一樣,翻不起什么風浪來。
“咳咳!”
孫病虎也深知,這次的事情,自己這邊辦的不怎么漂亮。
他劇烈的咳了兩下,安撫道:“夏國公,這次的事情,的確罪在我們!”
“他們四人執行不力,今日我特地將其帶了過來,交由你來處置!”
夏侯霸看了一眼,冷一刀,李巳,古琦,紅娘子四人。
他剛才之所以興師問罪,就是想要討個說法。
既然這孫病虎給了臺階。
他要是不順著臺階下,那可就有點不太識趣了。
倘若這孫病虎,真想懲治這四人。
直接執行家法就是了。
絕不會將其帶到自己這里來。
再說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就算懲治了這四個人。
對于結果,也是于事無補。
只會給自己平白樹敵,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念及于此,夏侯霸就緩了緩臉色,說道:
“孫堂主,此次也是事出有因,我看這懲罰就算了吧!”
“只希望你們盡快,將按林宇和血影除掉,以免壞了我們,日后的大事!”
“本國公可聽說,最近陛下可是夜夜笙歌,臨幸皇貴妃上官嫣然,和其侍女紀顏兒。”
“倘若她們兩個,尤其是上官嫣然,真的懷了龍種。”
“我們再想起事,那大將軍上官云怒,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作壁上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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