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沈清姝被擒
沈清姝追了一圈,最后才知道原來厲王殿下早已打道回府,最后居然繞回了洞房,可把她氣得很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吃了這個啞巴虧,一個人回去發瘋,不知道拿了多少人撒氣。
而在游吹云和白七彩的溫泉小院這邊,終于陷入了新婚之夜的溫存。
“你進來做什么?我要睡覺了。”白七彩也不知是慌張還是什么,趕緊掀開了大紅被子鉆進去,將自己裹得死死的。
而癡漢一般的游吹云搓著雙手便進來了,重新點燃了兩根紅燭,隨后來到大床邊脫了鞋襪。
“我能做什么?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燭夜,我當然是按照規矩辦事啊。”
雖然裹著被子,但是能夠看到白師姐翹起的圓潤,真是令人食指大動啊。
瑪德,過了這個村恐怕就沒這個店了——游吹云色心一起,再加上今日本就曖昧難當,窗戶紙既然捅破了,那便讓它更大一點,于是他一揮手便在那凸起之上拍了一巴掌。
白七彩渾身一抖,隨后不可置信的望向游吹云,而游吹云這么一掌之后立刻慫了,討饒似的笑意不止。
不過雖然他表面慫,但實際動作可一點不慫,看對方也只是瞪眼睛,于是變本加厲不斷上手,這就去扯被子了。
白七彩嚴防死守,她雖然生來率直不輸男子,可畢竟也只是女子,在這些方面還是很被動的,她漲紅著雙臉緊緊拉住被子做最后的倔強:“不要~你自個兒睡地上去。”
“地上這么冷,娘子怎么好意思讓為夫睡地上?”游吹云笑瞇瞇如同一只大色狼:“娘子就一點不心疼為夫的么?”
白七彩捂在被子里發出濃濃的一聲膩音,就是不讓游吹云得逞:“別那樣叫我~哎呀,你好煩啊,走開啦。”
最后的最后,還是游吹云撓她癢癢,終于是門戶大開,游吹云鉆進了被子,從后面貼住,二人算是同枕而眠,真真正正的像一對夫妻啦。
白七彩未經人事,已然完全羞紅不知所措,只感覺背后似有一火爐灼烤,直教身上汗津津。
感覺到男人在耳邊吐氣,白七彩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后如同蚯蚓一般往前面聳開,不料男人霸道的一把拽回,再度貼上。
“你好煩啊~”
游吹云卻不再解釋,只是心中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抱著所愛的人,只想一輩子不放開了。
“師姐,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隔了好一會兒,游吹云其實并沒有其他太過分的動作,白七彩終究是輸了這一場,輕輕吐氣道:“當然記得,堂堂少宗硬闖女宿,被當值的我逮起來——我那是也就瞥了你一眼,只道一個黑黑的書生,丑死啦。”
游吹云哼了一聲,竟然摸上了她小肚子捏捏:“又黑又丑的書生跟你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啊呀,你好煩!”白七彩將他的大手握住,阻止他的騷擾。
“你還好意思罵我,當時我真是誤闖了,被你們五花大綁捆起來生疼,哎,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凡人嘞,我都沒看清楚你長什么模樣,就被架起來四腳朝天了。”
“活該……”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錯了沒!”
感受到腰間脖子的癢意來襲,白七彩終于是幾回合敗下陣來:“不要……”
“錯了沒!”
白七彩卻咬牙就是不認錯,畢竟她可是白師姐,就算是曖昧也不能讓她認錯的。
游吹云心中頓時生起征服欲,忽然起身將她罩住,隨后這兩個年輕男女便昏天胡地起來,被子都給蹬到了地上。
最后的最后,白師姐枕在游吹云的肩膀上,她想近距離的仔細看自己的男人,可是那該死的鬼面具讓她始終心中難受……這也是她難以順從的原因之一——她希望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而不是這幅鬼面具。
男人憐惜的撫摸著她額頭的的傷口:“是沈清姝做的?這娘們,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白七彩也不說話,只想在這個臂彎里好好的閉上眼睛睡上一覺,她實在是太困了。
游吹云也輕輕低頭,吻在傷口之上,愿與她一同度過這個難熬的夜晚。
——
第二日。
白七彩早早的起身梳妝,奇怪的是,男人并沒有醒……不過她也懶得招惹他,萬一要是再動手動腳起來,又得害羞了。
不過,讓白七彩脊背一涼的是,她聽到了蘇醒的男人悶悶的喊了一聲。
“白妃。”
白七彩猛地轉頭,盯向這個鬼面具男人。
“你是誰?”
“孤自然是厲王,是游吹云。”
“你不是游吹云,你是厲王。”
厲王緩緩起身,他覺得有些疲乏,似乎昨晚并沒有睡好:“厲王,就是游吹云,好了白妃,不要做這些無謂的掰扯,我們是一同一個人。”
白七彩再度陷入沉默。
厲王大概腦子里有些印象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他并不在意,因為他從始至終只覺得厲王就是游吹云,游吹云就是厲王,所以他緩緩起身,從后面緩緩抱住身體有些僵硬的白七彩,嗅聞她香噴噴的頭發,只待更近一步之時,忽然聽見外面有人敲門奏報。
“老爺,老爺!我是如花!殿下我有要事奏報。”
厲王有些煩躁的喊道:“滾進來,在門外說。”
那如花一陣屁滾尿流的跑進來——一開口便是:“夫人,夫人出事了。”
厲王一腳將屋門踹飛:“你說什么?”白七彩也偏頭看來,眼睛微瞪。
如花伏在地上:“夫人昨夜……昨夜心情不佳,去了前線叫陣……結果被,一個道人被捉住了,帶回了人族那邊囚禁起來了。”
“什么!?”
厲王身形一閃便拎著如花的領子,甩了她兩巴掌:“你為何不早早知會孤?偏等出事了才來尋孤?”
如花慘叫道:“老爺饒命……”
“哼。”厲王一把將其擲于地上,回頭望了一眼白七彩之后狠狠的一跺腳,隨后吩咐喊來代甲,拿了供奉的招魂幡,便要領兵出戰。
不過就在代甲為他披掛之后,竟然收到了鬼王諭令,讓他盡快入宮一趟,沒辦法,他還沒狂到當眾抗旨的地步,于是急急來到主墓室,打算將沈清姝的事情稟報之后立即出兵。
不料鬼王卻搶先道:“此事朕早已知曉……”
“啊?”厲王猛地抬頭:“兒臣……兒臣不懂父皇的意思!沈清姝那丫頭頭腦簡單,您怎么能讓她草率出戰,這才被擒。”
“是她不遵諭令,違抗朕在先,又毆打了守門將領違反軍規強行帶人出戰——朕知道之時,她已經淪為了階下之囚。”
厲王默然無語,最后只能一揖及地。
“罷了罷了,清姝嬌縱妄為,這是她付出的代價。可是你也不要忘記,清姝為何這么憤怒以出戰泄氣,那便是你不忠感情,偏要娶偏房的原因,你知錯了么?”
“……兒臣絕無下次!”
原來沈清姝是吃醋吃大了,跑到前線去發泄這才被擒。
“嗯,你上來。”
厲王猶豫了一下,竟然緩緩來到王座之下的臺階。
“上來。”
厲王邁步登階,但是他的心臟立即嘭嘭嘭的跳個不停,不知道為什么,他越往上走,就越感覺脊背發麻。
最后,他走到了鬼王面前,也就是在那座棺槨之下,單膝跪地。
“你愿意把你的那口黃金棺材拿出來嗎?”
“——兒臣當然愿意,便是為父皇戰死,也是值得的。”
厲王這時候倒是沒有猶豫,直接將黃金棺材掏出呈放在手心。
鬼王伸出骷髏手指,緩緩伸向這個游吹云自覺最重要的物什……黃金小棺里可藏著一些秘密呢。基本佛家秘籍,妖族小王爺的獸頭弓……栗員的軍刀。
等等,栗員是誰?
游吹云登時頭疼欲裂起來,鬼王伸向黃金小棺的手立即點在他的額頭上,好似有一股陰暗之力立即洞穿他的腦子。
“朕只是看看你的小棺,你可以收回去了。但是朕卻看出你最近修行功法,似乎有些走火入魔啊。”
游吹云一身冷汗:“父皇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覺得最近感覺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人,就算是記憶也分岔了?”
“是——”
“那是因為你用魂幡修行作戰的原因……魂幡中有些罕見的靈魂特別強大,你持魂幡時常交流,便會汲取對方記憶,導致走火入魔,腦袋里不斷有不一樣的記憶亂躥。最嚴重的后果,類似于奪舍。”
游吹云點點頭:“原來如此。”
鬼王嗯了一聲:“不過你放心,朕已經暫時壓住了你腦袋里面的分裂,雖然不會痊愈,但也不至于繼續惡化下去,讓你被奪舍。”
游吹云五體投地:“多謝父皇救命之恩。”
“嗯,你說你要去救沈清姝是吧?”
游吹云再度點頭:“她是兒臣的妃子,兒臣必須將她救回來。”
“好。”
鬼王二話不說竟然直接把自己那桿帶著龍的黃旗主魂幡召喚出來,交給游吹云:“此物可助你一臂之力,我剛才已經將使用之法交給了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父皇,這怎么可以呢?萬一,萬一兒臣不慎丟失了……”
“無事,這世間能夠留住這桿魂幡的人屈指可數,我招招手便能讓它歸來。”
“……多謝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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