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趁著這些人不注意,早把山洞的墻壁上涂滿了提煉油。
火焰在漆黑的山洞里一生根,就蔓延成了不可逆轉之勢,叫囂著想要沖出來,但全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堵在了里面。
那是江黎在里面布的一個陣法,可以令那些火焰只在山洞里面肆虐,而燒不到外邊方寸。
無數火舌叫囂,少女戴上了帽子,雙手插兜,轉身從火光中走出。
黑與紅的交織刺目又熱烈。
【臥槽,臥槽,臥槽,我人傻了。】
【救命啊,黎姐怎么把這里燒了?!】
【!!!!!江黎膽子這么大的嗎?這里可是森林誒,居然敢這么燒。】
【黎姐不會是不想讓別人得到這個地方才把這里燒了的吧?】
【你們沒發現嗎?這個火一直在山洞里沒燒出來啊。】
賀平章也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立馬派出了一小隊消防在那候著。
但他也發現了,火勢并沒有蔓延的跡象,無論里面燒的有多厲害,外面甚至連一根草都沒有被點燃。
其余四人也很震驚江黎的舉措,紛紛傻眼的站在原地。
尚舒月膛目結舌,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江、江黎,你這可是縱火啊!”
江宴更是上前一把將她拽了回來,查看了一番有沒有受傷后,立馬做出了兇狠的模樣道:“你瘋了嗎?怎么把這里燒了?!”
江黎淡漠的掀了一下眼皮,“反正我們也不在這里住了,有些東西帶不走也賣不掉,就只能燒了。”
而且燒過的山洞奇臭無比,還有很多灰塵,不可能有人在這里住下去的。
那些人傷害了小黑之后就該考慮到這樣的結果。
說完她拍了拍江宴的手,轉身朝著前方走去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出發吧,說不定天黑之前還能找到新住所呢。”
這一幕直接震驚了全網,《荒野求生》的話題度立馬又變成了今日新高。
關于江黎做法的討論也越演越激烈,但他們難得統一的是——江黎轉身從火光里走出來的那一幕簡直太帥了!
細心的網友截下了這一秒神圖,沖鋒衣的帽檐將她的臉遮去了一半,暴露出來的一半印著火光,明媚鮮艷。
半明半晦相交織,像極了從地獄火中走出的撒旦。
見著Q隊的人走遠了,消防小隊這才又聯系上了賀平章。
“導演,我們現在下去滅火嗎?”
看著屏幕中似乎逐漸小下去的火勢以及江黎從容的背影,賀平章破天荒的說了句,“先別管吧,看看火勢會不會蔓延。”
...
洞穴上方,L隊的人也很快就起床了。
卓拉一如既往的先是觀察起了江黎的動靜,看到她居然給死去的野豬辦了一場法事之后更加的震驚了。
她不僅震驚于她對一頭畜生的重視程度,更震驚于她畫的那些符紙。
雖然她只是個風水師,勘測地形什么的最在行,但玄學符咒還是多多少少會涉獵一點。
像這種轉生的符文往往只有得道高人才能施展一二,而這個江黎這么小的年紀居然就能信手拈來。
她到底是什么來頭?又或者說,她師從何人?
卓拉想不明白,但同時對她的好奇心又增加了幾分。
然而接下來江黎的操作就更讓她詫然了——
她居然點火把自己住的地方燒了!
卓拉生平第一次對一個人感到震驚,以至于久久都沒緩過神。
商少景也發現了她的異樣,擰了擰眉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卓拉緩緩地轉過了頭,面色沉冷。
“她把洞穴燒了。”
商少景也很震驚,緊接著,他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濃煙味,其中還夾雜著似有若無的血腥氣,讓人十分的不適。
“我們快下去看看!”
幾個人連忙跑了下去,這才發現江黎他們早就離開了這里,而現場則是一片狼藉。
洞穴內火光肆虐,洞穴外滿是血污,甚至連那方水潭都變的渾濁了起來。
任躍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跟著跑了下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后,震驚恍然到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Q隊的人瘋了吧?!怎么把這里給燒了?就算他們不住,也不至于這么恨吧?!”
商少景和卓拉沒說話,只是盯著洞穴出神。
跟在其后的江丞提了提衣領,雙手沒入了兜中,眼神難得的冷沉,看向前面兩人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厭惡。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之后,江丞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哭腔的道:
“少景哥,我就說你不應該讓卓拉姐姐去殺那頭野豬的吧?你們如果真的想要他們的資源,好好商量不就行了,這下好了,都毀了......”
觀眾:!!!!!
原來小黑是商少景讓卓拉殺的!
【我去,商少景原來這么腹黑的嗎?但是他為什么要弄死這頭野豬啊?!】
【???我人傻了,我還以為是季彥白派人來搞的,沒想到是L隊。】
【卓拉這么牛的嗎?一根樹枝就把野豬弄死了?怪不得我總覺得她的眼神冷颼颼的。】
【臥槽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個商少景不干人事,果然資本家的手段就是惡心,直接搞垮了江黎他們的秘密武器就覺得人好拿捏了是吧?】
一下子,網上對于江黎的譴責就都沒了。
比起江黎的行為,暗戳戳使壞點子的商少景更加可惡。
江黎這么做反而是大快人心。
商少景殺了野豬向她示威,結果她轉頭把豬超度了之后就把洞穴燒了個一干二凈——
你不是想示威嗎?老娘就讓伱拳頭打在棉花上!
但網友轉而又擔心起了江丞的安危。
他就這么把商少景的秘密抖落出去了,按照商少景的性格,肯定會被懲罰的。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后商少景的臉色就變了。
然而江丞的臉比他變得更快。
在他轉身之際,他忙做出了一副受驚嚇的模樣而后躲在了任躍的身后,“對、對不起少景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晚上起夜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我、我當時太害怕了就沒有阻止......”
說著他擠出了兩三滴豆大的眼淚。
雖然他現在臉上涂著碳粉,整個人打扮的奇奇怪怪,但那雙眼睛卻足夠好看,以至于他哭起來時足夠楚楚可憐、梨花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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