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看……”
陳登谷低下頭去,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但怎么都看起來有些心虛的成分在其中。
“不過你的醫術,的確是恐怖,我這毒,也曾經找過了不少的名醫,但是那些名醫看到最后,一個個都是束手無策,在你的手上,居然這么簡單就解決了。”
端木文宣平復好自己的心情之后,就開始感嘆起陳登谷的恐怖醫術起來。
如此恐怖的醫術,再加上陳登谷的實力,這樣的人,當她的師弟,倒是讓她感覺是她自己有些高攀不上了。
“師姐說笑了,這還只是冰山一角呢。”
陳登谷有些驕傲的抬起頭來。
“行了,先別高興,我們這邊的動靜,只怕是很快就會被天玄機大護法知道,若是等他知道的話,他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前來,到時候……我們想要離開,就沒那么容易了,最起碼,現在天罰城典獄長石破驚,不敢在明面上放我們離開。”
端木文宣見陳登谷如此樂觀,頓時就是一盆冷水潑了上去。
雖然她現在身上的傷勢被陳登谷出手解決,但是她的實力,卻也還沒有恢復到完全的巔峰狀態。
哪怕是恢復到了巔峰狀態,面對那位天玄機大護法,她也未必是對手。
“師姐放心,我有辦法離開,那個石破驚,不敢阻攔我們。”
陳登谷神秘兮兮的一笑。
看來自己之前最開始留下來的手段,現在到了該用上的時候了。
很快,沈六就被悄悄的帶進了別墅,當沈六看到陳登谷的第一眼,也是滿臉的驚駭。
陳登谷做的那些事情,在天罰城之內,都已經傳開了,現在整個天罰城的人,都知道了陳登谷的大名。
得罪了戰神手下,這對于這些人來說,那是完全不敢去想的事情。
邵志朗已經帶著人,將天罰城整個包圍了個水泄不通,任何人都不能從天罰城之內出去。
哪怕是石破驚,也同樣是如此!
“怎么?看你這表情,倒像是見鬼了。”
陳登谷見這家伙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當即笑笑,開口說道。
“你可比鬼要來的恐怖的多,鬼哪兒有你嚇人啊。”
沈六撇撇嘴。
他現在才知道,他當初認識陳登谷,是一件多么離譜的事情。
如此狠人,自己跑到這天罰城之中來,眼下還要帶著人離開,這簡直是……讓人不敢想象。
“你之前跑出去過,所以……跑出去的路,你應該還是知道的吧?”
陳登谷不打算和沈六過多的廢話,出聲詢問道。
“路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們想要出去,只怕是沒那么容易。”
沈六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又感覺有些為難。
“不妨說說看,你是如何跑出去的。”
陳登谷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面前的沈六,開口問道。
“你去過金礦所在,你還記得那條裂縫嗎?”
面對陳登谷的詢問,沈六沉思片刻之后,如此開口。
"嗯?你的意思是,那個地方,可以通往外界?"
陳登谷眉頭一皺。
他千算萬算,都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一條路。
之前他在礦山的時候,也沒有在礦山之上發現任何的異常,結果現在沈六說,那就是離開天罰城的路?
“在那條裂縫之內,有一條通道,可以直接通往天罰城的一條地下水道,我就是從那個地下水道出去的,不過出去之后,也并非是完全的安全,會從其中一座山的山洞鉆出來,一個不好,就會被那些人給發現。”
沈六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當初如果不是陳登谷的話,他說不定真的就跑了。
只是可惜,最后被陳登谷給抓了回來,現在那條路,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