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在天罰城之中抓他,我去聯絡外面的守軍!總之!一定不能將他給放跑了!”
邵志朗沒看出其中的端倪,不顧受傷的大腿,一瘸一拐的火速朝著天罰城之外去了。
而從大廳離開的陳登谷,則是帶著端木文宣和文墨兩女,來到了北倉別墅。
“陳兄弟,聽說……你惹了大麻煩了啊!”
看到陳登谷回來,郭銘連忙開口。
在陳登谷帶著兩女逃回來的這段時間,陳登谷干了什么事情,幾乎已經傳遍了整個天罰城!
“怎么?你想要把我給抓起來?”
陳登谷眉梢一挑,笑著開口說道。
找到了師姐,和師姐相認,陳登谷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至于這些麻煩,對陳登谷來說,都不成問題。
“陳兄弟你就別開玩笑了,我怎么敢抓你。”
郭銘苦笑一聲。
抓陳登谷?那不是開玩笑嗎?
把他整個北倉的人都填上去,都不是陳登谷的對手,抓個屁。
“去把沈六給我找來,他知道出去的路,明目張膽的出去,估計是不行了。”
陳登谷思索片刻之后,立馬讓郭銘去找沈六。
現在想要離開天罰城,看來就只能用沈六離開天罰城的方式了。
“咳咳咳……”
突然,端木文宣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嘴角流出一絲黑色的鮮血,看上去十分的滲人。
“師姐?你沒事吧?”
一看端木文宣吐血,陳登谷心頭一緊,連忙去攙扶端木文宣。
“我沒事,就是被那個老頭子下毒了而已,死不了。”
端木文宣抬手,表示自己沒事。
“都吐血了!怎么可能沒事!陳登谷,你救救副殿主啊!”
文墨一看端木文宣吐血,也都慌得不行,連忙將求助的目光朝著陳登谷看了過去。
“不用了,你還不知道嗎?天玄機之中的那些毒,除非是下毒之人,不然根本就解不了,不要浪費時間了。”
聞言,端木文宣抬手打斷了文墨的話。
她還不知道陳登谷的醫術,自然也就不會認為,陳登谷可以幫她解毒。
“副殿主,陳登谷的醫術很厲害,你就讓他試試吧。”
文墨知道陳登谷的醫術,連忙勸說端木文宣。
她能看的出來,端木文宣的氣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沉下去,若是等到了外面再治療,指不定會有什么后遺癥。
“是啊師姐,我對我的醫術,還是很自信的,不然師姐你就讓我試試呢?”
陳登谷也跟著開口。
本來是想著早點出去為好,但是現在端木文宣如此,出去,就不是陳登谷的第一目標了。
“這……好吧……”
雖然心中不認為陳登谷可以治好自己,但是畢竟之前陳登谷幫了她大忙,再加上文墨勸說,端木文宣便點頭答應下來,讓自己這位師弟嘗試嘗試。
若是解不開,那也不能怪陳登谷。
“郭銘,找地方!”
陳登谷立馬看向郭銘。
不到一分鐘,郭銘就給陳登谷準備了房間,并且吩咐下去,整個北倉的人,都不能將陳登谷來到這里的消息給泄露出去。
但凡是誰泄露了陳登谷的消息,那就是三個字,殺無赦!
雖然現在陳登谷是全天罰城通緝,但是郭銘也知道,那根本就是假的,誰會想抓陳登谷,除非不想活了!
房間之內,陳登谷將手放在端木文宣的手腕之上,頓時感受到一股冰涼的觸感。
隨著自己的真氣流入端木文宣的體內,陳登谷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那天玄機的毒,的確是有些麻煩了。
“怎么樣?副殿主怎么樣?”
看到陳登谷皺起眉頭,文墨立馬就急了。
難不成,連陳登谷都不能救副殿主嗎?難道真的要用那件東西去換解藥?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算是被端木文宣打死,文墨也一定會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