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小說網 > 機智團寵嗨翻整個獸世 > 第六十二章:詰問
  而此時待在白悅家里的外公氣定神閑的在白悅家里面東翻西找,甚至連庫房都被翻了一大圈,當他看到稀有的鹽塊時,眼睛里抑制不住的是貪婪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個鹽塊在手中,看著比人魚族制造出來的要好上許多,草市里面那販賣這個的商人,根本就做不好這么精良的東西。那老頭眼睛一轉,心里面便確認道白悅絕對是認識某一個說話有分量的人魚能得到這些鹽塊。

  可惜他沒有品嘗這塊的味道,雖然說是精加工的鹽跟用海鹽做得鹽塊相比的話,這個味道明淡顯要上很多,因為他是拿湖水做的。

  那老頭為老不尊的在庫房里面翻出了一個背簍,精心挑選了不少鹽塊,整齊地放到了背簍里就想著待會兒自己走后把這些鹽據為己有。甚至還看上了不少白悅辛苦打獵得來的皮毛。

  那老頭收拾完自己想要帶走的東西,嘴里面卻人就說著白悅這東西,真是不知道敬愛長輩了,有了這些好東西也不知道給我送來一點。可憐老頭子我每天風餐露宿的。

  正好白悅這時候走了過來說:風餐露宿?你若是過得風餐露宿的話,那么這個地方的人過得叫什么生活。地獄生活嗎?

  那老頭子聽見白悅如此不給自己顏面,頓時就怒道說:白悅我可是你的外公,是你僅存的唯一親人。你就這么跟你外公說話嗎?還有你庫房里面那么多鹽塊不知道給我送一點,還得辛苦我自己來拿?

  白悅一聽頓時問道:這些鹽塊又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這是整個部落里面的用量。快把你拿的東西給我還回去。

  那老頭子瞪眼睛說:給我幾塊又如何,什么叫一個部落的,你現在還沒升族長呢,這些寶貴的資源怎么可能是由你來掌握呢?

  白悅見說不通直接伸手去扯那老頭子背在背上的背框。那老頭子跟白悅據理力爭起來,白悅還看到自己辛苦打獵得來的和皮毛墊在下面,頓時就怒不可遏說:你拿鹽塊還不夠,這些皮毛你拿了又要去干嘛?送給那個女人嗎?

  那老頭子說:天氣冷,我拿來自己鋪床不行嗎?還有這么多年,你肯定是認識人魚族的某個人了,幫我引薦一下!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能和心兒在一起。

  白悅隨即說道:你拿這個就是去送給那個叫心兒的老婆子吧!人家都不惜的看你一眼,你癡情的在那邊守了20年感動的只有你自己。人家人魚族本就排外,而你是我們部落的,自古只有貓吃魚,可沒有魚吃貓的說法。

  在這一點上,你就已經完完全全的被別人排斥了,你究竟在癡心妄想些什么?那個老婆子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吧!

  放心這些皮草我就是燒了,也不會給你們用的,還有今天闖入家門打了白云和清珣這筆帳,還沒有給你算呢!你識相點馬上滾,我今天就不跟你動手,如若不然…你好歹還是我們部落里的人,我會直接跟族長稟報,你們之間的陳年舊怨也不是我能說的清楚的,你自己想好吧!

  白悅終究還是不愿意跟自己的外公動手,雖然這個人在自己的成長過程中并沒有給予一絲溫暖。但他好歹是自己的外公,自己外婆所深愛的人,看在外婆的面子上白悅真的不愿意跟自己的外公動手,即使他傷害了自己的弟弟跟愛人。

  眼間白悅要動真格了,害怕的老頭子趕忙說:我這就走,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獸神不會給予你庇護的。

  說完一溜煙的走了,那老頭子走之前還不忘拿了一塊鹽放到自己的包里。這可是唯一能接近心兒的線索,自己可斷不能丟了,那老頭子抓心撓肝的想著法子逼迫白悅帶自己去見人魚族的人。

  柳清珣待在熊獸人的屋子里狀態也十分不好,這里的墻壁本就凹凸不平,自己叫白悅好好的處理過墻面,但是這還是十分粗糙。暮春之際穿著本來就少,不由得被擦傷了一些部分泛著細細密密的小血珠。柳清珣倒是不怕痛,只是怕留下些傷痕在皮膚上不好看。一邊忍著劇痛,一邊回憶著撫平傷痕的藥。

  鶴哲見柳清珣極力的回憶著某個東西看著他那傷也不由得抽了一口涼氣,雌性本就珍貴。鶴哲過去拉著她的手說:小珣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

  柳清珣吱哇亂叫的說她要積雪草,她要珍珠。鶴哲聽到后直接愣住了說:你都受傷了,你現在還想著怎么打扮啊?你有沒有清楚你現在的情況啊?你是不是被打傻了?撞到腦袋了?

  柳清珣大叫說:我不管,我要珍珠,你們現在給我去找。難得任性的柳清珣這時候邊哭邊說叫鶴哲去找白悅,讓白悅給她找珍珠。鶴哲一聽幸好是珍珠便道:簡單簡單,咱部落有,我現在就去我家的庫房里給你拿好嗎?

  索性鶴哲經常在河邊捕魚,有些時候也會捉河蚌填飽肚子,河蚌里面有一些是能開出珍珠的。故而論珍珠的產量,恐怕鶴哲家的珍珠是最多的。

  柳清珣還不放心地說:叫白悅找,你去給我找積雪草。鶴哲一聽這名字驚住了…積雪草聽這個名字就是長在極寒冷的地方,我們這里寒冷的地方基本上沒有,春暖花開的這可怎么找?

  柳清珣回答說:它不是長在寒冷的地方,你去小溝溝里面找也行,或者是小溪邊,果園附近也有。柳清珣邊把積雪草的相貌跟鶴哲描述了一遍,鶴哲也不敢耽擱。趕緊召集了一些人細細的描述著可能出現的地方,便叫人去找了,開什么玩笑!鶴哲現在可不敢離開他們兩個,自己去找白云要是出個什么事就完了。

  今天的新月部落格外的不安寧,大家打獵回來就跑到小溪邊和果園里面去找這積雪草,還沒聽說過。但沒辦法雌性的要求就是這么的容易被接受。

  等白悅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著白云在床上面哼哼,柳清珣坐在一旁疼得亂叫。鶴哲對著白悅說:清珣,可能手臂脫臼了。我想給她搬過來,但是她實在是太怕痛了,每當我要給她搬,她就往回躲,我也沒得法。然后她又十分的痛,在那邊要著積雪草跟珍珠不知道要干嘛?他現在痛成這樣了,還想要打扮,確實愛美了,這樣吧你們家不是有狐皮嗎?拿過來給她,或許看著那個東西應該就不會想要珍珠了,都是白色的。

  柳清珣看到白悅過來了,直接撲到自己男朋友的身邊說:你怎么才來呀?快點去給我找珍珠。白悅不解的問道你要珍珠干什么呀?先讓鶴哲把你的手給你治好好嗎?

  柳清珣聽到這里就嗚嗚的哭了出來說:墻不整齊,把我手給磨破了,我現在整條手臂上都是細小的傷疤,萬一留疤不好看了,我可不要。這里又沒有什么激光,美容光子嫩膚。

  柳清珣悲哀的說:我要珍珠粉積雪草蜂蜜這些加到一起淡化傷疤的。白云這邊急忙的哄自己女朋,那邊白云又時不時的在那邊哼哼說:痛,要吃糖。

  鑒于白云現在的情況,他們不敢給他吃任何東西。白悅又趕忙跑到弟弟那邊安撫。整個房間四個人兩個人走的跟蒼蠅一樣,一會兒跑這一會兒跑那。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鶴哲確信白云狀況稍微好一點了,拿了糖過來熬成糖水不停的抹在白云的嘴皮上,白云舔著嘴皮在那邊終于不哼哼了。

  而這邊柳清珣在疼痛中終于恢復了神智。原因是剛剛鶴哲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他這個拖著對手臂恢復不利。被白悅強制性的按在一邊,鶴哲給把骨頭一扳。撕心裂肺的吼聲中是清珣暫緩疼痛的后續。

  柳清珣現在整個人都在感嘆人生艱難,這些年頭一次經歷了這樣的劇痛,讓她有多么的堅強也受不住自己無緣無故被人扔到墻角。

  這一夜柳清珣稍微好一點,白悅就把她送到家里面,柳清珣在在自己的床上面終于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好死不死她又做夢了,這大概是對于柳清珣來說常規操作了,但凡今天有點不一樣,她就會做夢。

  她現在已經認為夢境為一個橋梁,好像離所謂的獸神越近了,這一次他好像窺見了一點點點過往。

  在柳清珣的夢里她看到了白悅是怎樣成長的,直到父親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族長之位的爭奪上。但有柳清珣不敢接受,這是一個現實嗎?那么這個事情如果是真的,對于小白悅來說那該是有多么的痛苦。當時白云也才僅僅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現在六七歲的白云看起來白白胖胖,還在襁褓中的他連個小貓崽子都不如,呼聲的極其微弱。

  可是自己來這里快一年了,也沒有見到白云的父母。身邊的人基本上對這個事情很多避而不談了,想應該都是真的了,可自己又怎么敢…因為這個事情去問白悅呢,這是白悅極力逃避的事情。

  在夢醒的時候回味著這個夢,心里不由得十分糾結,她大概是明白凌絕一對于白悅的態度是什么了,白說的那件事情,確實…

  柳清珣煩躁地搖了搖頭,直接起床去廚房里面給白云做一些好克化的東西,簡單的蒸了一碗蛋羹就跑到熊大人家里面去給白云。白云昨天那個樣子,不可能直接把他給弄回去,昨天一晚上白云鶴哲白悅都在熊獸人的家里過夜。所幸熊獸人的家里面十分的大。哦對在這個地方每個人的房子都很大。

  還沒起呢,他們就看看到柳清珣拎著一碗飯過來了,柳清珣看著這些人頓時愣道:天吶,自己這是傻了嗎?還是做夢做傻了,就忘了給他們三個做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去給白云喂飯吧!柳清珣拎著飯來到白云床前,這時候白云已經好多了,只是整片腹部看起來尤為的恐怖,還是有著一些烏紫色。可見他們那可恨的外公把他們欺負的是有多慘?

  鶴哲看著流柳清珣端來飯,還想著去做些飯呢,他現在應該能吃一些簡單的食物了。柳清珣點點頭說:是的,我就僅僅用了蛋羹給他做的,連鹽都沒有放。

  鶴哲點點頭說:你喂他的時候小口小口的喂,別讓他再那么吃了,白云每次吃飯都喜歡在自己嘴里大口大口吃,吃的到處都是…這一次可不敢再讓他胡吃海塞了。

  還在睡夢中的白云被自己姐姐叫起來,柳清珣心疼的說:吃完了再睡小白云,昨天一天都沒有吃飯了,今天稍微能吃一點的,多吃點恢復的棒棒的。

  柳清珣頗為耐心的小口小口的喂著飯,這邊白悅自己趕過去回家做了他們四個人的飯。熊獸人給他們提供了牛奶,白悅做好了姜撞奶。他們的早餐吃的就是這么的簡單。熊大甚至還在姜撞奶上面放了不少蜂蜜,吃的甜滋滋的。

  熊大看著白云這樣說:放心好了,崽子只要能吃就代表問題不大。就怕崽子不吃飯…

  鶴哲點點頭說:熊大說的有理,這里白云只能躺著,被自己姐姐喂,因為起來他腰痛腹部也很痛。柳清珣看著那泛著烏清色的肚皮嘆了一口氣說:待會兒我和鶴哲給你去做一點,小孩能用的去烏的藥。

  白云疑惑的問道:哥哥不是有嘛,用哥哥的。柳清珣摸了他頭說了一聲,你確定他那用量,你能用嗎?你哥什么體位?什么噸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你哥哥比起來就相當于一只小貓跟一個大象的比較。他的藥對你來說太烈了,根本就不能用。

  白云點點頭說:知道了,哥哥皮糙肉厚。

  不由得說白云這個嘴欠還是遺傳到了某些人的,別看白悅平時在柳清珣面前是一個被欺負的形象,但簡而言之熟知白悅的都知道白悅嘴巴也是很欠的,只不過對于自己的女朋柳白悅從來謹小慎微。

  白悅心想:廢話,把老婆惹生氣了,吃苦的還是自己,自己可舍不得老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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