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魏晴兒姣好的容貌,只要跟在牧塵的身邊,遲早是有機會的。
如今這機會不就來了嘛。
院子里的丫鬟匆匆來稟報:“大小姐已經搬到家主的院子去了。”
原本蕭雪兒和牧塵一直都是一個院子,從未有過分開的情況。
如今可是大好的機會啊。
“牧塵他經歷雷劫傷勢未愈,魏家有一個治療內傷的秘方。
晴兒你還不趕緊給牧塵送過去。”
魏晴兒頓時會意。
去廚房熬煮了一大鍋的雞湯,里面還加了很多平時舍不得吃的藥材。
剛端到院子,就聽牧塵在里面大發脾氣:“滾,都滾出去。”
魏晴兒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后臉上的笑意越發明媚了起來。
端著雞湯進屋。
“滾——”
一個茶盞甚至砸到了魏晴兒的腳下。
“啊——”嚇得她驚呼出聲。
牧塵滿臉戾氣抬眸,見是個陌生面孔頓時皺眉:“你是誰?”
“我是雪兒的表姐,我叫魏晴兒,平時都和雪兒在一起。
雪兒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丫頭,這不,親自燉了滋補的雞湯讓我給你送過來。”
牧塵正在煩悶呢,一聽是蕭雪兒派人給他送過來的。
想都沒想就直接喝了。
雞湯剛下肚,整個人就晃晃悠悠,視線也模糊重影起來。
“你……”
見牧塵暈了過去,甚至還面色潮紅,魏晴兒臉上散布著得意的笑。
服下煥顏丹,將自己的臉幻化成了蕭雪兒的臉。
迷迷糊糊中。
牧塵睜開眸子,見到雙目含情的蕭雪兒,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
雖搬到父母的院子,可蕭雪兒心中也不放心牧塵,整個人都無精打采蔫蔫兒的。
唐韻把雞湯放在桌上:“這是你姑母剛剛親自送來的雞湯。
說是給你補補身子,趁熱喝了吧。”
平時素愛喝湯的蕭雪兒,或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只覺得飽得很。
“我不餓。”
瞧著女兒這賭氣的樣子,作為過來的人的談唐韻何嘗不知小兩口鬧了矛盾。
只是夫妻兩的事情,他們作為外人也不好過多的插手。
還是兩個人自己解決比較好。
“你既不想吃,那就給塵兒送過去吧,早上我去看他,瞧他臉色不怎么好。
應該是傷勢還沒恢復,這碗雞湯剛好補補。”
“誰要去看他啊。”蕭雪兒嘴犟,可心里巴不得現在就飛過去看牧塵。
就算兩人吵架,他也是孩子他爹。
總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爹吧。
看出女兒的倔強,唐韻只好嘆了口氣:“你就當替我去送了。
剛剛你爹叫我曬被子呢,我實在忙不過來。”
都找好了臺階,蕭雪兒自然是順坡就下了,趕緊帶著雞湯朝牧塵的院子而去。
“嫂子。”
念卿正好也來找牧塵,在門口就和蕭雪兒遇上了。
兩人一前一后進入房間。
可見到眼前的一幕,蕭雪兒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食盒重重落在地上。
雞湯打翻了,碗也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刺耳的響聲,牧塵不悅的抬眸朝門口看去,可這一眼。
看得他膽戰心驚。
他媳婦兒站在門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那他懷里的人是誰。
低頭一看。
牧塵連忙把人給推了出去,匆忙站起身來:“雪兒你聽我解釋……”
這個時候的蕭雪兒,滿腦子都是他抱著魏晴兒的畫面。
那深情款款的模樣。
就像一根根細長的針在她的心口上扎一樣,痛的不能自已。
她辛苦懷孕為他生兒育女,他怎么可以這樣。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這么多年來,牧塵是她唯一喜歡的男人,兩個人經歷重重磨難才在一起。
不過是拌幾句嘴。
可他卻轉眼就和別人卿卿我我,若是她今天不來送這碗雞湯。
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發現。
想著想著。
氣血攻心:“噗——”
鮮血從嘴角落在衣裙上,整個人狼狽不堪,緊接著天昏地暗。
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嫂子,嫂子——”
聽到念卿的驚呼,牧塵再也顧不得抱住他雙腿的魏晴兒。
直接一掌把人給劈開:“滾啊——”
等他出門時,見到吐血昏死過去的蕭雪兒,一顆星頓時沉到了谷底。
“雪兒,雪兒。”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后悔和她吵架拌嘴。
后悔他對身邊的人失去了防備之心,才會中了魏晴兒的奸計。
牧塵匆匆把蕭雪兒抱回院子,喂了丹藥人都還沒醒。
就聽屋外傳來了期期艾艾的哭聲。
蕭楠薔帶著女兒魏晴兒,在院子里面哭天搶地。
魏晴兒更是跪在地上沖著蕭南義磕頭:“舅舅,晴兒不是故意的。”
“弟弟啊,你可要為你侄女兒做主啊……”
母女倆說的云里霧里。
蕭南義和唐韻兩口子為了圓謊,當真去后面曬被子了,才回來就見這般狀況。
還是院子里的丫鬟說了這事兒,夫妻兩頓時臉色巨變,趕緊回到屋里查看自家閨女的情況。
牧塵的領口被攥起,狠狠的挨了一拳,嘴角都隱隱滲出了血跡。
“牧塵,你就是這么對待我女兒的嗎?”
“她可還懷著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作為一個老父親,見閨女躺在床上白著臉,他心痛得難以自抑。
更是把滿腔的怒火都發泄在牧塵的身上,牧塵眼眶紅紅的。
渾身都痛得無力:“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雪兒,是我不夠警醒才中了奸計。”
“你說什么?”
牧塵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不,不是這樣的。”魏晴兒哭得梨花帶雨,眨巴著一雙無辜又委屈的大眼睛。
“我是來給你送雞湯的,可我都要走了,是你沖過來摟著我不讓走……
門口的兩個守門的小廝肯定看見了,舅舅若是不信可以叫他們過來問話。”
萬里門中,除了這些小廝是后買來的,其他的都是門中的弟子。
這些小廝可都是簽了賣身契的。
兩個小廝被叫來之后,顫顫巍巍看向牧塵:“門主饒命。
我們當時就只看到兩個人在屋里拉扯。”
聞言。
牧塵的腦子一痛,似乎記憶在腦子里躥跳,讓他難受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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