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這種質問方式讓所有人啞口無言。
牧塵看著他們這樣子只是冷笑一聲。
他漫步在所有人中間。
最后止步于避塵仙子身前，語氣溫和了三分：“這一次的事不怪女巫山的人如此憤怒，啖人，剝皮，凌辱，煉魂，你們無所不用其極，試問這魔族的人能不能做到這一步。”
“就是魔族的兩腳羊也不過是吃了而已。
“你問問他們能不能做到這么羞辱？”
牧塵這一番詢問，讓所有人都沉默下來了。
牧塵看著避塵仙子，深吸一口氣說：“所以，你們到底是想道歉還是如何？”
這話到這里，正常的人來說，這個時候道歉然后有一些態度女巫山及其各個宗門不見得真的會趕盡殺絕。
畢竟一個門派的消失覆滅畢竟是牽扯很多問題。
所以都希望他們可以有一個認罪態度。
可是他們并不認為自己有錯，即便是他們聽了這一番話依舊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可以理解。
二長老咳嗽兩聲說：“有一句話老話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所以他們的行為確實很惡劣，但是他們的行為也不是完全不樂意理解。”
這一番話所有人聽了都是憤怒不已，他們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的不要臉。
牧塵卻意料之中，他看了一眼天，神色淡然。
所有人都覺得這一刻的牧塵有點恐怖。
牧塵輕飄飄的樣子，眸子里透出的淡漠程度讓人有一些恐懼。
牧塵松口氣平靜的說：“這一次各個宗門都來見證你們的隕落，也是你們的命運。”
說完，牧塵看了一眼范成。
范成微微頷首以后就是抱著胳膊冷眼看著。
其實這一次所有人都憤怒都已經到了巔峰。
牧塵猛然騰身而起。
他周身氣場已經駭人到了極致。
也是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牧塵是武帝境九十九星。
差一步就可以跨越新的界限。
而現在的他們能夠抗衡牧塵這個能力的并不是太多。
其實之前牧塵能力也才八十多。
是回去以后他聽從了霄霄的話把九品天華液吸收殆盡。
讓他穩固自身肉體的同時把所有力量都跨越了。
他看著樊聞宗的所有人，目光冷漠神色淡然。
牧塵淺淺的笑著，所有人都被震懾的后退兩步。
他垂眸的樣子讓人有一些說不清的恐懼。
牧塵看了一眼目光泛著淚意的避塵仙子嘆息一聲道：“樊聞宗犯百條誅殺禁令，當斬。”
一句話落下來，他把力量提升到了極致。
揮動落下間，整個樊聞宗都驚叫著想要躲開。
可是都知道，他們這一次躲不開。
牧塵宛若神祇一般盯著這些家伙灰飛煙滅。
而一些人還在負隅頑抗，比如說這個二長老。
他看著自己宗門覆滅自然是不服。
這些家伙都有一些禁術可以快速提升自己的能力。
他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他節節攀升自己能力，然后直接沖上去。
這一下牧塵還真有一些頭疼，越級相對他不是沒有能力。
可不可避免的讓自己根基受損也是必然的。
可是現在他沒有任何機會逃避，必須要把這事解決掉。
就在他想要力抗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
這人負手而立，單純的一掌推出，這家伙就已經倒地不起。
二長老口吐鮮血的看著這人，他氣息不勻到：“范成原來這真的是你們中洲圣院干的事？”
范成冷笑一聲：“你們現在的行為已經天怒人怨，我們不過是替天行道，你又何必如此的震驚。”
牧塵與范成同時落下來。
牧塵拿出一把翠玉寶劍一步一步走向了避塵仙子身前。
遞給她時他語氣輕盈：“問何事最是能夠讓人心身愉悅，那些人渣之所以沒有被清除，之所以形成都是因為這種師長，長老。他們或許是好人只是遇到了這種罪魁禍首，所以，想要愉悅就請拔劍斬仇人。”
聽著這一句話避塵仙子眸子閃過一絲悲戚。
她知道牧塵說的對，這些人其實真的該死嗎？
也該死，但是真正該死的程度不及這個二長老，甚至是那些的長老。
避塵仙子緩步走過去，她一步一步的堅定了內心一些東西。
走到已經奄奄一息的二長老身前，避塵仙子額間那鈿花閃爍著異常的妖冶光澤。
避塵仙子一下把劍扎進了他的心口處。
這家伙一口鮮血吐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避塵仙子。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拔劍斬仇了，她身上濃郁的魔氣突然散了很多。
但是充斥而來的正道之氣也沒有縈繞她周身。
“半人半魔？”
有人驚嘆的說著。
她眉心的那個曼殊沙華印記也變得一半嫣紅，一半墨入水。
“墮修。”
牧塵喃喃自語的說著時，所有人也因為樊聞宗覆滅而寂靜了下來。
他們看著依舊潔白勝雪的避塵仙子，但是她身上那種亦正亦邪的氣息讓他們不敢亂動。
避塵仙子好像不意外自己會有這個結果。
相反她還很滿意這種結果。
女巫山的人都是悵然若失的垂眸。
畢竟他們都喜歡這個徒弟，現在這個結果下來，他們真就是不知道應該怎么接受她。
避塵仙子走到了牧塵的身前定定的看著他。
許久她才莞爾一笑道：“不知道你可有家室？”
牧塵聽到提問想到了家里的蕭雪兒下意識露出了寵你笑容。
“有，我兩個孩子都很大了。”
避塵仙子有一些失落，但是她這人灑脫自在，所以她沒有過多的意外。
“如此說來也是我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了。”
牧塵沒想到她會如此說，所以愣一下以后沉默的笑了笑。
“倒是承蒙仙子厚愛了。”
避塵仙子搖頭，她看了一眼眾人幽幽的說：“你值得，今日你行為倒是解決了一些事。可是樊聞宗身后的勢力怕是要與你勢不兩立了。”
牧塵聽著沉默良久才說：“這種事避免不了，因為所有人都因為忌憚他們背后勢力，才會縱容了他們這一次的殘忍行為，他們可以殺人可不該如此虐殺，這是違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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