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蓉兒從內心深處還是很排斥去侍奉皇帝,但看到許寧和茹萍都是這般堅持,她的內心終于開始動搖。
從小到大,許蓉兒都是一個聽話的乖乖女,什么事情都是聽爹爹的吩咐。
如今眼看著到了生死關頭,她便更是如此。
見到許蓉兒終于不再反抗,許寧連忙趁熱打鐵,說道:
“蓉兒乖,好好侍奉皇帝陛下,這是你唯一的生路,也是我們許家唯一的出路。爹爹是許家的罪人,是爹爹連累了你們,你好好跟在陛下身邊,當牛做馬,就當是替爹爹贖罪......”
茹萍也連忙拉著蓉兒的手,輕聲說道:
“是啊,蓉兒,你我都是女子,想要在這亂世之中生存下去,就得找到依靠。如今你爹是靠不住了,這棵大樹馬上就要枯死了,陛下才是我們新的大樹啊。”
許蓉兒終于緩緩點頭,朝著許寧說道:
“爹,你放心吧,蓉兒知道了。”
許寧這才松了口氣,連連點頭道:
“那就好、那就好!”
之后又轉向趙政,擺出一副謙卑恭順的模樣,磕頭說道:
“罪臣謝過陛下的仁慈,陛下能放過罪臣之女,罪臣感激涕零!”
趙政只是淡淡的點點頭,隨后便安排三寶太監把茹萍和許蓉兒這兩位美人兒給帶了下去。
再然后,便是抄斬許家剩余的家眷,最后清點下來,這一天劊子手共斬首許家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共計八十一人,而許寧則親眼目睹了全部過程。
一直等到明月東升,這場盛大的刑罰才落下帷幕,至此,任何人想要起兵謀反,都得先琢磨琢磨北涼刺史許寧的下場。
此時的許寧早已經因為悲痛過度而失魂落魄,整個人像是個行尸走肉一樣癱坐在地上。
三寶公公看了他一眼,走過來詢問趙政:
“陛下,如今已經行刑完畢,罪臣許寧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請問是否需要現在砍了他?或是用車裂、凌遲之類的刑罰?”
趙政沒急著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許寧的家眷——茹萍和許蓉兒眼下在何處?”
三寶公公一聽,馬上領會了趙政的意圖,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說道:
“回稟陛下,這兩位美人兒都已經沐浴熏香,更換了嶄新的衣物,正關押在客房,等待著陛下的處置呢。”
趙政指了指天上彎彎的月牙,笑著說:
“春宵一刻值千金,朕豈能浪費了這良辰美景啊?三寶公公,先帶朕去會會這兩位美人兒吧。至于許寧嘛......”
趙政沉吟片刻,說道:
“就帶在一旁,一會兒扔到客房的窗外,讓他也參與一下。”
三寶公公一聽這話,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贊嘆的說:
“還是陛下這招夠絕!”
之后立馬安排趙政移駕客房。
......
與此同時。
客房之中。
茹萍和許蓉兒特地被安排洗了個澡,洗的干干凈凈,又用上好的檀香熏了兩個時辰,各換上一套風騷的衣服,給軟禁在了客房之中。
從來沒經歷過這些事情的許蓉兒現在還沉浸在痛苦之中,自從進了客房就一直哭哭啼啼,淚水都打濕了衣衫。
茹萍畢竟成熟一些,見到許蓉兒哭的梨花帶雨,連忙幫她抹了抹眼淚,低聲說道:
“傻丫頭,別哭了!你再這么哭下去,你爹的一番努力就全都白費了,知道嗎?”
許蓉兒咬著嘴唇點點頭,委屈巴巴的應了一聲。
這時茹萍說道:
“丫頭,你聽好了,你后半生的命運,就取決于今夜了。一會兒陛下若是來了,你一定要好好表現!若陛下想要你,你不可表現的太抗拒,也不可表現的太順從,要欲拒還迎,懂嗎?就是略微矜持一下,嘴上說著不要不要,但實際上,卻是......你越是如此,男人越是喜歡,記住了嗎?”
許蓉兒才二八芳華,哪經歷過這些東西,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似懂非懂的看著茹萍。
這時門外傳來三寶太監的一聲唱喏:
“皇帝駕到!”
茹萍連忙緊張的說:
“來了來了!你一會兒準備好了!”
許蓉兒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乖乖的跟在茹萍的身后。
片刻過后,趙政便推門走了進來。
見到茹萍和許蓉兒各個洗的白白凈凈,身上還都是噴香,趙政不由得笑道:
“妙啊!”
“沒想到朕來這北涼一趟,還能有如此福報!”
這時茹萍乖巧的走上前去,主動幫趙政寬衣解帶,說道:
“陛下今日忙碌了一天,實在辛苦,來讓罪婦伺候陛下更衣。”
許蓉兒見茹萍這么做,自己便也跟著上前,想要有樣學樣。
趙政看到許蓉兒臉上還掛著淚痕,不由得生出了憐香惜玉的情緒,抬手輕撫著許蓉兒鵝蛋似的側臉,溫柔問道:
“怎么?蓉兒剛才莫非是哭了嗎?朕最見不得美女落淚,來,快讓朕好好撫慰一番。”
許蓉兒聽了這話,立即想到了剛才茹萍的指導,嘴上說著“陛下不要”,身子卻乖乖的倒入了趙政寬闊的胸懷當中。
趙政沒想到這許蓉兒竟這般懂事,大手一拽,當即便拽開了她腰間的粉色衣帶。
剎那間春光乍泄,景色旖旎,滿室生香。
趙政這一晚縱情享樂,跪在窗外的許寧卻是心如刀割,還沒熬過半夜,這惡貫滿盈的反賊便忍不住屋內傳來的聲響,狠著心一頭撞在旁邊的松樹上,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