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加油!”
金團坐在江洛的肩膀上握緊小拳拳,為少年加油打氣。
“打洗他們,打洗他們!”
江洛笑了一聲,用最快的速度沖向最前面的人,切面包的餐刀化作無上利器刺進第一個人的脖子里!
“啊!”
沒有過多的思考,江洛手臂青筋暴起,猛地將餐刀往上提。
“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聲音驟然響起。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江洛把同伴的腦袋劈成兩半!
好夸張的力量!
“腦袋沒了,我看你怎么愈合。”江洛將那人的腦袋劈開之后并未及時住手,而是斜切,橫切一半炸開的腦袋。
“咚咚咚——”
死不瞑目的腦袋落在草叢中,鮮血狂涌。
眾人只覺得一股涼意竄到大腦頭皮,整個人仿佛被電擊一般產生強烈的恐懼感。
“嘔!”
一個人看到如此殘忍的一幕,忍受不住,直接吐出來。
而其他人雖然胃部在翻江倒海,卻受到邪怪死之前的影響,無懼江洛帶來的殺氣和絕望,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沖過去。
他們就像商量好的一般,配合默契,一些人攻擊江洛上盤,一些人攻擊下盤,有些人隱藏在暗處抓準時機伏擊。
江洛胳膊,肩背,以及手臂等地方出現大大小小的傷口。
疼痛席卷全身,他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眼神卻越來越瘋狂,仿佛變成了感受不到疼痛的怪物。
“噗嗤——”
餐刀劃開襲擊過來的人的肚子,江洛面無表情的將手伸進那人的腹腔,細長柔白的手指狠狠的往外一扯。
“啊啊啊啊啊!”
那人看著自己被活生生扯斷的腸子,疼得眼睛翻白,聲嘶力竭的尖叫,顫抖,整個靈魂好像都被撕爛了!
饒是他的修復力再頑強也擋不住江洛如此殘忍的手段。
下一秒,江洛在女人的耳畔說了一句:“再見。”
餐刀在空中閃爍出冰冷的寒芒。
女人的腦袋與身體徹底分家。
眾人驚訝于江洛的兇悍和殘忍,腿已經往外跑了,身體卻違反身體常識的襲擊江洛,這并非出自他們的本能,而是紅月的影響。
邪怪被江洛解決之后,將剩下的,蘊含部分力量的碎片送給孤島上的罪犯,借用他們的手殺了不能使用靈力的江洛。
所有籌謀都是為了這一刻。
命運的饋贈,早已經在暗中標注好了價格。
眾人還以為自己得到了超乎凡人的力量,可以利用這些力量殺了島嶼上的‘同類人’,然后逃出生天。
罪犯們之所以不能團結一心,是因為,只要有一個人被軍方抓住,逃出荒島的人將永無寧日,終日處在被追殺和抓捕中,惶惶不可終日。
一個人對付那么多有超強治愈力的人,雖然有些辛苦,但是江洛覺得十分有趣。
刺激,有趣,很有挑戰性。
生活總是需要多點樂趣不是嗎?
“好心的告訴你們一件事。”江洛擦掉臉頰上的血跡,笑吟吟道:“我喜歡殺人,虐殺。”
海島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了霧。
四周噴濺的血液與水霧結合,迅速變成了一層浪漫的粉色。
少年赤足踏過滿是血污,殘肢和頭顱的草地,輕快的轉動掌心的餐刀,他精致的臉上滿是鮮血,仿佛索命的死神,優雅的追捕自己的獵物。
“好了,玩鬧夠了,我的餐刀已經吃好了餐前甜點,接下來,是正餐。”
江洛鬼魅的身形沖進人群中,他揮舞餐刀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靈巧得像是在切割美味的牛排。
而這些擁有特殊力量的罪犯連少年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絕望的看著自己身上傷口越來越多,根本無法阻止!
江洛知道這些人擁有強大的體魄和那極快的自我修復能力,他邪惡的,殘忍的用餐刀卸掉這些人的手,大腿,讓他們的腦袋和身體saygood-bye。
一道道血線在拋灑向天空,綻放出一朵朵猩紅的鮮血花蕾。
“痛——”
“好痛,好痛,我要痛死了——”
“我投降,我錯了,祖宗,放過我吧——”
“......”
絕望的慘叫此起彼伏。
江洛笑而不語,他穿梭在人群中,病態的享受這些人痛苦的慘叫,絕望的嘶吼。
作為最優秀的外科醫生,哪怕面對一群人,少年想要優雅的時候,依舊能保持外科醫生的優雅,挑斷經脈,輕松找到他們的弱點。
少年的殺戮帶著令人顫栗的美感,他的殺戮盛宴精致,血腥,迷人,仿佛一場血色的藝術。
短短十分鐘,所有人成了餐刀下的尸體。
順著生命寶石的感應尋找而來的映嵐看到這一幕,呆滯在原地好幾秒。
感受到老攻的氣息,江洛抬眸,明亮的眸子映出男人的模樣。
男人手里拿著黑紅的唐刀,肩膀上掛著雙肩包。
他赤足,踏著鮮血從尸體上走過:“看到了?”
映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血腥味瞬間灌滿整個鼻腔:“嗯。”
男人冷峻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一直把自己定位成一個可憐的,無助的,需要自己呵護才能健康成長的弱小之人。
若非親眼所見。
映嵐打死也不相信江洛竟然那么強大。
江洛:“你想說點什么嗎?”
他靜靜的看著映嵐,等待老攻的答案。
“明明如此血腥,瘋狂,殘忍,我卻感受到了殺戮的美,和信仰殺戮的真諦。”映嵐走到少年面前,抬手將其抱起,誠摯道:“贊美殺戮。”
江洛還以為對方要發出什么圣母言論。
映嵐的話在江洛的預料當中,又在情理之外。
“我剛才恢復了全部的記憶,洛洛,我記起了我是誰,知道我為什么墜海,也知道我的信仰是什么了。”
映嵐抱著沒穿鞋的少年走到樹下,然后撕下襯衣小心翼翼地擦拭小可憐腳上的血跡:
“怎么不穿鞋?”
江洛:“不想穿。”
映嵐嘆了一口氣,“會著涼。”
說完,他從把讓少年坐在原地,自己則進入深林找到止血的草藥,采摘回來給小可憐上藥。
江洛看著老攻:“你不想問別的嗎?”
“問什么?他們罪有應得,而且,你是被迫反擊,錯的是他們。”映嵐心情沉重,陷入深深自責中:“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否則,你也不會受那么重的傷。”
江洛:“......”
寶貝,你的濾鏡可以收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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