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兩頰紅暈彌漫,眸中含水似嬌似嗔。
如此美景讓司長風心里涌上燥火,薄唇更是按耐不住的向面前的紅唇靠近。
寧之桃眼里蘊漾著迷霧,看似正在無聲邀請,可在對方即將要碰上的時候卻用蔥白的手指將其抵住。
“你這是做什么,哀家可是太后,難道你想以下犯上?”
男人低沉的笑聲傾瀉而出,直直吻在了那根手指上,嘴里還含糊不清的呢喃。
“不敢.......只是想求得太后娘娘憐惜。”
太欲了
男人褪去了清冷疏離,謫仙般的面容配上如血一般的紅唇,妖異艷麗眼里更是彌漫著欲澀。
手指被對方拿開,兩唇相接。
柔軟的唇蛇不斷描繪她的唇形,又撬開牙關不斷與她糾纏。
司長風吻的好帶感.....
寧之桃不再克制感覺,雙手摟住對方的脖頸。
一陣失重,她已經倒在花瓣中,后腦被人緊緊護著,落地的瞬間卷起層層桃花遮擋了她一部分視線,還沒來得及看清,唇上的濕濡又再次傳來。
“太后娘娘,在下也有禮物要贈與你。”
視線終于變得清晰明亮,她被陽光刺的不自覺瞇了瞇眼。
腳腕上突然傳來冰涼之意,寧之桃好奇的抬起腿查看。
鞋襪已經全被褪去,纖細的腳腕上一條紅繩,上面有一顆璀璨四溢的珠子。
這珠子一看就不是凡物,尤其在陽光下散發出來的光竟讓人不自覺眩暈沉迷。
如玉般的腳被男人包裹在手心,隨即虔誠的在她腳背上留下一吻。
“果然合適,太后娘娘真美。”
“這是什么?”
“漂亮的小物件。”
司長風隨意回答,還是不停把玩著她的腳。
寧之桃將腳抽出,同時起身。
“長風,藥用光了,你再給我些。”
司長風目光微閃,低頭默默給她穿著鞋襪。
“不必”
這件事不是非要她去做,危險是一方面,而是......他不想讓兩人之間再存在這種利益利用關系。
“為什么?”
“這件事太危險了,我會用別的辦法,娘娘放心,我定會救你出苦海。”
寧之桃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這可不妙,若是對方再想出新招數,裴詡萬一中套了怎么辦。
“長風,不會危險,裴詡現在很信任我,還是讓我做吧。”
司長風在她面頰上輕啄幾許,這才將她抱離地面。
“不用,娘娘不必再操心此事。”
寧之桃還想說些什么,外面就傳來打斗聲。
司長風瞬間變了神色前去查看,見狀她也跟了過去。
院外
阿瑾和另一個黑衣暗衛纏斗起來,招招凌厲致命,看的寧之桃心驚肉跳。
“阿瑾——!”
聽到她的聲音,阿瑾瞬間停手站在她面前,可另一個卻是窮追不舍,長劍橫在阿瑾的動脈上。
“把你的劍拿開!”
那暗衛并不聽她的,而是將目光轉向司長風。
見狀,寧之桃也將目光轉向他。
“這是你的手下?還不讓他把劍拿下來。”
司長風皺了皺眉,對暗衛使了個眼色。
寧之桃松了口氣,連忙查看阿瑾脖子上的傷口。
一道淡淡的血痕在上面印著,這可是動脈,若是再用力點怕是.....看的她是一陣后怕。
見她緊張的樣子,司長風臉色越來越沉,看向阿瑾的目光也彌漫殺意。
阿瑾卻是目光專注的看著面前的少女,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傷口。
“阿瑾,什么事這么著急。”
“....小姐,您母親來了,還有.......”
又來了
這次又想使什么招數?
寧之桃眼里劃過煩躁,跟司長風告別后就匆匆離開。
“太后娘娘駕到——”
殿內,除了華衣婦人外,還有一身材高挑的男子,因垂頭拜見所以寧之桃無法看清其面貌。
她緩緩走到主位上溫聲道:“平身”
這下,她才看清了男子面容。
小麥皮膚,劍眉星目,身上具有大將之息。
梁子堯,原身的青梅竹馬。
看上去的確是俊秀出塵,一身正直之氣,不愧是將軍家的兒子。
“母親所來何事?”
岳善文一臉痛色,淚眼婆娑的看著她,里面似乎都是思念之情。
演技倒是不錯,寧之桃眼里劃過嘲諷。
“桃.....太后娘娘,為娘就是擔心你,如此年輕就被困于深宮,我實在是心痛不已,天天以淚洗面。”
心痛不已?
以淚洗面?
送她進來的時候不是很痛快,也沒有絲毫挽留嗎?
寧之桃輕抿了一口溫茶,面色不變。
“母親有事還是直說吧,皇宮里不適合哭哭啼啼。”
岳善文面色微僵,心道女兒的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那為娘就直說了,我很擔心,你并非陛下生母,太后這個稱號有名無實,日后掌管后宮的還是皇后,你無權無勢到時定會被欺辱,陛下也不會向著你這個外人的......”
說到這,岳善文擦拭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淚,一臉痛心的看著她。
“若是家中姊妹進宮為后,你就不會有這種煩惱了,桃兒,到時候你們姐妹互相幫襯,整個后宮都是你們的,誰還敢欺辱你?”
“而且....若是你寂寞,子堯他也會時長進來陪你......”
梁子堯皺了皺眉,滿眼詫異的看向岳善文。
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不是說就看看她嗎?
怎么成經常來陪她了?
寧之桃挑了挑眉,將目光落在梁子堯身上,見對方迷茫的神色,她心下便已了解。
可這岳善文倒是奇怪,霜降一個私生女,她為何這么幫她,難道....
想到這,她決定試探一番當即便應下:“我知曉了,我會好好幫襯霜降的。”
“霜降?一個丫鬟你幫襯她作甚?”
寧之桃眼里劃過了然,那就別怪她滿嘴跑火車了......
下一秒,少女瞬間瞪大雙眼。
“母親您不知道嗎?父親讓我幫襯霜降,而且因此還罵了我呢!”
岳善文眼里有些不解,詢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寧之桃撇了撇嘴,眼里皆是委屈。
“母親有所不知,父親特別偏向這個婢女,好幾次都因為她訓斥我,我說想讓家中姐妹入宮,他偏偏不讓!”
“而且...而且.....”
少女委屈的擦拭了一下眼角哭訴道:“父親屢次偏向婢女,甚至對她比對我這個親身女兒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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