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葉凡已經來到了之前齊王趙睿和曹國遠喝酒的大廳之中。
當葉凡出現的那一刻,曹國遠有些懵了。
他沒想到葉凡居然可以來的這么快。
按理來說,現在的葉凡正在與齊王府的3000護衛對峙才對啊。
難不成葉凡已經將齊王府的3000護衛給解決了嗎?
這不可能啊。
以葉凡的實力還做不到這一點。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等曹國遠想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葉凡邊已經對曹國遠發出了一聲怒吼。
“曹國遠!”
“你這個混賬東西!”
“勸你把傲美集團的研究資料交給我,要不然的話,我要你的命。”
葉凡怒吼一聲,朝著曹國遠沖了過來。
曹國遠一下躲閃開來,朝著一旁逃去,一邊逃一邊大喊:“傲美集團的研究資料我已經發給了各大世家的家主,現在幾乎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了。”
“你就是從我手中奪去也沒有用處了。”
說話間曹國遠,已逃至大廳門口。
聽到這話之后,葉凡為之一愣。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明白曹國遠這番話,就是在迷惑他。
傲美集團的研究資料事關長生的秘密,曹國遠斷然不會將其分享給他人。
之前聽齊王趙睿的口風,恐怕曹博園連他的至交好友齊王都沒有告訴,更別說其他世家家主了。
“曹國遠,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交出傲美集團的研究資料。”
“二,那你就去死吧。”
見曹國遠朝著外面逃去,葉凡立刻追了上去,來到了大廳門口,并且擋住了曹國遠的去路。
曹國遠見逃不了,索性也就不逃了。
曹國遠立在原地,目光鎖定在葉凡身上,眼神冰冷:“葉凡,你不要覺得我不是你的對手。”
“你我同為侯級高手。”
“我想走你還是攔不住我的。”
“至于那個傲美集團,說白了你和其也不過是合作關系而已,又不是你自己的公司,和你的關系又不大。”
“我收購了傲美集團,關你什么事呢?”
“你用得著特意為此找我算賬嗎?”
曹國遠的這一番話完全就是偷換概念。
傲美集團關于長生的研究,葉凡是給予大力支持的。
換句話說,自從葉凡和傲美集團合作以來。
傲美集團關于長生的這個研究項目,就已經不單單是奧美集團自己的項目了,葉凡也是有著一定的所有權的。
而,曹國遠趁著葉凡不在,強行逼迫蘇二雪將傲美集團的一切都賣給他,分明就是在給葉凡上眼藥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算是赤裸裸的挖墻腳。
怎么能說是與葉凡毫無關系呢?
葉凡也懶得和曹國遠講道理,便要直接對曹國遠動手。
不管怎么樣,先將曹國遠拿下再說。
先拿下曹國遠,之后的事情就好辦了。
就在葉凡即將對曹國遠直接動手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然一閃而過。
下一秒。
葉凡看到許平安忽然出現在了曹國遠的近前。
“葉凡,你這邊怎么這么慢呢?”
“怎么還沒有解決呢?”
“我那邊3000貨位都解決了。”
“算了還是再給我來處理吧。”
許平安轉過頭來,對葉凡隨口抱怨幾句,而后收回目光,將目光鎖定在眼前的曹國遠。
刷!
不等曹國遠反應過來,許直接出手,捏住了曹國遠的脖子。
許平安像是拎小雞一樣,直接將曹國遠提了起來。
不管怎么說,曹國遠也是一代侯爺。
可是現在卻是被許平安一手拎在空中。
這一幕要是傳出去,必然會在外界掀起渲染大波。
許平安冷哼一聲,也不必問曹公遠什么,直接一把捏斷了曹國遠的脖子。
只聽咔嚓一聲。
曹國遠脖子一歪,直接斷了氣。
堂堂一代侯爺就此落幕。
葉凡見狀,大驚失色。
他沒想到許平安膽子如此之大。
居然在齊王府內直接將定遠侯曹國遠斬殺。
這下事情鬧大了。
而且必然會鬧到朝廷上去。
這件事甚至還會驚動當朝天子。
按照葉凡原來的計劃,要么從曹國遠手中將長生有關的研究資料奪回,要么就直接將產生有關的研究資料直接銷毀。
但是葉凡從來沒有考慮過在齊王府斬殺曹國遠。
要殺曹國遠的話那也是在齊王府之外的事情。
本來他們強闖齊王府已經把事情鬧大了,現在這一出事情鬧得就更大了。
“葉凡,你怎么直接把他給殺了?”
“你這一殺,事情就更加的麻煩了。”
“這下恐怕當朝天子都要被驚動了。”
“而且你殺了他,我們想要的東西又從何得知呢?”
葉凡看到這一幕之后,對許平安發出了一連串的詢問。
面對葉凡的質問,許平安淡淡一笑,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放心吧,小事而已。”
“不就是殺了一尊侯嗎?”
“朝廷怪罪下來的話,我一律解決。”
“至于你說東西嘛?哪怕曹國遠死了,我又也有辦法問出來。”
說著,許平安隨手將曹國遠的尸體丟在地上,然后蹲下身來,將右手放在曹國遠的額頭之上。
片刻之后許平安收手。
然后在曹國遠的衣服堆里摸了摸,便從曹國遠的衣服兜里掏出一個u盤。
許平安拿著u盤對葉凡晃了晃,笑道:“所有的研究資料都被他裝在了這里。”
“而且,曹國遠并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目前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現在曹國遠居然已經死了,這個消息就從源頭上的掐滅了。”
說著,許平安便將u盤裝進了兜里。
看到這一幕,葉凡忍不住追問一句:“你是怎么知道曹國元將東西藏在哪里的?”
“就是怎么知道曹國遠目前沒有將研究資料的事沒有告訴其他人呢?”
許平安笑笑卻未回答。
許平安是怎么知道的呢?
這是因為他用了某種特殊的手段。
這種手段乃是道家秘術。
名為搜魂之術。
一個人死了,使用搜魂之術可以查看他腦子里的想法。
當然,搜魂術最多只能查看其三天內大腦里的想法。
再往前就查不到了。
不過僅有三日就已經足夠厲害了。
這其中緣由,許平安并未告訴葉凡。
“啊!”
“曹兄…死了!”
就在這時候,一道驚呼聲響起。
原來是齊王趙睿這時候趕了過來。
當他看到曹國遠慘死的慘狀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了一道驚呼之聲。
許平安見趙睿趕過來,直接對趙睿吩咐:“齊王是吧?”
許平安指了指曹國遠的尸體,對著趙睿直接吩咐道:“來來來,你來的正好。”
“你正好過來把這個尸體給收拾了。”
“就不用我們收拾了,省得麻煩了。”
說著對葉凡招呼一聲,便要招呼葉凡離開。
許平安完全就沒有將曹國遠的死當一回事兒。
希望趙睿在聽到許平安的吩咐之后,先是一愣,而后勃然大怒。
趙睿指了指曹國遠的尸體,又指了指許平安,對著許平安怒吼出聲:“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
“你可是殺了一尊侯啊。”
“你這是擅殺朝廷大員。”
“朝廷必然不會饒恕你的。”
“我勸你乖乖自首,或許還可以留得一線生機。”
面對齊王趙睿的勸告,許君安只是還了他一個白眼。
讓他自首,怎么可能?
一尊侯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當初他的師傅可是差點連當朝天子都殺了的人。
他只不過是上了一尊侯而已。
過分嗎?
不過分啊。
和自己的師父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在山上的時候,他可是聽他自己的師傅說過的,他師傅當年可是殺進金鑾殿的存在。
因此,許平安完全不覺得殺一尊侯爺,算什么大事。
畢竟有珠玉在前。
從始至終,許平安都懶得理會齊王趙睿,白了趙睿一眼之后,自顧自大步離開,完全沒有將趙睿放在眼里。
葉凡看了一眼曹國遠的尸體,又看了一眼齊王趙睿,最終還是跟上了許平安的步伐,追了上去。
直到許平安和葉凡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后,齊王趙睿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今天發生的一切,在趙睿的認知中簡直就是見到鬼了。
這兩人強闖齊王府不說,甚至還當著他的面直接在齊王府殺人,而且殺的還是堂堂龍國定遠侯。
這已經上升到朝廷顏面的問題了。
不行。
他必須得將這件事層層上報,要不然的話,恐怕還會禍及自身。
想到這里,齊王趙睿不敢怠慢,立刻讓人抬著曹國遠的尸體,他要進宮面圣。
…
一刻鐘后!
皇宮內的一個大殿中。
齊王趙睿跪在地上。
其旁邊則擺放著一個單價,單價上放著的正式定后曹國遠的尸體,在其尸體之上,還蓋著一張白布。
踏踏踏!
就在這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
高坐在龍椅上的老人起身邁著步子緩緩走了下來。
他的目光先從跪在地上的齊王趙睿身上掃過,而后將目光落在了曹國遠的尸體之上。
他揭開白布,露出了曹國遠的面龐。
可以確認,死者不是別人,正是定遠候曹國遠。
確認了這一點之后。
老人將白布放回原位,再一次蓋住了曹國遠的臉龐。
然后這才將目光再次落回齊王趙睿的心聲。
沉默片刻之后,老人緩緩開口了:“齊王,你是說那人是在齊王府殺的定遠侯嗎?”
趙睿重重點了點頭,而后,如實回稟道:“是的。”
“我從遠處看到是那人,直接捏斷了定遠侯的脖子。”
“因此我可以斷定,定遠侯應該是死于那人之手。”
老人沉默了片刻,這才再次開口:“殺人的過程中逍遙后有參與嗎?”
“好像沒有。”趙睿如實回答。
老人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再次沉默一會兒之后,老人開口:“知道殺定遠侯的那人叫什么名字嗎?”
趙睿思考了一會兒之后,說出了許平安的名字。
“回稟官家,此人姓許,名叫許平安。”
老人聽到許平安三個字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過了一會兒之后,這才緩過神來。
“許平安嗎?”
這個名字讓他想到了以前的一位熟人。
這位熟人曾向他提過。
他有一個叫許平安的徒弟,日后干出的事情可能會比他還要厲害,讓他小心著點。
當然這更多的是玩笑話。
不過老人還是將其記在了心里。
此時,當他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很難不多想。
老人又念了幾次許平安的名字。
然后眼睛微微瞇了瞇,對著齊王,趙睿擺了擺手:“齊王。”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你先下去吧。”
趙睿對著老人又是一番跪拜,而后變,退出了殿中。
而后便有人進入店中,將曹國遠的尸體抬走。
很快,大殿中只剩下老人一人。
老人望著趙睿退下的方向,眼睛瞇起,沉默了半晌之后,忽然對大殿之外大聲喝到:“來人!”
隨著老人的這一生大喝,一個下人模樣的人急匆匆的進入了大殿之中。
“官家,你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被稱之為官家的老人直接對下人下令:“去,把靠山王給我叫入宮來。”
“我有事要跟他講。”
下人模樣的人,聽到這番話之后面色大變。
靠山王可是國家棟梁。
毫不夸張的說是國家的支柱。
一般只有遇到什么大事的時候,官家才會找靠山王入宮。
可現在官家居然就要找靠山王入宮,難不成是遇到什么大事了嗎?
而他也自知自己身份低賤,不敢多問。
應聲稱是之后,他便退出了宮殿。
許久之后。
一頭白發的靠山王在下人的帶領之下進入了宮殿,來到了老人的面前。
靠山王做事便要下拜,但卻被老人伸手阻止了。
“靠山王,你我之間不必如此。”
靠山王卻是堅持要給老人下跪:“管家,這怎么行呢?”
“你是君我是臣。”
“臣給君磕頭自古以來都是天經地義的,國家禮儀豈能荒廢?”
說著,靠山王還是跪在了老人的面前,對著老人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這才緩緩起身。
老人見狀也不再多說什么,等靠山王起身之后,老人開口了:“靠山王。”
“你可知我這一次找你來是為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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