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琪的這番話之后,靠山王為之一愣。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孫女居然會開口拒絕他。
這是為什么呢?
靠山王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
于是乎,靠山王對著趙琪追問了起來:“我的乖孫女兒啊。”
“你這又是做什么呢?”
“我這是在幫你啊?”
“難道你真的想做他的貼身丫鬟嗎?”
“你可是我的孫女兒,那就是一代的郡主,怎么可能干這種事情呢。”
趙琦深深的看了靠山王一眼,而后認真的回答說道:“我當然不想當他的貼身丫鬟,但是我更不能說話不算話。”
“既然我已經與他立下賭約,現在我也賭輸了,那我就要遵循諾言才行。”
“哪怕是給他當貼身丫鬟,也不能夠出爾反爾,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趙琦的回答鏗鏘有力。
她地這番話表明了她的態度。
靠山王知道自己孫女兒是一個犟驢脾氣,因此只是輕嘆一聲也不再勸說。。
沉默了許久之后,靠山王忽然看向許平安對許平安開口問道:“許平安,她這個貼身丫鬟大概要當多久啊?”
許平安看了看靠山王,而后又看了看趙琪,說道:“一年吧。”
“一年就行。”
而,就在許平安剛剛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靠山王突然對許平安出手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算得上是偷襲。
可是,哪怕偷襲靠山王卻是依舊沒有得逞。
許平安輕易地躲開了靠山王的攻擊,然后提著趙琪一年后退了好幾十米遠,這才再一次停下腳步。
重新站穩之后,許平安對著靠山王出言譏笑了起來:“靠山王你要點臉不要。”
“一把年紀了還搞偷襲這一套。”
“結果呢,還沒偷著。”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對你靠山王的名聲可是不好啊。”
“哈哈哈!”
靠山王在聽到許平安這番略帶譏諷的話之后,肺都要氣炸了。
更讓他生氣的還是他居然偷襲都沒能奈何得了許平安。
著實可恨啊。
如果一個人罵你那并不可氣,可氣的是他說的是實話。
“靠山王就憑你剛才的那一套行為,你孫女兒給我做貼身家換的時間最起碼得翻倍了,那就是兩年了。”
“當然有本事你就拿了我,你要是有本事能夠拿了我的話,那你的孫女兒就不用在我的身邊做貼身丫鬟。”
“可惜呀,你拿不住我。”
“行了,既然已經跟你解釋清楚了,我也就沒必要再跟你多廢話了。”
“我走了。”
“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只讓你孫女做貼身丫鬟該做的事情,至于出格的事情,我是不會讓他做的。”
“等時間一到,我就會將她送還回來的。”
說完這番話之后,許平安提著趙琪便消失在了靠山王的視野之中。
靠山王原本想追,可最終還是放棄了。
似乎靠山王對著許平安和趙琪消失的方向大吼道:“許平安。”
“你最好不要欺負我的孫女兒,要是我的孫女少了一根頭發,我就要你好看。”
靠山王收拾不了許平安也就只能對著許平安消失的方向放放狠話了。
倘若靠山王要是真的能夠收拾得了,許平安,又怎么會和許平安廢話呢?
早就直接上手了。
靠山王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語。
沉默許久之后,靠山王轉身離開,消失在了原地,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
一小時后。
另一邊。
某個宮殿之內。
趙官家高坐在龍椅之上,葉凡跪在下方將頭埋的很低。
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葉凡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如實告訴了趙官家。
當然有些事情他還是隱瞞的了。
比如長生的事。
而,天子在聽完葉凡的陳述之后,便一直沉默了下來開口不語。
一時間葉凡都有些緊張了起來。
沉默片刻之后,坐在龍椅之上的趙官家終于開口了。
“好。”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定遠侯爺強取豪奪,的確是有錯,不過他的錯也該由朝廷去決斷,朝廷自有法度,在此。”
“這個許平安等靠山王將他拿回來之后再說處置。”
“先說說對你的處置吧。”
“葉凡這件事情你雖然只是從犯,但也是罪則不小。”
“今日起罰俸祿三年,爵位降級,官職降級。”
“然后你也別待在京城了,你就去邊關鎮守邊境吧,正好你的大師姐也在那里。”
“最近邊界不算太平,你和你的大師姐就在哪里好好的鎮守邊境吧。”
“沒有我的傳召就不要再輕易回京城了,知道了嗎?”
葉凡聽到這話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對著趙官家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高聲呼喊道:“謝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踏踏踏!
就在這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然后一道身影走進了宮殿。
只聽撲通一聲,這道身影直接跪在了葉凡的旁邊,對著趙官家高聲呼喊道:“微臣有罪,請陛下降罪。”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靠山王。
趙官家深深打量了靠山王一眼,似乎已經明白了一切。
沉默片刻之后。
趙官家對跪在下方的靠山王開口了:“怎么?靠山王,那個許平安你沒有抓住?讓他給跑了?”
靠山王沒有回答趙官家的問題,而是再一次對趙官家大吼:“微臣無能,請陛下恕罪。”
“微臣不僅沒有將其拿下,反而還將自己的親孫女給搭了上去。”
趙官家一聽這話,面色一變,連忙對靠山王追問了起來:“靠山王,你仔細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捉不到許平安也就罷了,怎么還能把自己的孫女兒給搭上去呢?”
面對趙官家的詢問,靠山王也不敢有所隱瞞,于是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
趙管家聽完靠山王的講述之后,也是一愣。
沒想到靠山王的這個孫女兒還是有原則之人。
說履行賭約那就履行賭約,絕對的說一不二。
哪怕是給許平安當貼身丫鬟,也絕不出爾反爾。
不愧是靠山王的孫女兒。
有個性。
沉默片刻之后,趙官家再一次對靠山王開口了。
“靠山王,聽許平安的這番意思,你孫女兒的安危是沒有問題了。”
“既如此你也別擔心了。”
靠山王。輕輕嘆息,說出了他的擔憂:“我倒不是擔心我孫女兒的性命安全,我是擔心我孫女給許平安做了一段時間的貼身丫鬟之后名聲毀了,到時候不就不好再嫁人了。”
“還有,我就怕許平安那個混蛋對我孫女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那樣的話就更不好收場了。”
趙官家文言輕輕點了點頭,覺得靠山王的擔憂,也不是沒道理。
沉默片刻之后,趙官家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葉凡身上。
趙官家對葉凡開口詢問:“葉凡。”
“你和這個許平安比較熟,你應該清楚他的為人。”
“你覺得他會對趙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嗎?”
葉凡立刻搖頭,已非常堅定的語氣說:“不會。”
“微臣可以以性命保證,許平安絕對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他最多也就是讓趙郡主掃掃地擦擦桌子。端茶倒水什么的。”
“絕對不會對趙郡主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趙官家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然后對靠山王說道:“聽到了吧?”
“許平安的人品還是有保證的,你就不用擔心你孫女兒會被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了。”
“我也覺得許平安既然身為那個人的徒弟,人品是有保證的,要不然的話,那個人怎么會看得上他呢。”
靠山王仔細一想也是。
于是乎,心中的擔憂消失了大半。
只剩下了心中的不痛快。
奈何不了許平安,這讓他的心中很難痛快起來。
而就在這時候,坐在輪椅上的趙官家再次開口了:“靠山王,既然你沒有捉拿到許平安,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么辦。”
“定遠侯被殺的這件事,現在恐怕已經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了吧。”
“這件事總得給天下一個交代。”
“你覺得該怎么處理比較好呢?”
靠山王則是對著趙官家再次叩頭:“請專家定奪。”
趙官家無奈嘆息一聲:“既然你拿不住許平安,也就不必再派人去拿了。”
“派再多的人也不過是送人頭罷了,沒有半點的用處。”
“這樣吧。”
“就說定遠侯是病發而死,并非被人所殺。”
“至于之前的那些傳言都是謠言。”
聽到趙官家的這番話之后,葉凡與靠山房兩人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有一絲不可置信。
趙官家如此說,那豈不是不追究葉凡了?
靠山王想到這里,連忙開口追問:“陛下,那許平安怎么辦呢?”
“難不成就這樣放任不管了嗎?”
趙官家輕嘆一聲:“暫時就不管了吧。”
“日后他若再來京城,我自有理會。”
說著,趙官家輕輕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兩個人也退下吧。”
“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我也該休息了。”
靠山王還想說什么,可最終還是放棄了。
靠山王起身,轉身離開了宮殿。
葉凡也跟著起身,轉身離開。
等兩人離開之后,趙官家卻是看向一個方向,輕嘆一聲:“老怪物。”
“真不愧是你啊。”
“你自己怪物也就算了,結果還調教出了這么一個怪物的徒弟。”
“你讓我怎么處理呀!”
……
沒多久。
定遠侯病死在齊王府中的消息便傳遍了京城,至于之前傳聞的定遠侯在齊王府被殺的事件,則成了謠言。
不過不管怎么樣,許平安的大名就此響徹整個京城。
凡是京城的上層人士,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有許多懷春的少女,甚至想要前往姜城一探究竟。
一句話,許平安在京城出名了。
不過他自己并不知道這一點。
幾個小時之后。
許平安便帶著趙琪直接回了江城。
路上,趙琪到也算聽話不哭不鬧,就像是認命的一般。
許平安對此很滿意。
到了江城以后,許平安原本想給邵雪打一個電話,可是,他還沒打電話,蘇傲雪的電話就率先打過來了。
許平安一看是蘇傲雪打過來的,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直接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便傳來了蘇傲雪的聲音。
“許平安,你在哪里啊?”
“你怎么樣?”
“你沒事兒吧?”
面對蘇傲雪一連串的追問,許平安笑了,笑而后淡淡回答道:“我現在已經在姜城了,放心吧,我沒事兒。”
“謝謝你的關心了。”
聽到許平安的這番話,電話那頭的蘇傲雪沉默了片刻,這才繼續說話:“許平安,我給你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你都不接,我還以為你出事兒了。”
“現在聽到你沒事就好了。”
聽到蘇傲雪的這番話,去平安查看了一下通話記錄。
果然,十幾個未接來電,一半是蘇傲雪打過來的。
剩下的一半是唐美琦和肖都靈兩人打過來的。
許平安沉思片刻之后,笑著回答道:“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情。”
“對了,你現在在哪里,有點小事,要你幫個忙處理。”
而在許平安說出這番話之后,下一秒回電話的人卻是換了。
由蘇傲雪變成了唐美琦。
“許平安,你先別問那么多,既然你現在就在江城,你最好趕緊過來,把肖都靈這個狐貍精弄走。”
“她一直跟著我們一點臉都不要,實在是太煩人了。”
許平安聞言微微一愣。
沒想到這個肖都靈居然還在江城?
她到底想做什么?
“你們現在在哪里?”許平安再次開口追問了起來。
“我們在外面吃飯呢。”
“對了,是高德請客的。”
“對,你沒聽錯,就是之前差點成了傲雪男朋友的高德。”
“上一次他受你的震懾而逃走以后,依舊對傲雪賊心不死。”
“一直約傲雪出來吃飯。”
“傲雪原本是想拒絕的,不過,想著可以借此機會擺脫肖都靈,而且有我一起陪同,也出不了什么事,就答應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肖都靈也跟過來了。”
“她簡直就是一個狗皮膏藥,怎么甩都甩不掉。”
“你趕緊想辦法讓她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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