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陸寒江哭笑不得,正常社交握手,怎么就成了動手動腳了?
再看一眼林蕪,想來……傅四爺是得手了。
也是,好不容易才得手,可不得好好寶貝著?萬一,再跟人跑了呢?
作為兄弟,陸寒江十分理解他。
舉手投降,“行,我的錯,我不應該。”
他今天過來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吵架的。
傅季白轉身,牽著林蕪的手,“你先上樓,我和他說點事,一會兒來找你?”
“嗯,好。”
林蕪點點頭,轉身上了樓。
走在樓梯拐角處時,聽到了陸寒江的聲音。
“行了!真怕我跟你搶啊?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你就對自己那么沒信心?就沒辦法讓女人對你死心塌地一次?”
“閉嘴!”
傅季白看了看樓上,低喝道,“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哦……”
陸寒江住嘴了,縮了縮脖子。
“她不是回房了嗎?聽不見,怕什么?”
傅季白懶得理他,坐下,和他談正事。
然而,正如傅季白擔心的那樣,林蕪聽到了。
眉心蹙起,攏著疑惑和不安……
那個陸寒江的話,什么意思?
按照她的理解,倒像是傅季白曾經被人拋棄過?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回到主臥,等了有一會兒,傅季白上來了。
林蕪趴在沙發上,正在玩游戲。
傅季白俯身抱住她,“等無聊了?”
手往下,揉揉她的肚子,“餓了吧?早飯準備好了,我抱你下去。”
“你的朋友走了?”
林蕪在他懷里翻了個身,牽扯到了那里,皺眉哼了下,“嘶……”
“怎么了?”傅季白緊張的扶住她,“不舒服?疼?”
昨晚的自己是什么樣,他很清楚,雖然也很小心的呵護她,但是,有時候真不是自己能控制。
“嗯。”
林蕪點點頭,不太好意思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有點……”
換了個話題,敷衍的帶過,“你的朋友走了?”
“嗯,事情說完就走了。”
傅季白手往下,揉了揉她的肚子,“餓了沒?鐘點工來了,一會兒早餐就好了。”
“好。”
林蕪伸手,捏住他的領帶,在手里撥弄著。
“你朋友,似乎把我認成別人了。是誰啊?是你們認識的人吧?我長的,和你們認識的誰……這么像嗎?”
聞言,傅季白身子微微僵硬。
不明顯,但林蕪察覺到了。
林蕪心頭一緊,面上還帶著笑,“真有這么個人啊?難怪他把我認錯了,他剛才還叫她的名字了,好像叫什么……菲?”
因為當時她被嗆了,沒太聽清。
“不知道。”
短暫的失神后,傅季白搖了搖頭,“誰知道他說的是誰?那小子,是我們幾個當中,女朋友最多的。”
他比劃了下,“他交往過的對象,能從這里排到韶關島碼頭。誰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曾經的某一任?”
“哈哈……”林蕪笑起來,“那說明人家有魅力。”
“魅力?”
傅季白不否認,但是,他不喜歡這話是從林蕪嘴里說出來的。
低頭輕輕咬了咬她的唇瓣,“你不能覺得他有魅力,在你眼里,只許看得到我,只有我才有魅力!知道不?”
“知道,知道了。”
林蕪嘟著嘴,“咬我干什么?”
“那我讓你咬回來。”傅季白湊近了,朝她嘟著嘴。
“煩死了!”
林蕪笑罵著,推開他的臉。
傅季白抱著她,暗暗松了口氣,還好,林蕪沒有刨根問底。
早餐后,傅季白把林蕪送去江大。
經過藥店時,他下了趟車。
“干嘛去啊?”
“等我會兒!”
很快,傅季白回來了。手里拿著只藥膏,塞給林蕪。輕咳了聲,“咳,藥劑師說,很管用,記得用。”
“什么?”
林蕪低頭一看,紅了臉。
傅季白也很不好意思,“對不起,昨晚傷著你了。”
“……哦。”
林蕪紅著臉,笑了。還知道給她買藥膏,不得不說,還挺細心。
…
昨晚沒有和池音音聚,今晚,便約了去她家里。
陶嫲嫲要照顧早早,晚飯沒讓她準備,而是訂的外賣,比較省事。
晚上林蕪自然是留在了池家別墅。
“想什么呢?有心事?”
兩個人的時候,池音音才忍不住問林蕪。
林蕪訝然,“看得出來?”
“別人我不清楚。”池音音如實道,“我反正是看出來了,一提到傅季白,你的樣子,猶猶豫豫的,怎么了?”
“他……”
林蕪嘆了口氣,“跟我求婚了,我們,決定要結婚了。”
“!”池音音一怔,笑起來,“真的?那可太好了!”
林蕪輕蹙著眉,“他這兩天,要出趟國,等他回來后,先去我家正式拜訪。”
“嗯,應該的。”
雖然說,林家對于傅家而言,是絕對的高攀。
但是,林家是嫁女兒,高攀也不會被人詬病的,人們更多的,是羨慕。
再說,林家也不是那么差。
以后,傅家拉一把的話,林家也就妥妥的躋身豪門行列了。
可是,林蕪看起來,卻不像是那么高興。
池音音猜測,“你這是怎么了?婚前恐懼癥?”
大部分的女生,都會有這樣的情況。
這和男方無關,而是,要步入一個新的階段,人生也會變得大不同,未來會怎么樣,不得而知。
而人們對于未知,總是恐懼的。
“不是。”
哪里知道,林蕪卻搖了搖頭。
“我現在,還沒有真實的,要結婚的感覺。”
池音音:“你別告訴我,你高興過頭了?”
“不是。”林蕪還是搖頭。
“到底怎么了?”池音音直覺事情不小,“跟我說說?”
“音音。”
林蕪握住她的手,把陸寒江的事說了。
皺著眉,擔心的道,“我總覺得,很不安……”
“像某個人?”池音音問。
“嗯。”林蕪點點頭。
“啊。”
池音音恍然大悟般,“是有這么個人。”
“?”林蕪詫異,“你知道?”
再一想,“是顧西程告訴你的?”
“不是。”
池音音搖頭,顧西程不是那么八卦的人,更加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
“你忘了?你見過那個人的……”
時間,有些久遠了。
何況,當時,也只是遠遠的瞄了一眼。
如果不是林蕪提起,池音音也不會想起來。
“是誰?”林蕪一顆心提了起來,音音素來是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的。
她記得,一定不會錯。
“不知道她叫什么。”
池音音回憶著,“當時,我們好像是一起去吃日料,遇見的傅季白和她一起,那頓飯,還是傅季白替我們付的賬。記起來了么?”
聽她這么一說,林蕪模模糊糊的也有了印象。
“嗯。”
她點點頭,“當時,你還說,他女朋友長的很像我,就是當時,我的嬰兒肥還比較重。”
池音音說,她瘦下來,會更像。
想起來了,林蕪的臉色,也跟著,一點點退去了血色,蒼白,而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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