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萱言語里帶著哭腔。
“明天不用上班,天亮就睡覺了。”
他的吻又上來了,凌琪萱極力用手捂住他的狼吻,四處躲閃。
“你明天不上班我明天還要去啊。”
這男人,他還不知道他的死忠粉成了她的領導吧,不去上班郭瑾曼能手撕了她。
“誰說的,還有三天不到我們就要結婚了。這幾天你應該在家里好好做準備,三天后當我最美的新娘,上什么班。”
什么狗屁工作,宮銘耀早不想凌琪萱干了。只要有事她就用工作來搪塞他,他宮銘耀什么時候差老婆賺的三瓜兩棗了。
“那我也得回去請假做好交接,總不能就這樣什么招呼都不打吧。”
她是拿工資的打工人,又不是老板,說不去就不去。可能嗎?
“我來通知言璧君就行。”
“言璧君?”
宮銘耀果然還不知道電臺臺長換人了。
“難道不是?”
他皺眉,想想也有一段時間沒跟姓言的聯系了。因為沒必要。
“早就不是了,電視臺讓郭家收購了,現在臺長是郭瑾曼。”
凌琪萱想起郭瑾曼那虎姑婆的嘴臉就頭疼,她最近道是沒怎么為難她,也沒理她。臺里的同事們都感覺到了,已經有不少人站出來刻意孤立她了。
“郭瑾曼?”
宮銘耀若有所思。
“如果做得不高興就別做了吧。回來我養你。”
“哼——”
凌琪萱一個字宣告了所有。他養她?她才不想當要靠男人生存的寄生蟲。
“怎么,不樂意嗎?姓郭的有沒有為難你?”
郭瑾曼收購了凌琪萱所在的電臺,如果說這只是巧合,誰會相信?
“沒有。”
除了開始那幾天她不斷的找茬,后面道也是各干各的,沒有交集。凌琪萱感覺到同事的排擠,但是舒意是站在她這邊的。
她本來就是熱愛這份工作,無所謂誰跟她交往或者不交往。職場如戰場,她不是去交朋友的。
誰對她不友好她都能理解,對她好才叫奇怪了。
“那行,明天不用去了。不,這幾天都不用去了。畢竟我們的婚禮要緊。爺爺奶奶那邊也需要你幫忙。”
“……”
爺爺奶奶那里需要她幫什么忙?她覺得他就是故意要留她在家中。再說,她也不覺得自己能派上什么用場。
除了當個瓷娃娃般的出場露面,其余的什么時候輪到她插手了。楊云這個婆婆肯定早就辦得妥妥的了。
“而且,我也需要你。”
他又開始蠢蠢欲動。凌琪萱嘶啞著嗓音。
“宮銘耀——”
“噓,不可以再連名帶姓叫我,叫老公。”
“老,老公。就算明天不上班,你也要讓我休息吧。我,我的腳還扭傷了呢。”
只要不再讓他得懲,能找的借口她都往身上扯。
“就是因為你傷了腳所以才不讓你去上班,說話就說話,不許結巴。”
“……”
是她想結巴嗎?他成天不三不四的,她想正常跟他聊天都做不到了。
她再想開口,他的唇就上來了。兩人整整纏綿了一夜,第二天凌琪萱起來的時候還有些頭暈眼花。
楊云在外面將門敲得如山響。
凌琪萱暈頭轉向的起來開門,看見楊云她無地自容。
“你們昨天晚上鬧一晚上了?”
楊云不是故意要讓凌琪萱難堪,她是擔心。尤其看到凌琪萱脖子上的青紅淤痕,當場就要扭宮銘耀耳朵。
宮銘耀躲過了,繞到凌琪萱身后摟住她的腰。楊云氣不打一處來。
“臭小子,你是真不把琪萱和孩子當一回事啊。頭三個月不能在一起你不知道嗎?你是不是找死。”
兒子媳婦恩愛她高興,可是萬一碰壞了兒媳婦身體,她說什么也不會放過自己家的臭小子。
“媽,我沒有。”
凌琪萱急了,扭頭瞪宮銘耀。
“你自己跟媽說。”
再說她懷孕她可真要急了,楊云是關心她,可總不能天天當她懷孕跟著不放吧。
“說什么?”
楊云不知道這小夫妻倆搞什么鬼,眉來眼去的,把她都弄糊涂了。
“琪萱她沒有懷孕,我胡說八道的。”
宮銘耀還摟著凌琪萱,一點都不顧忌自己媽。
“什么?你這渾小子,爺爺奶奶也敢消遣,我看你是皮癢了不打不行。”
楊云作勢抬手要揍他,宮銘耀拉著凌琪萱往旁邊躲。
“媽,只是現在還沒懷,又不打算以后不會有。再說你們已經有銘寶和耀寶兩個乖孫子孫女了,急什么。”
楊云哭笑不得,早知道是狼來了她就不應該這么心急火燎的從老宅趕過來了。把她累得半死,結果是個坑。
“行了行了,你們小倆口好好親熱,我就不打擾了。不過兩天后是你們的婚禮,別鬧出什么妖娥子。尤其是銘耀你。”
楊云對兒子嚴苛,對兒媳婦卻寬容。凌琪萱滿臉通紅,都怪她這不著調的老公,總會引起誤會。
抱怨了幾句后楊云便下了樓,凌琪萱聽見欣姐送楊云出門。
“媽會不會生我們氣了?”
完了,婆婆好心從老宅來照顧她,來了才發現是他們造的大烏龍。她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不會,媽最疼你了。怎么會生氣。最多我們努力點隨她的心意,再生一個。”
凌琪萱沒好氣的瞪他。再生一個,說好了離婚的,再生一個干什么?
兩個人在房間拉拉扯扯,宮銘耀的電話響了。
“薄言被傅家軟禁在酒店里,三十三層。你別叫我出手救他,我剛得到沈夢的消息,我要去找她。你自己解決。”
宮銘耀開的是外音,凌琪萱也聽見了。
“傅家竟然軟禁傅薄言,難道就因為他娶了綺羅嗎?綺羅有什么不好?”
這傅家也太過份了吧。綺羅才剛生產完,正是需要人關心照顧的時候,他們將傅薄言軟禁了是要鬧哪樣?
讓花綺羅的孩子變成單親家庭嗎?這太殘忍了。
“你這閨蜜又有哪點好?長相有一點,長得漂亮有什么用,傅家要人海城的未婚少女能排隊排到太平洋。”
凌琪萱氣得要捶他,可是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這件事怎么辦?我至少要先讓綺羅知道是傅家干的,不是傅薄言不要她吧。”
她立刻給花綺羅打電話。
花綺羅接到凌琪萱電話之后聽她說明是傅家干的好事,把傅薄言軟禁了,立刻炸毛了。
凌琪萱感覺她的怒火都快要從手機里沖出來了。
“他們什么意思?他們的孫子,我跟薄言的兒子才剛出生呢。他們是不是瞧不上我,瞧不上我孩子總是他們家的,他們竟然把薄言軟禁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花綺羅的聲音直接從手機里穿了過來,喉嚨大的差點震破了凌琪萱的鼓膜。
“你先別激動。”
凌琪萱試圖安慰她。
“別激動?我怎么能不激動,我說他們姓傅的能要點臉吧,不行,我要去找薄言,我要他們把我老公還給我。”
花綺羅羅索了一大堆,吵得凌琪萱頭痛。
“我待會去找你吧。”
反正也不上班,干脆就去陪她了。
“你老實待在家哪都別去。花綺羅也讓她老實待著,傅薄言我會去找人救出來。不用她胡亂插手越幫越忙。”
凌琪萱任何事都可以耍性子,這件事上她還是乖乖的聽了宮銘耀的話。
宮銘耀換了外套。
“你先去一趟綺羅那吧,我怕她沖動會胡來。”
宮銘耀點頭。
“你別亂跑就行。”
宮銘耀駕車去找花綺羅,凌琪萱追了出來硬擠進車里。
“我還是跟你一塊去吧。我不放心。”
宮銘耀眼眸深深的看她。
“你是不放心她還是不放心我。”
“都是。”
她怕花綺羅宮銘耀說服不了。因為花綺羅對宮銘耀可沒多少好印像。
他們見到花綺羅的時候,花綺羅已經給兩個孩子都喂飽了奶。一見到凌琪萱與宮銘耀就拉著他們往外走。
“去哪?”
凌琪萱還沒來得及開口,花綺羅看著她。
“帶我去找薄言啊,你們不是說傅家將他軟禁在酒店里嗎?我們現在就去把他救出來。”
花綺羅可是一刻都等不了。她剛好出月子,現在哪都能去了。
“救?你拿什么救?三十幾樓,你是要飛上去嗎?”
宮銘耀一句話澆滅了花綺羅所有的激情澎湃。
“姓宮的,你會有辦法的對不對。我告訴你,你要不幫我把薄言救出來,我會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不遺余力在琪萱面前說你壞話,讓你家雞犬不寧。”
花綺羅救夫心切,什么話都說得出口也自認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要我幫你還敢威脅我,話我帶到了,有事你自己去吧。”
宮銘耀說完后臉上掛著冷笑。
“我聽說傅家不只是將傅薄言軟禁,還喂了藥,今天送了個女人過去。那女人干什么用的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
凌琪萱與花綺羅同時瞪大了眼震驚不已。
“你說傅家還給薄言準備了個女人?”
話是凌琪萱問的,花綺羅當場就把持不住張牙五爪的要跟宮銘耀拼命。
“你胡說,薄言絕對不會碰別的女人的。”
她死都不信。
“跟我說干什么,又不是我被人喂了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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