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車,闊步往別墅里走去。
夜淺磨磨蹭蹭的跟了進來,剛換好鞋,就聽池慕寒冷聲道:“去洗。”
她心里微微一滯,警惕的抬眸看向他。
池慕寒回身逼近她,拽住她的手腕就拉著她往樓上走去。
想到以前池慕寒只要心血來潮,不管白天黑夜,都會對她無休止的折磨,夜淺心里亂了。
池慕寒將她拽進了浴室,就要拉扯她的衣服。
夜淺忙抬手,捂住心口,她正想要說什么,池慕寒卻已經直接拿起蓬頭,打開,對著夜淺身上澆了下去,聲線涼薄的道:“剛剛他碰過你哪兒,給我洗,洗的干干凈凈。”
夜淺滯了一下,瞬間明白了池慕寒的意思。
她不置信的抬眸,隔著噴灑的水霧凝向他,堅定的道:“池慕寒,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種不干凈的思想揣測別人?那是我哥,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哥哥。”
“沒有血緣,可以隨時改變關系的哥哥嗎?”
夜淺咬牙,憤怒的望向池慕寒。
她從來都知道這男人對她和哥哥的關系抱有懷疑態度,可有些話一旦說出口,還是讓人覺得惡心......
他真的太惡心了!
池慕寒抬手捏住她不服氣的臉,冷笑:“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是覺得我說錯了?”
“你當然說錯了,哥哥就是哥哥,即便沒有血緣關系,他也是我的親人,是這世上,唯一一個可以為了保護我連命都不要的親人。”
夜淺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年,那群人第一次要把她拉去會所把她賣掉,是哥哥拖著病弱的身體追上來,被那群人毆打的奄奄一息。
但即便哥哥被打得快要沒意識時,他卻依然死死抱著那些人的腿,躺在泥濘中,一遍又一遍的咬牙說著:“想要帶走我妹妹,除非你們踩著我的尸體過去!”
池慕寒看著她仿佛陷入了回憶,漸漸泛紅的眸子,自然知道,她在想程楚蕭的好。
再想到程楚蕭看她時寵溺的眼神,他鼻翼間不覺發出一聲冷嗤。
他甩開了手中的蓬頭,將夜淺擠在了冰冷的墻壁上,按著她后腦勺低頭就強勢霸道的吻了上去。
夜淺的空氣幾乎被掠奪干凈,下意識的想要掙扎,卻被池慕寒按住。
池慕寒見她近乎窒息,才微微放開她,讓她為了得到更多呼吸,而本能的攀住自己。
他眉梢微挑著松開她,睨著她重獲自由后,用力的呼吸新鮮空氣的模樣,再次挑起她的下巴,玩味的譏笑一聲。
“看到了嗎?你嘴上說著不愿意,卻還不是乖乖靠到了我身上?同理,如果有一天你在那病秧子身前,也面臨相同的處境時,你照樣會不在乎他是不是你的哥哥,只會毫不猶豫的靠近他,這才是你夜淺本來的真面目。”
夜淺忍無可忍,抬手就想去掌摑他——
可池慕寒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高舉過頭頂壓在墻上,涼薄的道:“還學不會乖,我倒是不介意繼續教你。”
他說罷,直接扯開了她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