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古一劍與孟西樓勾結在一起。其中一個目的,是為了黑煞老教主的蝎子蠱術。老東西藏得可真深。”
我接著說。
老蝎子蠱應道:“沒錯。跟著你來三清山乃明智的決定。敢打老教主主意,都不得好死。”
古夏經過短暫休息,漸漸恢復過來,蒼白的臉有了血色,將桃木劍上的銅鈴鐺摘下來,放在隨身小袋里。
她整個人再次提起精神:“冬生,我爹落得這步田地,古一劍必須碎尸萬段!我要報仇。”
麻嬰拍動背簍,喊道:“馬上往前走。我感應到賤人就在前面。快點穿過桃林。要提防桃林之中,藏著的毒蜈蚣。”
我將九色蜈蚣蠱的罐子撿回來,又背起竹簍。
我與古夏并排往前走。
黑狗跑在前面。
桃樹林之中,掛滿蜈蚣。像是受到操控,不斷地出擊偷襲。從樹上以及地面,凡是意想不到的地方。
都有毒蜈蚣鉆出來。
我揮動黑傘。
古夏揮動桃木劍。
黑狗也不斷噬咬。
我們斬殺眾多毒蜈蚣。
古夏身上有白玉蜈蚣,我以絕命蝎護佑。一路上斬殺,都沒有受半點傷。
“它們冒著寒氣,還帶著煞氣,違背了蜈蚣的天性。這種蜈蚣雖然劇毒無比,但是堅持不了太長時間。過一段時間就會死掉。很多都是試驗品。”
“古賤人還真是賤種!在他眼中,蜈蚣都該死。”
古夏快速掃過之后,很快就有了結論。
從桃林之中出來,便看到一間茅草屋,在邊上有一個漆黑的洞穴。
洞穴交織著極為凜冽的尸氣。
我仔細感應一下,還有不少蠱蟲的氣息。正如古甲塵所言,古一劍從湘西盜回不少蠱蟲。
幽黑的洞穴,像是能吞噬一切。
還能看到鎮邪的符紙,像是布滿了陣法。
一般的鬼物無法靠近。
“有蠱蟲!還有濃郁尸氣!只怕是不好進去。我感覺布下重重機關。貿然沖進去,肯定會吃大虧。”
我擦拭額頭汗水,有些擔憂地說。
古一劍身受重傷,沒有就地在苗疆養傷。而是跑回三清山,回到老巢之中。肯定是這樣足夠安全。
“難怪,我幾天前放的蜈蚣蟲影,沒有回來。老賊怕得要死,給自己加了幾重保護。蜈蚣蟲影沒辦法靠近他。”
麻嬰說。
“那怎么辦?”
我問。
“用他的辦法來對付他。把腿骨以及九色蜈蚣蠱準備好,隨時準備燒掉。”
麻嬰露出笑意,“我興致很高,正好陪他玩一玩。”
我明白過來,古一劍還在閉關之中,闖入洞穴太危險,就想辦法把他將裝著九色蠱的罐子放在地上,取一塊毛巾丟在上面,再澆上火油。
麻嬰壓低聲音:“放蜈蚣蠱入洞沖開關卡。時間一到,我們直接沖進去。暫時,擾亂古一劍的心智。還有,冒出的尸氣,應該是三清七子的六位。保不齊,古一劍會給他們撞上假肢,變成惡尸。”
“春芽不在你身邊,要靠你自己對付。”
我認同麻嬰采取的策略,點點頭。
“哎!你們六位實在是太可憐了。你們的大師兄肯定不要你們的腿骨。你們尸骨無法保全,又怎么會重入輪回。”
“哎呀,我忘記了。不是六位,是五位。古野良魂飛魄散了。”
麻嬰取出六根骨頭,用力敲動,從其中五根流出各異的蜈蚣蠱,開始朝洞穴沖進去,“冬生,一會兒準備將這些骨頭燒掉。”
五只蜈蚣蠱消失在黑暗之中。
再次陷入寂靜。
我手心滿是汗水,但愿五只蜈蚣蠱能夠大破洞內的保護機關。
“古賤人。你躲在里面閉關療傷,又從湘西盜蠱蟲保護自己。你真是怕死啊。”麻嬰大聲叫喊,“風水輪流轉,你要是不出來。我現在就燒掉你的九色蜈蚣蠱。沒想到,你變成縮頭烏龜。連自己養的蜈蚣蠱都不要。”
“對了,你師弟們的腿骨,也會一根根地敲碎,變成骨頭渣子。正好作為花費,讓桃花開得更旺。”
麻嬰在洞口踱步。
她雖然是童聲,可是極其具備穿透力。
只要古一劍心緒一亂,沒有辦法運氣吐納,最后關頭氣血不暢,閉關就算報廢。
“哈哈,我帶上桃木釘,竹棍,再將你捅個大窟窿。踏馬個巴子,乖孫子。你冬生爺爺來了。胸口釘上的桃木釘很舒服吧。”
我也開始嘲諷地大叫。
連日子來躲在洞內,不斷聽到叫罵聲,心中還是有些憋屈,大罵數聲之后,我整個人心情舒暢不少。
“再罵幾句!”
麻嬰說。
“老人尸!你這只尸妖。欠下的血債。今日一定要償還。你師弟古野良已經魂飛魄散。還有沒有師弟,讓他們出來受死。我知道,你這狗賊沒屁眼,老陰陽人。”
我一邊大喊,一邊用黑傘敲擊邊上石頭。
敲擊聲傳入洞內。
“看來,賤人就是矯情。怎么都不愿意出來。馬上把他第二毒的九色蜈蚣蠱燒掉!”
麻嬰大聲說。
我吹動火折子,一下子就點燃,直接燒了起來。
陶罐里發出劇烈的撞擊聲。
隨著罐子油紙燒掉。
九色蜈蚣蠱沖了出來,顏色迥異的蠱毒瘴氣,一下子騰空而起。在烈火灼燒下,受到極重的損傷。
九色蜈蚣并不打算就此罷手。
兩種截然不同的煞氣,一股朝我沖來。另外一股,則是直接沖向古夏。
“九色蜈蚣,一直都不安分。它這幾天,一直都想回到我身上。都讓白玉蜈蚣鎮住。”
古夏說,隨即以雷擊桃木劍,直接擊中沖過的煞氣,動作極為凌厲,將受傷的九色蜈蚣刺中,“你一只小小蠱蟲,敢對我動手。”
九色蜈蚣一分為二。
黑狗動作迅猛,快速撲過去,抓爛一半,吞下一半。
“古賤人。不好了。你的寶貝蜈蚣,讓大火燒得半死,又讓三眼靈狗吃掉。你苦心孤詣,不過狗食而已。”
麻嬰話語越發難聽,又回頭看著我,“冬生,把所有腿骨全部敲碎。立刻馬上,不要猶豫。”
我掄動黑傘,重重地砸在上面。
六根腿骨當即粉碎。
我又將它們壘在一起,不斷地發力重擊。
“嚎嚎!”
“滋滋!”
洞穴之中,傳來暴怒的狂叫聲。
“真舒服。聽到你們暴躁而無能的狂叫,我心情就像春天桃花一樣好。我太開心,太快樂了。”
麻嬰拍手叫好。
嗖的一聲。
西南方位,將近數里之外的位置,一只信號彈沖上天空,在半空炸開。
化成一只蜈蚣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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