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小說網 > 女尊重生之邊治天下邊寵夫 > 左傾寧月晚番外十三(接正文結局)
  一個月后,左傾往京城返。

  路上風雪重,本不該在深夜里跑馬,但她心里裝著事,硬是把路程壓縮了一半。

  等真見到完好無損的寧月晚時,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寧月晚正站在院子里等她。

  他穿了一身純白的里衣,外面罩了件青色的披風,青絲松散的束著,立在還未化盡的殘雪里往她這邊看。

  干干凈凈,不染塵埃。

  就在左傾默默覺得她撿了個大便宜的時候,寧月晚正好對上她的眼,忽然笑了下。

  左傾猝不及防,心口猛然一窒。

  寧月晚情緒內斂,即便是高興,也是淺淺的微笑,很少有這種明晃晃的笑容。

  她突然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除夕過后,新皇登基。

  左傾對此并不意外,她不關心政治,只想著怎么早點把寧月晚娶走。

  寧月晚近來總被寧錦安偷偷約出去,搞的寧月晚心思也往外飛。

  好在現在開春了,天氣漸漸回暖,不然左傾斷不會同意他出去瞎逛。

  昨日寧錦安又托人傳了話,寧月晚馬上要出門,左傾耐著性子給他系披風的帶子。

  “你那兄長,都已經是鳳后了,性子還是那么跳脫,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寧月晚三天兩頭被約出去,陪她的時間都少了,她有點不高興。

  寧月晚瞪了她一眼:“說的這叫什么話?大逆不道!”

  他現在在她面前愈發鮮活肆意,惹的她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臉,笑道:“那你去檢舉我吧,就說我私下里說鳳后的壞話,讓她們把我關起來。”

  寧月晚瞟她一眼,懶得理她。

  她們除了最后一步沒有做到,其余相處越來越像一對妻夫,這樣親密的互動已經成了日常。

  情到濃時,二人倒也嘗試過床笫之事,只是寧月晚多少對那種事還是有點心理陰影,還沒具體的做什么就已經怕的不行。

  左傾寶貝他都來不及,自然不會逼他,于是兩人就默契的對這種事保持回避。

  左傾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兩個月后,宋潯召見了她。

  “從明天開始,你搬到太醫院住。”

  左傾:“?”

  “你太醫院御醫那么多,難道還缺我一個?”

  “缺。”宋潯頭也沒抬:“你那師姐至今下落不明,如今阿錦有孕,你必須親自到宮里盯著他的飲食住行,不能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如今大宣聯合西瑤國打麗蛟國,她那師姐作為麗蛟國人,確實是個潛在危險。

  但是她還想掙扎一下。

  “如果是這樣,我每日盯著你們的三餐便是,倒也不必特意住進太醫院。”

  宋潯抬頭看她一眼,淡聲道:“你還打算在寧家住多久?”

  左傾:“......”

  “等麗蛟國滅,阿錦順利生下孩子,我就給你們賜婚。”

  “到時候你能光明正大的娶他,寧新遠不敢不同意,更沒有人敢議論寧月晚半句。”

  左傾沉默了一下,嘆了一口氣,還是道:“好。”

  她要娶寧月晚是早晚的事,可他母親不是個省油的燈,到時候少不了要和她周旋。

  而且寧月晚是第二次嫁人,雖然她不在意周圍人怎么看,但寧月晚未必不在意。

  終究還是戀戀不舍的搬去了皇宮。

  她走的時候,寧月晚吱吱唔唔,最后還是沒多說。

  他其實舍不得。

  但他沒那么不懂事,所以也說不出不讓她去的話。

  十一月,西瑤國使臣來訪的第二日,鳳后誕下了一對雙生子。

  寧月晚第二日才得知這個消息,心有惴惴。

  他在寧錦安孕中去看過他幾次,對于他懷的是雙胎這件事其實也早有猜測。

  他知道雙生子在皇家是不詳之兆,但他和宋潯不熟,摸不清她的意思。

  所以他才急著等左傾的消息。

  左傾剛踏進門,就見寧月晚急切的看著她。

  她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習慣性的去親他。

  寧月晚躲了一下,連忙問她:“阿錦在宮里怎么樣?”

  “急什么?”左傾詫異:“我不是叫人給了你消息了嗎?”

  她一早就派人來跟寧月晚報信,說了寧錦安平安產下一女一子的事。

  “我知道。我問的是陛下的態度。”

  寧月晚握住她的手,有些緊張:“我聽說雙生子生在皇家是不詳之兆,是上天在降罪,歷史上凡是生下雙生子的君侍沒有幾個有好下場。”

  左傾笑了一下:“鬼神之說你也信?”

  “我當然不信。”他連忙反駁。

  “但我怕陛下信,就算她不信,那些大臣總歸是要信的,她們本來就看不慣阿錦,正好趁機發揮。”

  左傾喝了口水,評價道:“這你倒是沒說錯。”

  “那怎么辦?”寧月晚有些心慌。

  “能怎么辦?”左傾哭笑不得,過來捏他的臉:“你想的倒還挺多的,怎么辦那是宋潯該愁的事,她一個皇帝,還能讓自己心愛的人被欺負了不成?”

  “要是宋潯當真認為這雙生子不詳,當初就不會讓她們出生。”

  寧月晚拍開她揉捏她的手,才反應過來:“你說的也是。”

  左傾笑笑,收了手。

  寧錦安生產前,宋潯心神不寧,擾的她心里也亂,如今寧錦安順利生產,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寧月晚見她笑,也跟著笑了一下,卻又忍不住抬手碰了碰胸口。

  “可我總覺得最近有些心慌,老覺得會發生些什么。”

  “嗯?”左傾聞言抬頭:“怎么回事?”

  寧月晚搖了搖頭:“可能是我最近老是記掛著阿錦的事,沒休息好鬧的。”

  左傾皺了皺眉,給他診了脈,確定沒什么大礙才低聲囑咐:“老是操心別人的事做什么,你自己修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寧月晚心不在焉的應她:“我知道。”

  左傾摸了摸他的頭,才忽然感慨:“不能生其實也是好事。”

  之前在宮里那幾天,她就總想,要是寧月晚有一天面臨著九死一生的生產,她肯定比宋潯狠心,早早的把那兩個孩子扼殺,而不是去拼那幾絲運氣。

  她寧愿編一百個理由哄騙寧月晚,也不愿意和他實話實說,讓他自己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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