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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五章娘親不要怕,我保護你

  寒寒氣得不行。

  蕭令月不可思議地道:“翊王還下過這種命令?”

  寒寒作為王府繼承人,親王世子,在王府內的權限還不如謝玉蕊一個側妃?

  真是荒謬!

  戰北寒就這么相信謝玉蕊嗎?

  他以前常年不在王府,卻給了謝玉蕊這么高的權限,那豈不等于是直接把寒寒交給她了?

  如果謝玉蕊不懷好心呢?

  他就不擔心,寒寒落到她手上,會出什么事?

  后院女人的手段,向來殺人不見血,要對付一個五歲小孩子實在太簡單了。

  蕭令月心里發冷,后知后覺的感到一陣后怕。

  她原本以為。

  寒寒在翊王府的地位僅次于戰北寒之下,就算謝玉蕊獨寵后院,也只是側妃,管不到世子頭上。

  結果今天她才知道,原來不是這樣的!

  戰北寒給謝玉蕊的信任和權利,甚至壓過了寒寒,而謝玉蕊對寒寒明顯沒什么善意,這一點連蕭令月都看得出來。

  寒寒更是無數次說過,他不喜歡謝玉蕊,很討厭她。

  蕭令月相信寒寒。

  如果不是謝玉蕊曾經對他做過什么,以寒寒的性格,他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敵視誰的。

  連她都能看出來的事情,戰北寒會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他還給謝玉蕊這么高的權利,難道真的是信任她到了連親兒子都可以放心托付的程度?

  可問題是。

  謝玉蕊她擔不起這樣的信任。

  戰北寒這么做,豈不是等于把寒寒交到一個心懷惡意的女人手中嗎?

  蕭令月暗暗咬牙。

  這一刻她心里的震驚和怒火,各種情緒難以言喻。

  她只慶幸,還好寒寒以前長期住在宮里,有太子妃和昭明帝親自照看,直到四歲之后才開始回到王府常住。

  換句話來說,寒寒在翊王府、在謝玉蕊手里生活的日子,滿打滿算也就一年多。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謝玉蕊才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否則……

  只怕都等不到她回京,寒寒在王府里是什么情況都不好說!

  戰北寒!

  他就是這么對寒寒的!

  蕭令月的臉色剎那間變得十分難看,連侍衛都被嚇了一跳,結巴著道:“這……這確實是王爺下的令,屬下不敢說謊。”

  “我知道你不敢。”蕭令月強壓著心里的驚怒,最后仍是沒忍住,怒極反笑。

  她沒有理會前廳里叫囂的謝玉蕊,蹲下身看著寒寒,伸手撫摸他的小臉。

  心里的驚怒和后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寒寒不解地道:“娘親,你怎么了?”

  蕭令月伸手抱住他:“……我應該早點回來的,對不起。”

  她簡直不敢想象。

  如果寒寒不是因為有皇長孫的身份,受到昭明帝的疼愛,長期讓他養在宮里。

  如果他一直在翊王府,在謝玉蕊眼皮底下長大。

  謝玉蕊心心念念的想當翊王妃,將戰北寒視為囊中之物,寒寒又不是她親生的,她怎么可能對寒寒真心實意?只怕心里早就恨不得除掉他了。

  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心思。

  蕭令月可以肯定,一旦謝玉蕊有了她自己的親生孩子,她只是側妃,生下的也是庶子,那么為了給自己兒子鋪路,她絕對會想方設法的除掉寒寒!

  只憑昭明帝的疼愛和庇護,對寒寒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寒寒生在翊王府,作為皇長孫,看似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一路鮮花著錦,但背地里的陰影和危險卻無處不在。

  北北是因為先天胎毒,時刻面臨死亡的威脅。

  寒寒卻是因為身份和地位,成了明面上最顯眼的靶子。

  在北秦之內,有謝玉蕊這樣的人虎視眈眈,毒蛇一樣潛伏著,不知何時就會撲出來咬一口。

  在北秦之外,南燕不遠千里送來的刺客,最先盯上也是寒寒。

  而造成這兩者的原因。

  都是因為,寒寒是戰北寒唯一的兒子,是翊王府的繼承人,北秦唯一的嫡皇孫。

  蕭令月越想心里越發冷,越覺得后怕。

  藏在心底深處的愧疚一下子翻涌而起,直沖心扉,讓她幾乎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她早該想到的,寒寒的處境沒有她以為的那么好。

  是她以前想的太樂觀了。

  她應該早點回京,哪怕不能以真實身份,隨便偽裝成誰都好,至少可以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孩子。

  蕭令月甚至想起以前,戰北寒跟她說過,寒寒一歲時在宮中誤食了昭明帝的點心,中毒瀕死,差點沒救過來的事情。

  在她遠離京城紛爭、一心一意撲在給北北治病養身這件事上時。

  寒寒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不知經歷了多少兇險。

  她所知道的,或許還只是冰山一角。

  這樣想著,蕭令月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刀絞一樣,遲來多年的驚恐、后怕、懊悔、愧疚,各種情緒如潮水一般蔓上心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當然可以為自己解釋開脫。

  比如,她不是故意拋下寒寒的,她也沒有辦法。

  當年那種情況,兩個孩子她必須做選擇。

  寒寒留在京城,雖有兇險卻還能活。

  但北北生來病弱,她如果拋下不管,很可能連活下來的機會都沒有……

  再比如……

  她有太多的理由給自己辯解,讓自己不那么愧疚自責。

  但千千萬萬個理由,都抵不過一個。

  她是寒寒的親生母親。

  她拋下了自己的孩子,無論什么理由,都無法彌補她對寒寒的愧疚,和作為娘親缺席的五年時光。

  蕭令月默默抱緊了懷里的小身子,將臉埋在他暖暖的頸窩里,氣息有些不穩。

  “娘親……你抱得太緊了,我喘不過氣……”小家伙弱弱地說道。

  “對不起。”蕭令月嚇得急忙松了松手。

  “沒關系啦。”寒寒并不計較,伸手抱住她,熱乎乎的小臉貼在她臉上,軟軟地說:“娘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高興啊,我哄哄你。”

  說著,小家伙就學著她以前哄他的樣子,小手在她背后拍了拍:“好啦,沒事的,我會保護娘親的!”

  他以為娘親情緒低落,是因為謝玉蕊的刁難,聲音稚嫩地說:“就算爹爹不在,我也會保護娘親,誰都不能欺負你,娘親不要怕!”

  蕭令月眼眶一酸,急忙偏過頭,將眼淚藏了起來。

  寒寒被她抱著,看不見她臉上的神情。

  一旁的北北卻看得很清楚。

  他若有所思了一會兒,似乎明白了什么,走過來像寒寒一樣,安慰的伸手抱了抱她,小聲說道:“笨蛋娘親,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很好啦。”

  寒寒壓根沒聽懂,卻用力點點頭:“北北說得對,娘親已經很棒了!”

  蕭令月破涕為笑,伸手將北北也攬到懷里,抱著兩個孩子左右親了親:“謝謝你們。”

  正是溫情的時候。

  一道尖利又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外頭都是死人嗎?還不把這個賤人給我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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