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第九圣仆虛虛地應著。
實際上，她現在已經有在走鋼索的感覺了。
誰能想到，月傾城會強得這么離譜？
她身為圣仆，強大自不在話下。趙大熊她肯定打不過，但她約莫也就和巔峰時期的煉寒生差不多吧。
故而，月傾城能如此輕松殺死煉寒生，是不是也能輕易弄死她？
而她，之前敢對月傾城如此不敬！
那……
第九圣仆垂下眼睫。
照目前的計劃，第九圣使肯定會前往青鸞宗，月傾城還在待定。可若月傾城前往青鸞宗被淘汰了，去而復返。
到時候，月傾城再度回歸圣城，沒了煉瑤姬的煉家，如何招架得住她的打壓？
所以，月傾城必須死！
可是該怎么辦呢？
她潛入人群，前往煉家的座位所在。
她說：“別再派咱們家的人上臺了，那等于送死。”
煉家族長急忙道：“圣仆，不上去，誰給寒生報仇？”
第九圣仆深吸一口氣，“圣使自有計劃。族長，依你看，若你上臺，是否能打敗月傾城？”
族長愣了一下，面色微白。
莫非，圣仆的意思是讓他上臺？
第九圣仆道：“別擔心，族長身份貴重，不能輕易出岔子，我怎會叫你上臺呢？只是，你看，月傾城的實力已經達到什么地步了呢？”
她深深地看著族長。
族長沉思了一下，搖頭，嘆了口氣。
“要說她這么小的年紀就凝結靈晶，我是不信的。但，連趙大熊都慘死在她手里，而我與趙大熊對上，即便能殺他，自己也會受創。故而，我恐怕不是月傾城的對手。”
話沒直說，第九圣仆卻明白了。
煉家族長素來有靈晶之下第一人的名聲，當然，其中并沒有算上圣使。
但他也這么說，只能說明，非靈晶級強者，恐怕今日在場的人都不能拿月傾城如何了。
第九圣仆的臉色越來越沉。
她道：“所以，你該明白，圣使不讓你們上臺的意思了吧？”
族長點了點頭。
他自知月傾城厲害，只不過煉寒生被殺死，他一口氣順不過來罷了。
和煉瑤姬一樣，他對煉寒生委以重望！
結果……
第九圣仆環視一周，“不知道下一個上臺的，又會是誰。”
圣使令在圣城算是最大的寶藏了，絕不可能因趙大熊和煉寒生的死，就阻撓了這些人的步伐。
族長嘆氣道：“不如和圣使打個商量，看能不能就讓月傾城去青鸞宗算了。到時候，圣使再在青鸞宗弄死她，豈不更簡單？”
“以咱們家圣使的手段，到哪里不是好人緣呢？別說那小姑娘，就是鬼公子，要拿下也不在話下呀。”
如此一來，就不必兩敗俱傷了。
從煉瑤姬對月傾城開戰開始，煉家損失了許多高手，煉寒生的死更是將這種損失推向了巔峰。
他總覺得有些不合適。
第九圣仆目光深深，“此話不必再提，圣使自有考量。”
她心中的擔憂就不必對族長說了，反正，他也幫不上忙。
族長道：“圣仆，你看，過了這許久，都沒人上前挑戰。”
月傾城都已經直接盤腿坐下，在恢復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