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晁萬隆也快步走了過來。
“我……我保險柜里的一份極其重要的東西,丟了。”杜洪文的面色十分難看。
“哼!”
晁萬隆冷哼一聲:“絕對是剛剛出去的那個老頭,我當時就隱隱的感覺他有問題。”
“想要讓杜家主你好好查驗他一番,可惜杜家主你自己,卻似乎并不上心。”
“陸源?”杜洪文面色陰沉。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這些年來,在杜家,一直老老實實,安分守己的老頭。
竟然會如此的膽大包天,干這種事情。
“晁先生稍坐,我這將我杜家所有高手都派出去,將那個膽大包天的老混蛋抓回來。”
“幼稚!”
晁萬隆嗤之以鼻:“那老小兒分明就是蓄謀已久,都讓他跑出去這么久了,你竟然還覺得你能夠抓到他?”
“別管他了,先過來,我有一些事情要問你。”
不管能不能夠抓到陸源,此時的杜洪文心中對其憤恨不已。
怎么也得派人出去嘗試一番。
畢竟他的保險柜里,被陸源盜走的那些東西,可是非常重要。
可他現在也不敢忤逆晁萬隆的意思。
只得將這事暫且壓在心里,老實回來,讓下人為其泡茶的同時。
將追擊陸源的命令下達了下去。
“龍京,有一個叫做杜少譚的,最近很囂張,聽說,他也是你們杜家的人?”
晁萬隆抿了一口茶,問杜洪文。
他今天來杜家,為的主要就是此事。
他們之前,針對龍京的地下幫派,展開了一場行動。
派出一堆高手,想要幫助毒蛇幫,干掉另外的兩大幫派,自此將龍京的地下,掌握在手里。
為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提供一些便利。
卻沒想到,小小的龍京,那兩個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的小幫派。
竟然將毒蛇幫,以及他們派出去的高手悉數干掉。
導致他們不僅計劃失利,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
雖然當時他們對那兩個小幫派并沒有足夠重視,并沒有派出去什么真正的高手。
但如此奇恥大辱,他們也不可能忍得下去。
那兩個小幫派,聽說如今已經合并成一個了,但無論如何,他也都滅定了。
不過他來到龍京之后才發現,那個幫派如今的老大,竟然是早已投靠了他們的杜家的人。
他也就沒有直接去動手。
既然是杜家的,那就不用去動什么干戈了。
“杜少譚,確實是杜家的人,不過他被趕出杜家,已經有不少年頭了。”
“如今與我杜家之間,并無半點關系。”
杜洪文解釋了一句。
杜少譚被趕出杜家,這關系到當年的一段秘辛。
晁萬隆沒有要細問的意思,他也就沒有主動說起。
“既然是杜家的人,怎么會沒有關系呢。”
晁萬隆果然沒有興致去過問太多,直接說道:“現在,我想要他手里的掌握著那個幫眾幾乎遍布整個龍京的泗水幫。”
“拿下這個幫派,對我們接下來要在龍京做的事情,將會有很大幫助。”
“這事就交給杜家主你去做了,應該沒有什么難度吧?”
“這……”杜洪文神色有些遲疑。
見他沒有立即應下,晁萬隆明顯很是不爽:“有難度?”
杜洪文:“在將杜家家主的位置交到我手里之前,我父親,曾經對著杜家祠堂,立下過誓言,只要杜少譚他沒有主動招惹杜家,杜家便永遠不能與他為敵!”
如果沒有對著杜家祠堂,當著杜家的所有人,立下過這條誓言。
這些年來,他已經不知道將杜少譚弄死了多少次了。
“一個破誓言,就是個屁!”
“成大事者,就該不拘小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杜少譚,對于杜家主來說,應該也是個禍患吧。”
晁萬隆雖然沒有細問,卻也能夠通過杜少譚被趕出杜家,杜家的老家主逼迫杜洪文立下誓言這些線索。
推斷出來,這個杜少譚被趕出杜家之前,絕對是一個杜家的核心人物。
這其中,大概率還會牽扯到家主之位的爭端。
不過對于這些破事,他是真的沒有心情去過問。
見到杜洪文的面色依舊在還在遲疑。
他再次道:“你之前立下的誓言,不是說在他不主動招惹你杜家的情況下,便不與他為敵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是在主動挑釁你們杜家了。”
“晁先生可真是明察秋毫!”
杜洪文恭敬拍了晁萬隆一個馬屁。
他知道晁萬隆這番話的意思。
即便晁萬隆沒有說,在發現陸源偷盜他保險柜的那一刻。
他腦海中,便閃過了一種可能。
他跟杜少譚之間,會不會存在什么聯絡。
又或者,這事根本就是杜少譚指使的。
十余年前,陸源跟杜少譚的老爹,本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杜少譚的老爹死后,他便第一時間對自己投了誠。
杜洪文剛剛上位的時候,對這個老頭一直都是防備著的。
可惡的是,這些年在他面前偽裝得實在太好了。
他對其的防備之心,也就慢慢的消除了。
此時的他,只后悔自己當年念其也算是高手,殺了可惜,沒有直接將他干掉,以至于如今被其冷不丁的咬了一口。
“晁先生說得對。”
杜洪文也知道晁萬隆既然已經對自己下了命令,別說杜少套那邊可能已經對他動手了,就算他沒有動手,自己也無法忤逆晁萬隆。
當即做出了決定:“請晁先生放心,三日之內,我必然解決掉那個早就該死的杜家逆子。”
“幫先生拿下龍京泗水幫的控制權。”
“好!”晁萬隆對杜洪文此時的表態很是滿意:“不過你也不能小看了你們家那個逆子。”
“他現在,很有可能,遇到了一個有些本事的后臺。”
“你們先出去吧,什么時候要動手,知會我一聲,我會助你一臂之力!”
晁萬隆說著,發現站在一旁的那名杜洪文的心腹,似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皺眉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