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說話?”
“竟敢口氣如此狂妄!?”
黃蓉站起身來,臉上氣鼓鼓的,左顧右盼尋找說話之人。
在她心里,沈立是最厲害的。
她自然不容許別人詆毀。
熟知劇情人物的沈立自然知道,這應該是慕容復一行人到了。
“非也非也”乃是慕容復的得力手下包不同的口頭禪。
想必也是去擂鼓山赴會,走到一條路上了。
沈立緩緩抬頭。
往左邊的小路看過去。
果然看到一個淡黃色輕衫、腰懸長劍的翩翩公子朝這個方向走來。
他的身后,跟著兩個會灰衣男子。
那面容丑陋的想必是“非也非也”包不同了。
“哈哈哈哈,非也!非也!不是我說話狂妄,我家公子博學多才,破解珍瓏棋局自然手到擒來。”
“姑娘說這位公子能破解棋局,不知公子名諱?”
對于慕容復,沈立自然是沒有什么好感的。
一個鮮卑遺族。
一天天的凈瞎想著顛覆中原。
恢復他們什么“大燕國”的統治。
而且手段還無比卑劣狠毒。
所以沈立也懶得搭理,只是淡淡瞟了一眼,便將目光收回到桌上的棋局。
對方問了他姓名,他也不抬頭,只簡簡單單地報了個名字:“沈立。”
風波惡嗤笑一聲道:“沈立?嗯,是個無名小卒。”
“竟也夸口必能破解珍瓏棋局,可笑可笑。”
風波惡乃是一個喜歡打架的人。
哪里有架打,哪里就是家,一天不打架就手癢癢。
所以他說話從來不會客氣。
巴不得能激怒別人和他打來打一架。
至于輸贏,他根本不在乎,他只想打架。
包不同哈哈一笑,看向慕容復。
“公子,這家伙又手癢了,我們先走吧,讓他自己追上來。”
慕容復也點頭。
而后看向風波惡道:“下手輕點,別給我們燕子塢掙了惡名。”
慕容復當然不會覺得自己的得力手下會打不過這么一個毛頭小子。
甚至他連瞟一眼這場即將發生的斗爭,都沒什么興趣。
所以只叮囑了一句。
而后便和包不同沿著小路繼續向前。
黃蓉被風波惡氣得小臉通紅。
剛要辯解,沈立卻示意她不必理會,繼續下棋。
沈立的話,黃蓉沒有不聽的道理。
所以俏皮地輕哼了一聲后。
坐下將桌上的黑白棋子收進棋盒中。
準備和沈立繼續下一局。
風波惡在這山林間走了許久,大半天沒打架,手癢癢的不行。
所以即便對方不搭理他,他依舊不想輕輕放過這個可以打架的機會。
怎么著都要撩撥對方和他打一架才行。
而且,眼前這小娃娃。
看著就是個好欺負的樣子。
他更是不想錯過了。
所以風波惡走上前來,繼續道:“你可知,我們家公子,名為慕容復,北宋年輕一輩佼佼者~”
“南慕容北喬峰之慕容復是也!”
“在他面前,你這等無名小輩是沒有機會的。”
“你這小娃娃,只怕連我風波惡的對手也不是,憑什么去爭那珍瓏棋局?”
沈立知道他的個性。
這么說,就是想撩撥自己打一架,所以根本不想理會他。
看著桌上的棋盤。
沈立伸手敲了一下黃蓉的腦袋:“誰教你的第一手下天元?”
看著棋盤正中心的那顆黑色棋子。
沈立滿臉黑線。
黃蓉“哎呀”一聲,嬌嗔道:“沒誰教我,是我自己想下罷了。”
“沈立哥哥,你便不要管我,同我繼續下便是啦。”
沈立無奈搖搖頭:“模仿棋?”
黃蓉被沈立猜中心思,雙頰頓時鼓了起來道:“這也被沈立哥哥猜到了?”
“那你還要繼續下?”
“繼續!”黃蓉堅定地道。
執黑先行,第一手天元,下模仿棋,這算是一個偏招。
黃蓉極其聰明,按照正常的路數下不贏,就想出這么一個偏招。
任何人第一次碰到這種走法。
基本是難以招架的。
不過這起手天元的走法,早已有了破解之法。
沈立也就當玩一玩,將第二手棋下下去。
風波惡一番挑釁宛如打在了棉花上,頓時有些尷尬了起來。
他都把這少年貶了個一文不值了。
這少年竟然在這里云淡風輕地下棋。
這能忍?
所以風波惡繼續開口:“小子,你這是怕了我了,不敢與我過招?”沈立眼皮子都懶得抬,繼續在棋盤上落子。
風波惡頓時不由心中惱怒。
他千方百計地想找人大家,結果對方根本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小子,你可不要不是好歹!”
“爺爺我可是人稱‘江南一陣風’的風波惡!”他見沈立還不理會。
說完,竟然直接抽劍朝沈立刺了過來。
黃蓉不由驚呼了一聲。
沈立卻淡淡一笑:“繼續仿啊。”
對于沈立說的每一句話,黃蓉都是非常相信的。
沈立都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了,她也沒什么好操心的。
她一直有一種“天塌下來了,沈立都能頂住”的錯覺。
當黃蓉的棋子落下的時候。
風波惡的劍刃也同時逼近,劍尖直指沈立的喉嚨。
沈立左手食指和中指伸出。
直接將風波惡此來的長劍用雙指牢牢夾住。
風波惡一柄長劍竟然再也無法寸進半分,仿佛是刺進了一塊大巖石之中一般。
于此同時。
沈立的右手還捻起了一顆白棋下在了棋盤之上。
風波惡往外用力,想將長劍從沈立的指縫之中抽出。
但是劍刃被沈立雙指夾住。
竟然是進退兩難。
風波惡的臉色當場就變得極其尷尬了起來。
沈立嘴角淡淡一笑,左右手腕一動。
只聽“、~錚一_”的一聲。
風波惡的長劍竟然斷成了兩截。
而他正在用力往外拔劍,因為慣性,踉蹌著往后退出幾步,甩了個屁股蹲兒。
風波惡幾時受過這般羞辱?
當即便爬起身,握著短劍再次朝沈立刺來。
沈立就這樣以左手兩根手指夾著斷劍,與他交鋒起來。
于此同時,他的右手還在一個子一個子地往棋盤上落下,仿佛絲毫沒有收到影響。“錚錚錚——”
幾聲兵戈交碰的聲音過后。
風波惡手中的斷劍被沈立打落在地,脖子上也被沈立手上的半截斷劍給抵住。
風波惡這才舉起雙手。
“這位公子……我……我風波惡有眼無珠,得罪得罪……”風波惡萬萬沒想到。
這涼亭之中隨便碰見一個少年。
竟然有如此功夫和手段。
當下在心中叫苦不迭。
這下架是打上了,可看著對方眼角有些冷冽的殺意,他覺得自己瘙了這一時之癢,竟要把性命給搭上了。
沈立抬頭看向黃蓉道:“都下了五十多手了,還不變招?”
由于黃蓉下的是模仿棋,不需要費腦子。
雙方幾乎是你放完棋子我便放,所以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就下了五十多手。
黃蓉不由頓住,思索了起來。
沈立此時也抬頭看向風波惡。
“你無端挑釁,本該一死。”
“念在你對你主人忠心一片,最終還要慘死在你主人手上的份上。”
“我便饒了你罷。”
說罷,沈立劍鋒一轉,只是將斷劍刺入風波惡心臟偏左三寸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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