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禾一臉茫然,但是朝天闕口中的刀,卻是出現了很多次。
他本能的屏蔽了所有。
卻唯獨將刀這一字,聽的真切。
于是他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又看了看朝天闕,問道:“你們說的那刀很厲害嗎?”
葉亭暮無語,這是那刀厲害不厲害的事嗎?
這可是關乎你的因果啊。
朝天闕聞言,嘴角同樣噙著一抹淺笑。
他看著風禾,語重心長的道:“很厲害,說是天下第一刀也不為過,其品階乃是傳說中的帝神兵。”
嘶....葉亭暮倒吸冷氣。
記得東方朔與自己說過。
天下神兵,凡兵,人兵,地神兵,天神兵,帝神兵,和傳說中的界兵。
這自己的化雷在東海也算是頂級神兵了。
可是這刀居然是帝神兵。
這家伙可是記載中頂級的存在了。
他摸著下巴,
“怪不得那無名山那么邪門,想必就是此刀導致的吧。”
朝天闕直言不諱。
“沒錯,帝神兵乃是頂級兵器,自帶領域,朕想這魔刀的領域便是重力磁場,只要拔出此刀,那這無名峰的磁場也會隨之消散。”
風禾一聽,眼中爆射精芒。
他語氣急促的問道:“當真?”
朝天闕點頭。
“自然,所以你現在知道,朕為何不答應將無名峰賞賜給你了吧。”
風禾騰的一下站起來。
“跟你說個事?”
朝天闕狐疑。
“何事?”
風禾認真道:“雖然我不懂什么是帝神兵,但是那把刀應該很厲害對吧。”
“自然!”
“那我幫你拔下來,送給你,但是無名山,你要給我,能不能成?”
“額....”朝天闕一時語塞,視線看向葉亭暮。
葉亭暮也不禁無語。
怎么心里就只有一座山呢,咱格局能不能大一點。
那可是帝神兵啊。
他聳了聳肩,對著朝天闕比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自己這個二弟腦回路,本來就不正常。
“怎么?舍不得?”見朝天闕半天不說話,風禾擰著眉,再次問道。
朝天闕此時只感覺自己哭笑不得。
自己這兒子是真的夠夠的了。
真不知道該說你傻呢,還是呆。
“行,你要是能拔出來,刀和山,都歸你!”
風禾一聽,虎軀一震,“當真?”
“君無戲言。”
風禾喜上眉梢。
“你這人,不錯。”
說著就要往大殿外而去。
葉亭暮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
“你干嘛去?”
他理所當然的回道:“拔刀啊!”
葉亭暮無語,他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一個眼神便瞪了過去。
“你沒聽陛下說,要超凡才可拔,你現在到超凡了嗎?”
“額.....”風禾撓著頭,目光看向朝天闕,弱弱的問道:“那個真元不能拔嗎?”
朝天闕笑著搖頭。
他已然無力吐槽了。
風禾見此,又重新落座在了葉亭暮身側。
欲言又止,滿臉苦悶。
隨之還傳出一聲聲幽怨的嘆息。
葉亭暮無語至極。
“你慌什么,好好修煉,等你到了超凡,大哥陪你去拔。”
風禾仰頭,“好,大哥放心,不出五年,我定能入超凡。”
朝天闕扶著額。
他不知道,自己將這事說出來,是不是很合適。
但是總是也要說的。
確實也是出于一部分私心。
他希望風禾能努力一些,盡快入超凡,前去拔刀。
他自知命不久矣。
時日無多,所以想在臨死前,看到朝氏一族的詛咒被自己的兒子親手斬斷。
如此自己也能死而無憾了。
三人對坐,沒在說話。
各懷心思。
朝天闕在思考朝氏一族的未來。
風禾則在想著拔刀的事情。
至于葉亭暮,他則是在思考著所謂的因果。
思考著自己弟弟妹妹的未來。
兩個弟弟,一個確定了,乃是道祖轉世。
一個疑似魔尊轉世。
基本也大差不差了。
本來想著,這風禾的因果也就是皇子到頭了。
如今看來,自己格局小了。
這時他不由想起了大黑離開時說的那句話。
“教你們,我不配?”
也許大黑真的知道些什么。
這么看來,風禾魔尊轉世之身,十有八九了。
那么觀棋和驚鴻不會也是......想到此處他不由搖了搖頭。
還是別再來了,可能性也不太大了。
葉家五人,一個穿越者,一個道祖轉世之身,一個是魔尊。
我尼瑪的,這需要多大的概率才能聚集到一起啊。
現在看來,這葉家最吊的居然不是自己。
呲呲!
不過想想還好自己有天地十三劍,不然豈不是要被弟弟們完虐。
很快殿外的天徹底的暗了下來。
時間也差不多了。
眾人移步仁德殿,參加家宴。
朝天闕讓眾人與其隨行,向著山的另一邊而去。
風禾帶著驚鴻,觀棋,清風,走在前邊。
不時的看著四周之景色。
夜晚從天子峰眺望逐鹿
整個逐鹿燈火通明。
興許是過節的原因。
今日的逐鹿比往日要亮上些許。
五顏六色的花燈充斥著整個逐鹿城。
竟讓那蒼天也染了色。
配上那皓月,別是一番風景。
走在長廊石階。
葉亭暮與朝天闕并肩而行。
朝天闕看著葉家幾人的背影,嘴角始終禽著欣慰的笑。
他很羨慕風禾,也替風禾感到高興。
身為朝氏皇子,還能擁有如此純正的兄弟姐妹之情,乃是他的大幸。
他對著一旁的葉亭暮說道:“書劍侯,你可知為何朕要將此事也一并告知你?”
葉亭暮的食指揉了揉鼻尖。
答道:“興許是陛下覺得,我和風禾之間的關系雖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吧,而且,他聽我的?”
他聽我的?
這樣的話,也只有葉亭暮敢說。
未來的皇,聽他的話,對于朝天闕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朝天闕卻是絲毫沒有在意。
而是繼續說道:“確實有這方面的因素不假,不過卻不是最主要的。”
他這么一說,葉亭暮倒是來了興趣。
好奇的問道:“莫非還有別的!”
“當年送翼兒去北氓前,朕找柳院長為他卜了一掛,卦象顯示,于北方魔族未來可遇貴人。”
"柳院長還會算卦?"
朝天闕笑笑,而后腳步停了下來。
對著葉亭暮格外認真的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貴人便是你,而你也是風禾的護道人,魔尊的護道人。”
護道人嗎?
葉亭暮仰頭看著天穹。
莫非自己的出現并非巧合。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嗎。
見葉亭暮不說話,朝天闕揚天笑道:“好了,不說這個,走吧。”
葉亭暮也連忙跟了上去,不過眉梢卻始終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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