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地方小,香江的衙門體系跟阿幕很像。
下一任總督一般也是財務大臣,也就是財務司司長——鄭潔英。
“張景,”鄭潔英在電話里勸架,“你們越鬧越過分,放掉嘉斯。”
聽出鄭潔英口氣嚴厲,張景反問,“我的兩尊佛像怎么辦,我不要錢,就要佛像。”
“我保證,嘉理家族會把佛像還給你。”
“行,”張景同意,“一小時后。”
鄭潔英額頭流汗,“你別對她那啥,她有未婚夫。”
“放心吧,”張景對安塔很有信心,“我對她體罰過之后,她未婚夫娶回去還能用。”
話畢,張景掛掉電話。
總體來說,事情已經鬧大,街頭打群架、開槍,都不是小事。
重點,銀礦灣北岸受衙門照顧。
特別是博物館,那么東西來源不明,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很是有情有義。
所以張景愿意賣鄭潔英面子。
美好的是,他也正好需要臺階,順勢就下了,不能真弄死嘉斯。
然,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安塔還在扎刀子,她不是亂捅,而是找準位置穩穩輕輕扎進去。
見老板走過來,安塔道,“boss,后面需要脫衣褲,不然扎不準,你來幫忙。”
“男女有別,”張景在格局道,“你脫。”
安塔把手術刀遞給老板,轉身為被綁者寬衣
“你們這兩個瘋子,”嘉斯大喊,“我都已經認輸了,你們還要怎樣!”
安塔一邊為嘉斯脫衣服,一邊勸,“你別亂動,傷口會疼。”
“會不會留疤?”嘉斯關心問。
“盡量別動,回去趟一個星期,基本不會留疤。”說話時安塔已經脫掉嘉斯的外套和襯衫,里面是一件黑色蕾絲內衣。
重點是大,起碼是d,有可能是e。
“我害怕!”嘉斯表情哀求。
“別怕,”這里安塔開始為嘉斯脫掉褲子,“你個子高,比小個子好扎,只要不亂動,不會有大問題。”
“啊!”嘉斯要瘋,“張景是大魔鬼,你是小魔鬼!”
張景沒有聽見罵聲,他被嘉斯身體吸引,也是黑色蕾絲,雙腿筆直。
看上去好正!
當然,張景見多識廣、久經沙場,有自制力,沒有沖上去行不軌之事。
....
半小時后。
安塔已經扎了二十刀,見嘉斯身體抖成高頻震棒,張景居然心軟了。
一把將動作緩慢的安塔拉開,張景看似很重,實則輕輕賞她一個巴掌,“這么墨跡,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想當英雄!”
“對不起boss,”安塔了解老板,平時對她很好,一點不兇,很容易猜到老板需要臺階下,語氣哀求道,“別扎了,這位小姐好可憐!”
張景上前又賞安塔一個巴掌,“滾!”
撿起手術刀,安塔逃離倉庫。
沒有其他人,戴鬼臉面具的張景重新看向嘉斯,“今天算你好運,否則我至少要在你身上捅出五十個窟窿。”
嘉斯不說話,她真的怕了,清醒看著自己被扎二十刀,雖然沒有流血,但很恐怖。
二十刀中,她的手臂至少被刺穿三次。
另外,她猜測自己可能已經重傷,只是現在毛病還沒有發作。
凝視嘉斯七八秒,張景轉身離開。
十分鐘后,一架直升機降落在倉庫門口。
醫護人員撿起地上鑰匙,將只穿內衣褲、雙手臂吊鎖著的嘉斯救下,抬上擔架,抬上直升機,送去醫院。
這個過程中,治安警沒有出現。
直升機上,醫生關心問嘉斯,“嘉斯小姐,你哪里受傷?”
“哪里受傷?”重獲自由,嘉斯脾氣再次火爆,“我全身都是傷,你看不見!”
聞言,醫生試著用手在嘉斯身上尋找傷口。
這時嘉斯突然想到女行兇者對她說的話,‘回家在床上躺一個星期就好,基本不會留疤。’
考慮到對方下手慢準狠,手藝高超。
還想到張景不會弄死他,嘉斯突然像瘋子一樣,“不要碰我!”
嘉斯這樣說,醫生停下動作,沒有碰到她的身體。
等到圣馬麗醫院,立馬接受核磁共振全身檢查,也算是驗傷。
驗傷過程中,嘉理家族的人陸續趕到。
受上司指派,袁青正也來到圣馬麗醫院,而且比所有人早一步,看到僅僅只有內衣的嘉斯,被從天臺抬下來。
“欺人太甚!”有著黑色眼睛、白色皮膚,明顯老外模樣的中年人,說著粵語摻阿幕語質問袁青正,“還有天理嘛,還有王法嘛!”
核磁室外面走道上,袁青正打量眼前男人,正是嘉斯的父親,嘉理家族燃氣公司的實際管理人。
“嘉先生,”袁青正道,“是非對錯,已經結論,鄭司長也已經跟嘉老先生達成約定。”
“約定我們自然會尊守!”
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女兒有錯在先,欺負張景在香江根基淺,所以占東西不還,沒想踢到鐵板,但氣勢不能弱,憤怒高喊“如果嘉斯出事,我會讓杰克.張好看!”
“嘉先生慎言,”袁青正阻止香江十大家族,唯一老外家族的人亂說話,“現在還不知道嫌疑人身份。”
“禿子頭上明擺著的事情,”嘉斯富太形象的母親更潑辣,同樣說著一口粵語摻阿幕語,表面雖然是老外,說話方式非常本地化,“如果嘉斯受傷,我跟杰克.張沒完!”
“我已經叫來律師,”嘉斯大塊頭、皮膚紅彤彤父親道,“嘉斯如果受到侮辱、如果受傷嚴重,我們一定會追究到底!”
袁青正頭大,希望張景沒有做糊涂事,可嘉斯一副清白不保的樣子...
至于受傷,他確定嘉斯推進核磁室時,情況看不去不錯,應該沒有大事。
這時防輻射大門側移打開,嘉斯被從里面推出來。
看到門外父母,躺在移動病床上,原本堅強的嘉斯開始哭,“爸、媽,杰克.張扎我二十刀,二十刀啊,我好害怕!我好疼!”
二十刀!袁青正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不過,二十刀沒見血是什么鬼?
一聽女兒被扎二十刀,嘉先生和嘉太太齊齊失去理智,變的瘋癲,“啊!”
“等等,”嘉斯想到扎刀者說過的話,阻止母親道,“媽,你別碰我。”
“為什么?”中年婦人雙手停在半空中問。
“會感染,”嘉斯解釋,“我身上傷口太多。”
“二十刀,傷口能不多嗎?”體胖中年婦人眼淚涮涮往下掉。
“不對,”嘉斯父親,大塊頭中年男人在旁邊率先反應過來,“你怎么沒流血?”
這時醫生走出來,手里拿著檢驗報道,“嘉理先生、嘉理太太,嘉小姐體驗報道出來了,輕傷。”
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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