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星沒說話。
這要是以前,她單身,逢場作戲,沖他叫一聲也就叫了。可現在身份不同了,雖然與蘇暮沉是假結婚,但結婚證是貨真價實的,況且婆婆又對自己那么好,她怎么能這么做呢?
“景少,您就別逗我了,除了這個,其他的都行。”她淡淡的笑著說。
“是嗎?其他的都行?”景逸程痞壞的一笑,“那就做我女朋友吧,哥哥挺喜歡你的。”
顧繁星猜想景逸程今晚八成是喝大了,冒出的話一句比一句不靠譜。
雖然以前兩人也時常會開玩笑,可正經事的時候,他還是挺靠譜的,沒發現這么沒正行啊。
“景少,那我就先不打擾您了,明天我再聯系您。”顧繁星說罷,掛斷了電話。
她悻悻的把手機扔到一邊,做夢沒想到在景逸程這兒吃了癟,以為把事速戰速決辦完,她也去了一塊心病。
景逸程被顧繁星掛了電話也沒生氣,笑呵呵的放在了一旁。
身邊有好信兒的,拍著馬屁問:“景少,哪家的千金這么幸運,被您看上了?”
“一個小姑娘,挺有意思的。”他勾唇淡笑,沒多說。
第二天早上,顧繁星早早起來,趁著蘇暮沉吃早餐的時候,去找他說一下昨晚的事。她的私事,她不想帶到公司里去。
“蘇總,早。”她走進來,坐在他對面。
蘇暮沉端著咖啡喝了一口,“有事?”
“給逸程打電話了?”他又問了一句。
顧繁星犯難的抿了一下嘴,說:“昨晚打了。可是景少他提了要求,我沒同意。”
“要求?什么要求?”蘇暮沉看著平板,不在意的問。
顧繁星看著他喝下口里的咖啡,才開口說道:“景少說,讓我叫他一聲老公,或是做他女朋友,他就幫我。”
“什么?”蘇暮沉一聲反問,臉沉了下來。
顧繁星說:“我知道景少是跟我開玩笑呢,但我沒叫他老公,我說今天再給他打電話,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怕他再逗我。”
“當啷”一聲,蘇暮沉把咖啡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對她說:“知道了,回頭我給他打電話。”
顧繁星看他不高興的樣子,想了想說:“那個,蘇總,景少平時跟我開玩笑習慣了,你和他多年兄弟,別因為我再傷了和氣。”
蘇暮沉挑起眼皮瞟了她一眼,譏誚的一笑,“你是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顧繁星一愣,苦笑一聲,道:“我就是看你不高興了,友善提醒一句,那不是最好了。”
她站起身,“那你慢用,我回屋了。”
蘇暮沉看著平板沒理會她。但她有句話是說對了,自己是不高興了,逸程之前就對她逗來逗去的,那時他們倆人沒關系,他自然就無所謂。現在不一樣了,她是自己的人了,是得警告他一番了。
無關愛情,這是男人的領地意識不允許別人來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