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修拍著蘇暮沉的肩膀,打趣的說:“等以后你家那個出生了,你就知道,這個爹不好當啊。”
他又繼續說:“阿沉,其實咱們沒能成為一家人,我心里真的特別遺憾,小恩以后留在這邊生活,我真怕她腦子犯抽,給你惹什么麻煩。我的妹妹什么樣,我心里清楚,你不用看我面子,該收拾收拾,不給她點教訓,她永遠記不住。”
蘇暮沉看深深地看了傅廷修一眼,“有你這句話,我就心里有數了。”
傅廷修聞言,又問:“這丫頭,是不是做了什么?”
“手段用的巧,怪不到她頭上。”蘇暮沉也沒隱瞞,直言不諱的說。
傅廷修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聲,“她太任性了!”
“傷害到弟妹了?”他又問。
蘇暮沉臉色沉了幾分,“反正不太好。”
他與他碰了一下酒杯,又繼續說:“廷修,你真要好好勸一勸她,我不想撕破臉那么難看。星星是我的底線,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觸碰我的底線,這不是在挑釁我呢嗎?我蘇暮沉哪里對不起她了?讓她現在這么恨我!”
“阿沉,她不是恨你,她現在鉆了牛角尖,腦子不清楚。”傅廷修歉意的說:“我替小恩跟弟妹道歉了,是我們沒教好她。”
他話音剛落,包房的門被人從外推開,傅恩錦打扮精致,滿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她環顧眾人,在蘇暮沉的身上稍作停留。
傅廷修見她進來,一臉尷尬,“我不是說你不用過來嗎?”
傅恩錦找了地方坐下,面對哥哥和蘇暮沉,笑著撒嬌的說:“我也好久都沒見到這些哥哥們了,過來湊湊熱鬧,怎么了嘛?”
“說的是,小恩你一直在國外,這回回來還走嗎?”身邊的哥哥開始和她聊起來。
“不走了,以后要多聯系呀。”傅恩錦拿過酒給自己倒上,跟周圍的人舉杯敬酒。
蘇暮沉面無表情,今天他是來給傅廷修餞行的,這個面子他總要給的。
傅廷修生氣的看了傅恩錦一眼,尷尬的對蘇暮沉解釋:“小恩不聽話,我也沒想到她能來。”
“不怪你,她要肯聽你的話就怪了。”蘇暮沉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低聲道:“好在星星沒來。”
傅恩錦看著蘇暮沉,上次只在餐廳遠遠地瞧了他一眼,這幾天,對他越發的想念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這越得不到的,心里就一直癢癢著,非要得到手不可。
她給自己倒了杯酒,起身朝著蘇暮沉就走了過去。
只是,還未走到的時候,身前身影一閃,景逸程站在了她跟前。
“小恩,這杯酒是想敬哥哥的吧?我就知道。”景逸程笑著,從桌子上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來吧,說說你要敬哥哥什么?”
傅恩錦嘴角含笑,朝他身后的蘇暮沉看了一眼,又看向景逸程,人家這么主動,不能不給這個面子。
她說:“那我就敬景哥哥,我以后回寧城生活了,景哥哥可要好好照顧我呀。”
景逸程把杯子輕碰,“那是必須的!以后有什么事,你也不用找別人,就給我打電話,你的事,哥哥全包了。”
傅恩錦呵呵一笑,“景哥哥還是這么敞亮啊,那我可當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