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千金大小姐,嬌蠻任性,一個不高興,可說不定就真想不開了呢。
蘇暮沉拉過老婆的手,叫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摟著她的腰,說:“別害怕,苒苒膽子小,不會那么做的。”
“這種事誰都不想,可她說出來,我就會擔憂嘛。本來就是個戀愛腦,要真為愛情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來,哎......”
“沒事沒事,你別多想,回頭我再跟她聊聊。”蘇暮沉哄著她說。
顧繁星摟著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條腿悠閑的晃蕩著,她喜歡與他這樣的溫情時刻,感覺好像被他的愛全都包圍著似的。
安靜的坐了一會兒,蘇暮沉有點心猿意馬了,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顧繁星被他摸得有點癢,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笑著把他的手給按住了,“今天休戰,我還沒緩過來呢。”
“沒事,做一做,透一透就好了。”蘇暮沉壞笑的說。
“你當喝酒呢,第二天再喝點透透。”顧繁星撒著嬌的說:“真的不行啊,我腿還酸著呢。”
“老婆,這次我不讓你那么太辛苦。”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去脫她的家居服,從下往上一點點的給撩了上去。
顧繁星無奈的笑著,想去反抗,可身體被他撩撥的已經變成了面條,渾身無力,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推他。
蘇暮沉抱起她,給她放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身子壓了下去。
蘇暮沉沒有戀戰,速戰速決。
結束后,顧繁星穿好衣服,嬌嗔的說:“你怎么這么大的癮啊。”
他扎好腰帶,笑著說:“老婆,我發現在這里也不錯,比衣帽間寬敞,挺舒服。”
顧繁星笑著白了他一眼,“快出去吧,你回來還沒看兒子呢。”
“嗯。小家伙應該想我了。”蘇暮沉做完后,心情好了些,攬著顧繁星出去了。
酒吧里,景逸程和喬煜都喝多了,醉醺醺的說話都不正常了。
“我跟你說,我二姐,以前就喜歡沈家那老二,追了多久,最后沈老二娶別人了。我二姐在家哭了一個月。”景逸程開始爆料家里人的糗事,他一喝多就愛這樣。
喬煜呵呵的笑,“二姐看著挺酷的,沒想到背地里也挺柔弱的。”
“女人嘛,受了愛情的傷,哪有不哭的。”景逸程說完,喝了一大口酒。
突然,有人在后面在他肩膀拍了一下,看他轉頭看過來,笑著說:“還真是你呀!”
景逸程喝的醉眼朦朧的,瞇著看了小一會兒,才認出來,“你呀,陳、陳、”
“陳佳念!”陳佳念替他說出自己的名字。
女孩子今晚和那天相親判若兩人,打扮的洋氣火辣,妝容也濃,不怪景逸程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來。
“你和誰來的?”他問。
“朋友咯。”她看了一眼喬煜,又對景逸程說:“那我先過去了,拜拜。”
景逸程朝她擺了一下手,之后對喬煜說:“就是她,我媽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
“大洋集團的小女兒嘛。”喬煜了然的說,“嗯,比夏晚榆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