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榆,我要喝水。”他又突然開口說道。
夏晚榆晃了晃手,“那你松開我啊。”
這一次,他倒聽話,松開了她。
夏晚榆給他沖了杯蜂蜜水,沒好氣的喂他喝下去了,一邊喂一邊說:“喝多了知道來麻煩我了,我是欠你的嗎?”
景逸程喝完水,雙手捧著她的臉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說:“是我欠你的。”
“知道就好,快睡吧。”夏晚榆打掉他的手,作勢就要起身。
可還沒站起來,景逸程又一把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把臉貼在她的胳膊上,撒嬌的說:“別走,我睡不著。”
夏晚榆側頭看他,警告他:“喝多了就老老實實的睡覺,別給我鬧啊,我不喜歡!”
“我沒鬧,你陪陪我。”景逸程晃了晃身子說。
夏晚榆探頭疑惑的看他,“景逸程,你到底喝多沒有?”之后,就去掰他的手。
景逸程這時的手抱的倒沒那么緊了,被夏晚榆給按到在了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后,從屋里出來了。
站在門口,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親密接觸,令她緊張。
隔天,夏晚榆去早市買了早餐回來,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去了景逸程的房間。
他還在睡,大腿騎個被子,睡得呼呼響。
夏晚榆走到床邊,拍了拍他,“起來,吃早飯了。”
景逸程被拍醒,回過頭來,半瞇著眼睛看了夏晚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我再睡一會兒。”
“別睡了,早餐該涼了。”夏晚榆催道:“快點起來吧。”之后,轉身出去了。
當她坐在茶幾前吃著豆漿油條的時候,突然就從房間里傳出一聲驚叫:“啊——”
夏晚榆哼哼:“叫個屁,又沒失身。”
很快,景逸程旋風似的從房間里出來,跑到她身邊,驚慌的說:“晚榆,我怎么過來的?”
夏晚榆面帶微笑的沖他說:“你覺得呢?難不成是瞬移過來的?”
“我沒有印象了,昨晚喝得太多斷片了,我自己過來的嗎?”景逸程又問。
夏晚榆喝了一口豆漿,說:“對,自己過來的,半夜敲我家的門,我不好不開。”
“那我豈不是破壞了我們的約定?”景逸程試探的問:“你該不會生氣了吧?”
夏晚榆面無表情的說:“去洗漱,然后過來吃早餐,吃完再說。”
這時,房間里景逸程的手機響了,他答應著夏晚榆的話,之后先去房間里接電話了。
剛一接通,就聽到羅女士在電話,“一大早的你沒在家,去哪兒了?”
“媽,你又沒打招呼就來我家。”景逸程揉著眼睛說。
“你是總統嗎?想跟你吃個早飯還要預約?”羅女士諷刺的問,“二十分鐘后,羅記茶餐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