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這一打,就打到了半夜,景逸程接了個電話,臉色不悅的說了句“知道了”就掛斷了。
喬煜了然的問:“陳佳念的電話?”
“叫我給她送宵夜過去。”景逸程不高興的扔了張牌進去,“真把我當外賣小哥了?”
蘇暮沉說:“既然兩家有意撮合,你拗不過,那就試著接受看看,你也總不能一直這么單著下去不是。”
顧繁星看了一眼蘇暮沉,沒說話,可心里還是有些別扭的。
景逸程沒好氣的哼哼:“你看她就這大半夜讓我過去送宵夜的行為,擱你身上你能接受的了?”
喬煜問:“你今天一白天去醫院看她了嗎?”
景逸程說:“沒去,去兩次得了唄,還沒完了?老子現在是失戀期,哪有心思陪她聊天?”
“你戀了嗎?”蘇暮沉揶揄的問,“你呀,是身負重任,任重而道遠,你最后找來找去的,都逃不掉家里的安排。”
他話音落,就聽景逸程的手機又發來消息聲,他拿起一看,氣得又摔在了桌子上。
喬煜好信兒,拿過來看,并且念了出來:“程哥,來的時候再給我買杯奶茶,加厚芋泥。然后一并算錢給你。”
“也不怕胖死她。”景逸程坐在那兒也沒動,沒好氣的說。
喬煜放下手機,“人家姑娘也不是讓你白跑,不說給你錢了嗎。”
這時,手機又響了一聲,看著微信上的名字,喬煜說:“二姐發來的。”
“我都不用聽,都知道她都說的是什么。”
景逸程一臉煩躁的模樣,“嘩啦”一聲把牌給推了,“不玩了,這把我包。”
蘇暮沉說:“快走吧,這把不算了。”
景逸程起身朝門口走,邊問喬煜:“你走不走?”
喬煜說:“那就一起走吧。”
送走兩人,顧繁星打了個哈欠,整個人掛在蘇暮沉的身上,一路被他拖回到房間。
“不想洗澡了。”顧繁星趴在床上,困困的說。
蘇暮沉沒回應她,先進了浴室沖澡了。之后又給她擠好了牙膏,過來拍了她大腿一下,“不洗澡,那也得刷牙。”
她被他拽起來,去了浴室。
站在盥洗臺前,顧繁星仔細的刷好了牙,順便又洗了把臉,對著鏡子里的人問:“老公,你和喬煜是不是都覺得景逸程還是跟陳佳念在一起比較合適?”
蘇暮沉吐掉嘴里最后一口水,說:“怎么了?你不高興了?”
顧繁星往臉上拍著水兒,說:“也不是不高興。我只是以為,以前景逸程和夏晚榆你們沒說過‘不’字,以為你們覺得他們倆是合適的呢。”
蘇暮沉笑笑,“如果他們倆能在一起,那自然就是合適的。但現在沒能在一起,要逸程來選的話,我和喬煜自然是會偏向陳佳念多一些。”
“嗯,我懂。從家族利益出發,她是能幫到景逸程的人。”顧繁星很客觀的說道。
蘇暮沉攬著她的肩膀出了浴室,“老婆,你不用替你姐們兒鳴不平,別忘了,是她不要我哥們兒的。”
顧繁星上床,四仰八叉的躺在中間,“話雖如此,可是乍一聽剛才你們的談話,我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其實,晚榆也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景逸程,她只是很有自知之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