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張瑤又試探著說:“陳少,你可不可以,在答應我一件事?”
“說吧,你幫了本少爺這么大的忙,要包包,還是要首飾。”
“不。”張瑤搖頭:“我,我想讓你答應我,以后別在找其他女人了……”
“你是在跟我提要求嗎?你是想控制本少爺?你配嗎?”陳天不樂意了。
他就是想玩玩,讓他不找別的女人,那怎么可能?
張瑤頓時急了。
“你……我讓他替你頂罪,為你付出那么多,難道我的要求過分嗎?”
“呵呵!”陳天冷笑一聲,一把揪住張瑤的頭發,指著警局門口。
“你是在威脅我嗎?你后悔了對吧?那你去告我啊?你去揭發啊?”
如果陳天答應了,那張瑤便會因為這件事牽制陳天。
陳天這種人,怎么甘心被張瑤抓了小尾巴?
而張瑤頓時就慌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嫁入豪門。
從此烏鴉變鳳凰。
她怎么會揭發陳天?
“沒,沒有,親愛的,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以后再傷了人,我就找不到人幫你頂罪了。”
陳天笑了,面目猙獰,旋即伸手便要去摸張瑤的……
可剛一伸手,陳天便注意到,張瑤衣領是壞的,兩坨軟肉清晰可見。
“誒,剛才那小子,該不會真的把你玩了吧?”
張瑤拍了陳天一把,擠出笑容說道:“怎么會呢,陳少,我只是撕開衣服,他就嚇傻了,嘿嘿!”
“陳少你放心,這個廢物跟我好了三年,我連親都沒給他親過,初吻都是你的。”
“呵呵!”陳天又笑了,“誒,你說那小子,那玩意該不會硬不起來吧?”
“噗嗤!我哪兒知道。”張瑤也笑了。
“誒,那本少爺大不大?”陳天問道。
“你好壞啊!”張瑤一臉嬌羞。
而陳天直接把手伸進張瑤衣服里,捏了捏,淫笑道:“你放心,只要你把本少爺伺候好了,把本少爺伺候爽了,本少爺自然就沒有心情去找別的女人。”
“嗯!”張瑤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去酒店吧。”
“好,這個提議不錯,那小子替老子蹲監獄,我玩著他女朋友,哈哈哈!想著就開心!”陳天興奮的大笑。
這種把窮人掌控在手里,玩弄的感覺,讓他很興奮。
……
而葉辰呢?
他在無力的掙扎,在拼了命的想要解釋清楚。
可,誰又會去聽呢?
他直接被送到了拘留所,被隔離了起來。
他進警局門時心中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已經消散,他坐在拘留所冰涼的水泥地上。
看著用緊密鋼筋打造的窗口外那半輪殘月,心如死灰。
覺得天都塌了,審訊室,那人已經說了,要是傷者醒不過來,那就死了。
這要是罪名坐實了,他頂的可不是打架斗毆,而是成為殺人犯!
這輩子,他怕是都沒有機會見到母親了!
他悔!他恨!
但是,當時他并沒有想到,自己頂罪是因為奸夫。
他以為,自己頂罪的對象,只是張瑤的弟弟。
只不過,張瑤怕說傷者情況太嚴重,他不會答應,所以才騙他只是喝多了打了兩拳。
而當時他更多的是擔心母親,張瑤說會告訴母親,他們去旅游了,可是按照現在來說,他這一進來,出去之日將是遙遙無期!
之后的時日,他被獨自關在一間拘留室。
到現在他都還記著,拘留室的環境很潮濕,蟑螂老鼠到處都是,沒有被子,只有一張草席。
給送的飯,也像是喂狗的一般。
而他的心,也是冰冷,郁郁寡歡,十天水米不進。
直到第十一天,他被獄卒押到法庭。
他記得很清楚,他被帶上手銬腳鐐,十天不吃不喝,讓他走起路來都很難,嘴唇上的裂痕不斷的滲血。
而當天,沒有一人旁聽。
當時審判官問他。
“你可知罪!”
“葉辰無罪!”
“好。”審判官直接拿出葉辰的認罪書。
道:“那這認罪書上,有你的親筆簽名,有你的指紋,你又該如何解釋!”
葉辰直接回道:“我當時也是一時糊涂,替人頂罪……”
這個說詞,那些天他一直在糾結。
并不是他無情無義,而是從打架斗毆,轉變成重傷害,這個罪名他無法承受。
然而,即便是他說出來,也毫無作用。
“鐺鐺鐺……”
那審判官的木錘聲,在空蕩蕩的房間回蕩,打斷了他的話。
“那你是怎么知道在哪里打架的?”審判官又問。
葉辰用虛弱的聲音回道:“是有人告訴我的。”
“好,那告訴你的人是誰!”
葉辰頓了頓,有些猶豫。
而那審判官當即喝道:“鐵證如山,你敢好狡辯?”
隨后,也不在給葉辰反駁的機會,那審判官直接宣讀了判決。
“江城公民,葉辰,(二十一歲,男。)”
“在東岳大酒店,用鈍器毆打,林可可,(二十歲,女。)頭部,至其重傷,根據傷情鑒定結果,林可可重度傷害致殘,以成植物人,證據確鑿,證據鏈閉合!”
“根據傷人者葉辰,有自首態度,以下本庭從輕宣判!”
“葉辰方,獲刑十年零六個月,并且賠償林可可方,醫療費,精神損失費,家庭成員誤工費……共計一百萬元整……”
審判官的話音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如一道悶雷,在葉辰耳邊轟然炸響!
十年零六個月!
一百萬!
尤其是這兩個數字,猶如一把刺骨鋼刀,不聽的往他胸口刺進!
十年零六個月,母親能等他嗎?
十年以后,他都三十了,出了監獄,又該何去何從,拿什么給母親過上好日子?!
他從小就是母親一人帶大的,他消失十年,母親能承受嗎?
一百萬的賠償款,三十萬的彩禮都是借的,他拿什么去償還?
種種聲音在他腦子里質問,讓他大喊出聲:“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沒罪!人不是我傷的……”
他十天水米未進,早已是筋疲力盡,走路都成問題。
而那時,他喊的是歇斯底里。
因為,他知道在不喊,他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然而,他的大喊根本沒用。
“鐺!”隨著法錘落下,審判官宣布道:“退庭!”
一聲令下,審判官走了。
他絕望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繼續大喊。
可他被直接拖走了。
劇烈的運動,再加上心情的巨大波動,身體虛弱的他昏死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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