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媛專注的看著他,“怎么聽你的?”
葉配良眼眸一閃,試探道:“知道你大姐和少帥的婚期定在哪天么?”
秦媛點頭,“知道,十月初八。”
葉配良詫異,這么急?只有四個多月?
時間不夠他來籌謀!這可怎么辦!葉配良沉思許久。
秦媛見他久久不言,握住他的手,疑惑道:“配良,怎么了?”
他定了定神,臉色不太好,對秦媛說道:“若是等你大姐和少帥完婚后,我再去提親,你爹怕是不會輕易讓你嫁給我,到時我們的事恐怕要再等個一兩年。”
秦媛惱怒的大喊,“憑什么!憑什么家里得事都要依著秦卿!憑什么她可以嫁人,我的婚事就要一拖再拖!”
秦媛的暴躁,讓葉配良眉頭一緊,隨即舒展開,他耐心解釋道:“秦將軍是惜名之人,大女兒嫁進帥府,你們秦家水漲船高,樹大招風,若此時你再嫁進葉家,外人會說他野心勃勃,賣女求榮,鞏固自己的地位。”
“秦卿嫁給少帥,才是賣女求榮,你我二人門當戶對!”
“話是這么說,可是……”
葉配良為難的嘆氣,“唉……”
秦媛摟著他的胳膊,撒嬌求助道:“配良…你想想辦法,我不想等那么久!我不想…”
“好,我想辦法。”
葉配良滿眼心疼的看著秦媛,“可是盡快嫁給我的法子,你會受些委屈……”
他抬手撫摸著秦媛的側臉,“我實在不忍心……”
秦媛搖頭,連聲答應,“沒事,只要能嫁給你就好,我……我……”
她突然紅了眼,晶瑩的淚珠顆顆滴落,“我為了你,都給秦卿跪下了……”
“是我不好……”
葉配良安撫道:“這種委屈你都受得,我很心疼。”
他握住秦媛的手,放在心口上,“再忍忍,再忍過這次,等你嫁給我就好了。”
秦媛擦擦眼淚,甘愿的點頭,“嗯。”
“那你聽我的,照著我說的去做,知道么?”
“好。”
葉配良拿過酒瓶,將杯倒滿,遞給秦媛,“喝了它。”
秦媛看著滿滿的酒,面有遲疑,求助的望向他,“我不會喝酒。”
“不是答應我了么?”
葉配良將酒杯塞到她的手里,誘哄道:“聽話,都喝了它。”,手搭上秦媛的腿,漸漸上滑……
秦媛羞臊的按住他的手,垂頭咬著下唇。
葉配良抬著她的手,催促著將酒杯遞到秦媛嘴邊,“聽話,喝了它,就沒那么疼了……”
“為什么……?”
沒等秦媛問完話,酒杯就已碰上嘴邊,微甜辛辣的酒直接灌入口中。
她剛想反抗,就聽葉配良說道:“我這是心疼你。”
酒杯又被抬高,“都喝了。”
‘咕咚…咕咚…’滿滿一杯喝下去,秦媛難受的咳嗽兩聲,沒過多久,便四肢無力,癱#軟在葉配良懷里。
“配良……”
秦媛軟軟喊著,卻無人回應,只感覺身體被人抱起,走了幾步,放到床上,隨即衣服被解開,身體一涼,濃重的酒味混著男人的氣息,將她包圍……
……………………
大帥府
從午后到傍晚,日落月升,屋里刺眼灼熱的燈光,直接將岳訓照醒。
他抬手按著額頭,頭疼欲裂,感嘆不服老是不行了,喝點酒就扛不住,睡眼朦朧間,電燈在屋頂發亮發熱。
屋內突然響起拉衣服的聲音,岳訓抬頭朝腳下的方向看,一個高瘦身影在衣柜前晃悠,他一下子就驚醒,立刻坐起身,再定睛一看,這提著的心才放下來。
岳訓拿起身旁的枕頭,扔向那人,“你在我屋里亂翻什么?”
岳欽從衣柜門處伸出頭,望了望父親,“您接著睡,我隨便看看。”
“看什么?”
“長衫。”
“………”
不用細想,兒子絕不是穿長衫上癮了,肯定是為博美人一笑,開始走以色事人的路子,岳訓無奈的躺下,手掌擋在眼上,他嘟囔著,“真該找個道士,給你驅驅邪。”
見父親醒了,岳欽合上柜門,走到床邊問道:“爸,你這些長衫都是從哪定做的?”
岳訓煩躁的將右眼睜開條細縫,“快三十而立的人了,怎么”
“您能說重點么?”
此時岳訓一點也不想看見兒子,他一轉頭,打發道:“不知道,問邱陽去。”
“成……”
岳欽往外走,順手撿起地上的枕頭,待到要出門時,猛地將枕頭扔向床,‘碰!’力道不大,但聲音卻是很響!
把岳訓剛有的睡意,又給嚇跑了……
岳訓撐起身,沖著門口罵道:“兔崽子!你!”
見父親這回是真醒了,岳欽才心滿意足的關上門,沒給他繼續罵人的機會!
門被關上時,岳訓還在大喊,“給老子關燈啊!”
……,門口靜悄悄,似沒人來過……
………………
華陽樓
停了供應大煙的服務,樓里的生意便冷清了許多,三四層基本都已閑置下來。
廖炎下令將屋里的煙塌拆掉,重新設計,裝成供客人休息的包間。
何展匆忙走進來,“三爺,老夫人和大爺不見了!”
簽字的動作停下來,廖炎抬眼看他,語氣冷淡道:“憑空消失?”
“看守的兩人也一道不見了。”
廖炎低頭繼續處理事情,“被人收買?”
“很有可能。”
簽完一份文件,廖炎扔到一邊,拿起另一份,名字簽的用力,“派人去找。”
“是……”
‘炎’字最后一筆寫完,筆尖停在紙上,廖炎含糊道:“只找到‘她’即可。”
“是。”
何展知道這個‘她’說的是老夫人,母慈子孝,三爺不動大爺,能忍受他這么久,實則還是顧念母子間那最后一點情分。
他看看三爺,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說……
廖炎沒抬頭,直接問道:“還有事說?”
三爺既問了,何展便直言,“三爺……,鴉片生意停了后,好多兄弟都沒了生計……”
“不是把他們分到各個工廠了么?”
“煙館生意輕松啊,工廠累不說,掙得也沒以前多,我怕時間一長……”
廖炎點出何展的顧慮,“你覺得那兩人是因為這個?”
人是他派去看守的,何展心里有愧,“那兩人之前是煙館的股東…”
廖炎將筆放下,靠在椅背上,看著何展,“樹倒猢猻散,正好趁此清人手,見真心。”
“明白。”
“不想干的,給他一筆安家費,自謀前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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