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無需著急。”
“老奴才只是小試牛刀,這老賊就忍受不住了。”
“等老奴給他來個蒼龍卸甲。”
“這老賊必然承受不住。”
“殿下稍等一會兒再問吧。”
曾凡冷冷一笑。
“什么叫蒼龍卸甲?”
周朗疑問道。
“就是一片片將他的血肉割下來,但又不傷及內腑和血脈。”
“如同剔掉龍鱗一般,被老奴稱之為蒼龍卸甲。”
“能讓人痛到極處,卻又不會立刻死去。”
“然后再用燒紅的鐵片躺在傷口上。”
“他就算活下來,以后身上也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了。”
曾凡回答道。
“你這個老閹奴……”
張謙驚恐的怒喝道。
“越城候,本王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若你如實回答本王的問題。”
“本王可以答應幫你盡量保住張氏一脈。”
“說不動還會向陛下求情,留住你這條老命。”
“你看如何?”
周朗思索著說道。
“殿下,你真的能做到?”
張謙驚訝的看著周朗。
他雖然是天狼衛皇城大總管,但他是自幼便被父親看護培養。
一直秘密的隱藏在朝堂之上。
從沒經歷過生死危局,也沒經歷過家人面臨如此危機的時刻。
現在被抓到,他竟然發現。
之前想過的如果被朝廷抓捕后,服毒自盡便可一了百了。
如今自盡做不到,酷刑他實在是熬不過去……
從小沒有吃過苦的他,面對傳說中的這個老魔頭。
張謙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么應付了?
“本王說過的話。”
“就從未打過誑語。”
“只要越城候如實回答本王的任何問題。”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本王就能確保你和族人的性命。”
“弄不好,還能保住你兒子的吏部侍郎之職。”
周朗笑著說道。
“這怎么可能?”
張謙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周朗。
“越城候,您老如今被抓。”
“天狼衛今晚所有據點都被一網打盡。”
“這些事情,陛下毫不知情。”
“還在等著本王前去皇宮覲見呢。”
“已經快要天亮了。”
“本王跟你的時間都不多了。”
“越城候,您自己考慮吧。”
周朗實言相告。
“陛下還不知道……”
“殿下,老朽知錯了!”
“還請殿下饒命!”
張謙驚喜萬分,眼珠一轉就立刻明白了周朗的意思。
他之前根本就不敢想。
今晚如此大的行動,連自己都成了階下囚。
皇帝陛下居然一無所知……
這頓時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
“是的,陛下還不知情。”
“影衛和武功衛并未參與今晚的行動。”
“他們到現在,也一樣一無所知。”
周朗點頭說道。
這便是他不想讓影衛和武功衛參與今晚行動的第二個原因。
陛下一旦知道自己動手。
那抓到的任何敵人……
在自己手中都沒有了可以談判的條件。
也沒有任何秘密可以守住了。
“老朽不用考慮了。”
“如今老朽已經是殿下的階下囚。”
“殿下有疑問可盡管問來。”
“老朽知無不言。”
“不過,老朽只想請殿下保住老朽的家人便可。”
“老朽的孫子孫女,如今都還年幼呢。”
張謙趕緊求饒道。
“那好,我們就趕緊辦事。”
“天亮之前,本王還能將老侯爺送回張府。”
“今晚的事情,就當從未發生過。”
周朗點頭道。
他轉身走到刑房一側的桌案后方。
提這筆,思索著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老侯爺,平時城外主動跟你聯系。”
“是采用怎樣的方法?”
周朗問道。
“殿下,城外天狼衛聯系。”
“都是將情報放在老朽設在城北的一家驛館。”
“這處驛館只負責接收命令。”
“不參與其它行動。”
“城內天狼衛對此地一無所知,僅僅只有我和長子張達二人知曉。”
張謙回答道。
“城內除了老侯爺的秘密情報據點之外。”
“血狼那邊,您知道的有多少據點?”
周朗繼續問道。
“這個老朽當真不知情。”
“老朽只負責掌管情報據點。”
“血狼屬于單獨的殺手組織,只聽從血狼首領的調遣。”
“但老夫曾今聽聞,臨平血案便是血狼所為。”
“按照距離來看,應該是皇城內的血狼統領指揮。”
“除此之外,其他情況老朽就不知道了。”
“不過上次文興坊的血狼行動,好像換了一個外地來的指揮官。”
“老朽懷疑,是城內的血狼出事了。”
張謙思索著回答道。
他現在只求保住張家族人的性命,不僅如實回答。
還能將自己猜測的一些消息主動說出。
讓周朗非常滿意。
“很好,老侯爺可知。”
“你們張家后院隱藏著一處隱秘地道。”
“不知老侯爺可曾進去過?”
周朗問道。
“隱藏地道!”
“殿下此話何意?”
張謙聽得一臉驚訝。
“你當真不知,張府后院有一口古井。”
“如今被填埋起來,將地下密道完全封死?”
周朗問道。
自從上次從禮部尚書地下武庫中找到一條逃生通道后。
周朗讓暗衛仔細查探過。
那處逃生通道一直通往千米之外的張家府邸后院。
但卻被封死了最后的出口。
而那條出口盡頭,便是張府后宅的一座庭院古井。
暗衛查看后才知道,那口古井的地面所在地。
居然只是看到了一大片的假山和竹林。
別說是從地下密道無法出來。
從張府后院也找不到密道入口的所在。
所以周朗很好奇,這座古井到底是被誰填上?
又是為了隱藏一個怎樣的秘密?
“侯爺不知道張府后院的古井?”
周朗皺眉問道。
“殿下,您所說的古井。”
“是不是在老朽住宅的側后方,一處后花園的角落里?”
張謙驚訝問道。
“沒錯,那里現在是一片假山竹林院落。”
“你難道就從未見過那座古井?”
周朗問道。
“殿下這么一說。”
“老朽似乎記起來了。”
“老朽年幼時,跟隨父親入駐那座府邸。”
“后花園的角落處確實有口古井。”
“老朽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幫著父親處理秘密事物。”
“隨后去外地為官十數載。”
“直到父親病重期間回到皇城。”
“才發現府中后院經過修繕,已經變了許多。”
“殿下所說的古井,或許是在那時候被父親填平了。”
張謙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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