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啞的聲線落在耳邊,成功讓許年年整個人松弛了下來。
不疼的話,她就不怕了。
沈淮安的氣息不穩,溫熱的鼻息掃過她的臉頰,癢癢的。
她的指尖輕輕捻了捻,悄咪咪的抓緊了沈淮安的衣襟,大有一種“隨便懲罰,馬上配合”的架勢。
沈淮安原本一肚子的火氣,結果瞄到她的小動作,他心底的火氣反倒是消去了大半。
但想到她曾經還想把他推出去,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負欺負她。
沈淮安長臂微微一用力,鐵箍一般箍在她腰側,隨著呼吸聲越來越重,心底那些隱匿的念頭開始瘋漲。
難耐的情緒破土而出,順著他躁動的情緒緩緩下移。
半晌,沈淮安才停下來,埋頭在她頸側平復呼吸。
他片刻才悶悶的說道:“年年,我沒有白月光,身邊也沒有任何人,不需要為任何人守男德,除了我法律上的太太,明白了?”
他想把整個人,連同一整顆心都給她。
只要她要,他愿意給她整個世界。
許年年整個小腦袋瓜都因為他剛剛過于洶涌的吻親的七葷八素的,現在思緒才剛剛回籠,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蒙蒙的。
可她的心臟卻在聽到沈淮安那一番話之后瘋狂的跳動起來,就連整張小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他的話,她聽的明白。
樊似錦不是白月光。
沈淮安的話,她當然相信。
可沈一鳴和唐霜他們為什么會這么篤定樊似錦就是沈淮安的白月光?
她依舊不太明白。
不過想到沈淮安沒什么白月光,她又能走回“生米煮成熟飯”的路線,整個人就異常開心。
許年年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知道了,沈先生。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問你白月光這種問題了!”
“......”
這是重點嗎?
沈淮安無奈的看著許年年,看來想把這個小家伙拐成他的,征途漫漫。
誰讓這爬不過的火焰山是他自己造的呢?
許年年因為弄清楚樊似錦不是沈淮安的白月光之后,整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整個人亢奮的厲害。
第二天還特意起了個大清早去了跟喬思宇約定的賽車場。
沈淮若默默看了一眼許年年那張陽光明媚的小臉,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大嫂,你的脖子......呃,要不要遮一遮?”
許年年剛從沈家出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她脖子上那顆小草莓。
雖然不是很大,位置在耳朵下方偏后一點,雖然有點隱秘,但也能看出來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許年年摸了摸脖子,想起早上看到這個痕跡的時候,她還打算拿粉底液遮一遮,可是......
“沈先生說這個不用遮,他說不會有什么影響,讓我不要在意。”
她幾乎想都沒想就把沈淮安賣了,把他早上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沈淮若:“......”
好家伙,他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他大哥這么心機的?
這是怕他大嫂在外面被別的男人盯上,才特意在她脖子上做了記號吧?
嘖嘖......這下就算喬思宇對許年年感興趣,礙于她有對象的情況,估計也不會再貿然出手了吧?
果然......說到狗,還是他大哥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