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涵就是那個在真人秀節目里和秦卿炒cp的小鮮肉,聽辦公室里幾個編輯說,這對cp現在正火,微博上到處都是他們的cp粉。
我想了又想,最后還是忍住了沒告訴她們秦卿已經有男朋友的真相。
何必戳破別人的幻想,掃人家的興呢。
地鐵雖然擠了點,但好在不堵車。我們5點多從廣電大樓出來,6點半不到就到了體育館。
此時此刻,體育館門口已經人山人海,大多數都是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甚至還有穿著校服就過來了的。他們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手里拿著代表著自己偶像應援色的熒光棒,以及印著偶像名字和應援口號的手幅。
時間還早,我們在門口的各種小攤上逛了一圈,每人買了一支熒光棒,和一個帶有會發光的惡魔尖角的發卡——我則多買了一副。
另外幾個人是知道我約了人的,在她們的“嚴刑逼供”下,我勉強承認了姜州是我的男朋友——畢竟也沒有別的名詞來介紹他。
“喲!這是要送給男朋友的吧?”同事a調侃道。
我點頭。
“嘖嘖嘖!你們倆待會兒坐得離我們遠一點!我們可不想被你們強行喂狗糧!”同事b故作嫌棄地說。
被她們這么一番打趣,我不僅不覺得反感,心里似乎隱隱還有點甜。
7點半開始檢票進場。
我要等姜州,就讓她們幾個先進去了。
我站到一個顯眼的位置,對著離我最近的一個小攤拍了張照片,發給了姜州,又順便給他打電話問他到了哪里。
“我在找地方停車。”姜州那邊的環境也很嘈雜,背景音和我的差不多。
“你再等一下,我馬上就到。”他的語氣帶了些許安撫的成分。
“嗯,你慢慢來,不著急。”我回他。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姜州才出現在我面前。他似乎是跑著過來的,整個人氣喘吁吁的,額頭上還冒著細汗。
“體育館和對面商場的停車場都滿了,我把車停到了隔壁那條街上的酒店門口,離得有點遠,所以來晚了一點。”他向我解釋說。
我掏出紙巾,仔細地替他把臉擦干凈,才拉著他的手往檢票口走。
“不是跟你說了不著急嘛?就算遲到了也能進場的。你費那么大勁跑過來,把自己折騰得這么狼狽不說,出了一身汗待會兒在冷風里一吹,回去鐵定得感冒。”我瞪著他說。
他這回雖然把單薄的西裝外套換成了大衣,但里面依然還是一件襯衫。夜晚的溫度這么低,這體育館又是露天的,我真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
“我身體好得很。”姜州卻跟沒事人一樣,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他將我的手握緊了一些,黑沉的眼底似有愧疚一閃而過。
“我只是……不想讓你像上次那樣,等我太久。”
他這一句話竟讓我有些鼻酸。
上次電影院的事,我也就是當時難受了一陣,在他想盡辦法彌補以后,我其實已經不介意了。這會兒若不是他提起,我還真沒把兩件事聯想到一起。
不過他這么知“上進”,我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
“嗯。”我心里暗爽,面上卻表現得沒甚所謂。
演唱會即將開始,還在等候檢票進場的人只有寥寥幾個。我剛把兩張票遞過去,就聽見后面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姜州?!”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