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紙條不是你的?告訴我,這紙條哪里來的今天你要不說個一二三你們誰也跑不了。”
“我,我都說了,這紙條不是我的,俺也不識字,俺又不會寫字。
是這紙條突然出現俺們家…大貨都有,不信你問問…”
云唯一是真的惱火啊,瞅瞅那小紙條上面寫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紙條上面寫的內容是真的。
這要是讓她家玉苼看到了,還不得跟自己鬧?
“是嗎?”她陰測測道。
“真,真的!”
“對對,都是真的,我們家家戶戶都有,我們的都在這里…”
其他人對云唯一的恐懼也是到達了一個極點,紛紛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條,扔在了云唯一的面前。
云唯一看著那些紙條上面和自己手中的這個紙上面寫的一模一樣,字體也都是一模一樣,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誰做的?”她陰冷的目光掃視現場所有人。
“不關我們的事,這東西也是突然出現我們家的,我們哪里知道…”
“就是啊,咱們村子里面讀書識字的人也并不是很多,你可不要冤枉人…”
云唯一伸手把那些紙條全部都捏在手中,冷冷的看了她們眼,松開了抓著的那個人。
“我警告你們,誰要是敢在我背后胡說八道,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我云唯一可不是好人,我睚眥必報,別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否則的話我絕對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她氣呼呼的離開了。
鎮子上。
云唯一揣著那張紙條,在寫信的攤位上轉來轉去。
鎮子上寫信的攤位大概有五處。
這五個攤位她轉悠來轉悠去,都沒有找到和這紙上字跡一模一樣的人。
她臉色黑如鍋底,雙手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那一雙眼睛猶如吃人那般咕嚕嚕的轉著。
她身邊的人在看到他這種情況的時候,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我說你都已經在這轉了好幾圈了,你到底想要干啥?你這不是影響我生意嗎?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那寫信的小老婆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直接開口斥責她。
她好端端的在這做生意,卻被他在這轉悠來轉悠去,一副吃人的樣子,把她人都給嚇走了。
云唯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啪”的一下將自己手中的那個紙條拍在了她的桌子上。
“說,這上面的內容是不是你寫的?”云唯一氣勢洶洶。
那小老太婆在看到她這氣勢洶洶的樣子,目光落在了那紙條上的內容,她立刻搖頭。
剛剛斥責她的語氣一下子全無了。
“不是我,我只是給人寫信而已,咋可能會寫出這種事情?你不要冤枉人。”
“真不是你?”云唯一瞇了瞇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小老太婆。
“真的不是我,你看字跡都不一樣!”
云唯一盯著她看了良久,并沒有從她的眼神里面看到躲閃慌亂的神色之后,她這才收起了那小紙條。
“最好不是你,若是讓我知道是你干的,我絕對饒不了你。我云唯一什么人你也應該聽過。”
她臨走之前還忍不住撂下狠話,繼續朝著下一個攤位而去。
小老太婆當然知道她是誰,剛剛斥責她也是因為自己占理。
看著人走了,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接著,云唯一又用同樣的方法去了另外幾個攤位。
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字跡不一樣,并沒有任何心慌害怕的神色,這讓她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方向?
就在她打算去其他的地方找一找,迎面就碰上了一個猥瑣的女人。
那女人穿著不咋地,一邊走一邊拋著手中的銀兩,嘴角還掛著笑容。
“喲,這是發財了嗎?今天要點啥?”一個商販的老板開口。
“還要昨天的,多來點。”女子聲音挺大。
云唯一不怎么注意她。被她的聲音吸引之后就看了過去。看她今天大大方方去買東西,而且買了很多。
頓時她想到了什么。
“你這是又去哪里給人寫寫畫畫了?看你的樣子應該賺了不少錢。”
“天降財運,擋不住啊,我跟你說,是有人找上我寫了一些東西,給了不少…”女人得意道。
“寫了啥?能給你多少錢?看給你高興的。”
“無可奉告,無可奉告…”女子興奮地說。
云唯一瞇了瞇眼睛。
聽到剛剛她的那一番話,她有所懷疑了。
悄悄地湊了過去。
“你寫了啥,賺這么多?”她在人身后,陰沉沉地問。
“我就寫了幾句…”那女人倒也爽快,正準備回答呢,轉過頭來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時,她的臉色立刻變了。
“啊,你,云唯一你咋在這…”
“我問你,你寫了啥?”這個女人以前原主可沒少欺負她,還從她這里搶走了不少的銀子。
這個女人以書畫為生,現在她就懷疑那些東西都是她寫的。
“沒,沒啥,就是寫了一些書信。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女子接過自己買的東西就想要轉身而去。
云唯一并沒有打算放過他,直接拽住了她的衣領子,又把人扯了回來,那一雙陰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心虛害怕。
女子不敢去看她。
“為什么不看著我…”云唯一瞇了瞇眼睛。
“哪,哪有,我,我這不是有事著急地回去嗎?”
“是嗎?我有書信要寫,你給我寫…”云唯一揪著他的衣領子,帶著她,直接朝著其中一家的書寫攤位走去。
“呵呵,那個,云唯一,你別在這里嘲笑我了,你自己都會寫字,干嘛找我寫?我,我真的有事…”她心慌得不行。
云唯一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并沒有多說話,反而把她直接推了過去。
“給我寫,我念你寫…”
“我,我,你,你要我寫啥…”女子被云唯一的模樣,嚇得渾身都在發抖。
云唯一笑了,眼神里面帶著邪惡的光芒,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人。
“云唯一與自家奴隸…”她只是簡單地念出了最開頭的那一句話。
被摁趴在桌子上的女人渾身都在發抖,手中的筆也是顫顫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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